“放心,這家伙沒事的,血玲瓏對著家伙根本就是一雞肋,他只是失了點血。”
“冰髓給你,東西拿出來。”獨孤聆不清楚這個叫血諾的男子的底細,并不信他的話,一手抓著冰髓,一手掐著他的脖子。
“女人,放心我沒事。”北冥殤睜眼就看見這個場面,心底樂得一塌糊涂,但看見自家娘子的手放在另一個男人的身上又不樂意了“死人妖,把脖子從老子女人手上拿出來。”
你以為老子愿意,你沒看見是你女人用手掐著我嗎?真是有異性沒人性。心里雖然不爽,還是老老實實脫離了某女的魔掌。
“北冥殤,你沒事吧?我們不要玉髓了,把血玲瓏換回來。”獨孤聆看見他越來越差的臉色,以為他傷的很重,滿心都是擔憂,哪知道某男是吃醋了。
“女人,告訴你,你是我的,不管哪都是,以后不準對別的臭男人動手動腳。”
獨孤聆聽完驚悚了,這是什么跟什么啊?不過知道某男沒事,總算安心了。
“好吧,好吧,你剛剛失血了,現在好好休息。”就看在你生病的份上我就讓你一次吧!
北冥殤聽完,笑得像花一樣。
血諾看著笑得一臉甜蜜的北冥殤,有種單挑的沖動,想到上次單挑時被打的慘樣又趕緊將這個剛剛冒出來的苗頭掐滅了。
“殤,老子認識了你這么多年,第一次發現你有犯賤的傾向。不就是多關心了你幾句至于美成這樣嗎?還一個勁的貶低你兄弟我。”
“有些東西不是你這種冷血生物能懂的。”北冥殤毫不留情的甩了血諾一個眼刀子。
老子冷血,你北冥殤能熱血到哪?
“老子不跟你廢話了,這次老子要跟你一起出去,反正血玲瓏到手了,我也可以離開著了。”血諾望著這一片白茫茫的天地,終于解脫了,多少年了?久的我都忘記了,今天終于可以離開這鬼地方了。
血諾已經忘了自己是何時被關在這的,也忘了被關在這的原因,腦子中似乎忘了很多東西,不管他怎么努力想都想不起來,血諾本來就是一個灑脫的人既然想不起就算了,順其自然。
對于血諾的加入反響最大的就是北冥殤,獨孤聆完全被血諾給的蛇毒收買了,一點意見都沒有,一路上還對血諾特別照顧,弄的北冥殤大吃飛醋,對血諾冷眼相對,要不是有獨孤聆在,北冥殤早就一腳把血諾踹開了。血諾自然也知道獨孤聆是自己的擋箭牌,對獨孤聆極為殷勤。
“小聆聆,哥哥這有有一本記載著丹方的書,今天翻東西時記起來了,剛好可以給你用。”
有便宜不占白不占,獨孤聆沒有絲毫心里負擔就非常爽快地接受了,看著獨孤聆接受了自己的書后血諾不怕死的挑釁的看了北冥殤一眼。
臭冰山,跟著我好好學學,看怎么討好女人,哪像你整天都板著臉,看著一點都不賞心悅目,活該到現在還沒有將人追到手。
“女人,把這垃圾扔了,我的腦子里多的是這些,很多都比這要高級得多。”北冥殤一把將書奪過來,稍稍施展了一下火靈術,書就沒了,連渣都沒了。
“這是我的東西,你有什么權利去燒?”獨孤聆快被眼前這個這個自大的男人氣死了,平白無故的就燒自己的東西,亂發瘋。
“你想要,回青州后我給你寫出來。”之前看見獨孤聆對很多藥的藥性都非常了解時就想試著教她煉丹了,本來想把這作為一個驚喜,哪知道被血諾這條臭蛇給破壞了。
“你難道以為我的意思就是要你賠嗎?這東西我是需要,但是并不是非它不可,你有再多都與我獨孤聆無關。北冥殤今天我獨孤聆就把話撂這了,你喜歡我是你的事,我接不接受你的喜歡是我的事,不要用你的喜歡來干涉我,如果這就是你的喜歡,那我獨孤聆受不起。”
“我承認在我的心中你的確有那么一點不同,不過這并不是所謂的愛情,即便哪天我獨孤聆真的寂寞了,想找一個肩膀來依靠,那么我要找的是一個尊重我、和我同甘共苦、永遠忠貞與我的男人,而不是一個專制獨裁的王。”
“我不是你的下屬,所以你也沒有權利更沒有資格命令我或者要求我讓找你的想法做事,現在我們僅僅只是朋友,請你收起你對于你的下屬、對于你的女人做事的方式,不要試圖把你的種種想法加注在我的身上。”
獨孤聆這次真的是被氣壞了,第一次有人這樣對她,像對一個寵物一樣,完全不顧及她的想法。她是一個領土性十分強的人,最討厭的就是別人不經自己的允許亂動自己的東西,北冥殤這次剛好撞上了。
其實歸根到底還是因為獨孤聆一直都沒有把北冥殤當自己的男人看,而北冥殤則在一開始就將獨孤聆擺在了自己妻子的位子上,兩人在對方心里的地位不同,處事的方式自然就不同了,矛盾就產生了唄。直到后來獨孤聆真正愛上北冥殤的時候,她才發現這一切根本就已經不重要了。
“難道你就是這么看待我的嗎?”
“你自己想想呢?如果我把你的東西就這樣不經你的允許直接毀了你會怎么想?”
“我的就是你的,你想怎么處理就怎么處理,我不介意。”
“你……”
“我干涉你是因為我愛你,我并沒有命令你做什么,只是不喜歡你隨便收別的男人的東西。我也沒想過把你當我的下屬,而且我的女人從來都只有你一個。”北冥殤將最后那個‘你一個’咬得非常重。
該死的女人居然這樣看待我,我是那種隨便的人嗎?
“我不管這些,反正我的東西你不準隨便碰。”
“哦,我知道了。”
你說的是不準隨便碰,又不是不準碰。
血諾看著一旁吵得面紅耳赤的兩個人,忽然覺得很溫馨,腦袋中不由的浮現了一個模模糊糊的影子,但就是看不清楚,不知道對方是誰,只是在想到這個影子時,原本空蕩蕩的心好像一下子被填滿了,有種不可名狀的幸福。
不記得她的長相,不記得關于她的一切,只記得自己愛著她,這就是關于血諾的愛情。那個不已經忘了的女子就是他出來的目的,也就是這么一點點愛的力量延續著他的生命,讓他在那冷冰冰的雪域中熬過一個又一個千年,現在他等不了了,他要出去尋找,他不要被動的等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