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堂內一時間鴉雀無聲,眾人皆像被定了身似的看著清合滿條斯文的吃著菜肴。被幾道狠戾視線掃過眾人才回過神來,無一不在心里贊嘆,這女子好美!也只能在心里想著。
不久,大堂的眾人又恢復了之前的鬧騰把酒擴談“你們聽說了沒有,朝廷里派了位王爺到了北境,別說這位王爺還真有兩把刷子呢,不僅在短短的幾天把蠻人驅出境外,還為流離的百姓安家,真是位好王爺啊要是朝廷的官員們都如同這位王爺般,那我們老百姓可就有福了”路人甲高聲贊嘆著。
“是啊是啊,我早就知道這位王爺了,以前就是他來討伐蠻人的,這次蠻人見來人是他自然心里就有畏懼了,這位王爺著實有些能耐,心又好,算是難得的了”有人附和著。
聽著這些談話清合只是微勾下嘴角,春月老大不爽的翻白眼癟嘴,哼,什么好王爺這些人還真是睜眼說瞎話。聽到這話要屬笑得最歡的就是樂子軒了,瞧瞧那咧咧得大大的嘴角,笑容燦爛得太欠抽了,眉都笑抽了比聽到夸自己還要高興十倍百倍的樣子。春月看著這樣的樂子軒臉都黑了正要出言諷刺耳邊就傳來一個大嗓門“什么為百姓做好事的好王爺,那就是一個殘暴的王爺,哪有管百姓的死活啊”大嗓門的大個子激動地站起來怒叫道。
“這位兄臺說得好啊,兄臺莫非你也是來平城的”一個瘦弱滿腹書生氣息的男子詢問著。
“正是啊”。
“嗯,我的祖家就自平城的,這我正準備去圣京投靠親戚呢,這位兄臺說得正確啊,平城的百姓正受著饑荒,民不聊生。百姓們都流離失所,可是就在前不久,圣京還不是照樣的喜慶盈天,傳聞圣京兩朵百合花中的奇葩與兩位王爺大婚了,那排場,那迎親的奢華度,叫人炸驚了舌頭,人們足足談論了半個把月了,我看現在那些人還籠罩在喜慶中呢”書生男子越說越氣憤了。
“就是就是,這我也聽說過的,那場豪華婚禮的主人這位去北境的冥王爺不就是其中之一嗎,憑什么他們還能在百姓受難時候大勢娶親,大享美人恩,太沒天理了”那掌柜的也拍著柜臺叫道。
“就是,俺早就聽說了這位冥王爺本意是去那端王府的郡主的,可是不知怎的,花轎錯了,結果娶了玉家的大小姐,之后因憤怒故意冷落玉小姐,圣京的人哪幾個不受玉家小姐恩惠的,如今遭冥王那般對待,那個不怒的,不氣的,都暗道冥王無情,負辛薄性的,可憐的玉小姐本可以嫁個如意郎君的,如今卻遭了這么個罪,可悲,可嘆”各種各樣的討論聲還在繼續發表著,清合這邊的人卻是喜怒兩重天了。清合只是揚了揚眉,呵呵,消息傳播得還真是順速啊,事情越來越有意思了不是嗎?
樂子軒一臉的鐵青,那怒紅的眼。緊握的拳頭青筋冒起無一不是在證明著他此刻有多怒多氣,多么的想要扁人卻只能死死忍著,憋屈啊“太過分了,這幫混蛋竟然這么說主子,太氣人了”鼻子都氣歪了。
春月看見笑了“說得真是太好了,大好啊,太妙了,是我聽過最動聽的話語了,就那么巧妙地說出了我的心聲呢,贊”。
樂子軒一臉漆黑死死瞪著春月“春月姑娘,我們主子好像沒得罪你吧,你干嘛要這么落井下石的”。
“哼,本姑娘高興,我過分什么了,事實就是這樣的,有什么好拽的,你家主子真那么好人家干嘛要那般說,哼,你家主子在你心里是神,在我心里就什么也不是,你瞪什么瞪,想打架是吧,好啊,本姑娘奉陪到底”。
“你,你,你簡直不可理喻”子軒被氣得說不話了。
“哼,你什么你的,你這就是心虛了,你”春月話還沒有說完就被無心打斷“春月,你少說兩句沒人當你是啞巴,小心暴露身份”。
春月傻眼了“無心你是怎么一回事?。磕愀蓡嵋蛑f話”?
“吃吧,少說兩句,干嗎老找樂總管的茬,安靜吃飯下頓飯可不見得這么豐盛了”清合夾了一塊肉到春月碗里又看向樂子軒“樂總管,別見笑春月就是這樣的性子”。
子軒有些不自然地看看清合“沒事沒事,夫人放心”想起自己這么一鬧,心里的悶氣著實去了不少,不過這個春月還真有種氣死人不嘗命的本領,目光不由得掃向春月,卻換來一瞪眼,無奈搖頭,接下來一頓飯吃得到是安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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