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應求泯一口茶,悠然自得地說:“姑娘應該找金太醫比較好,如果我沒有猜錯的話,恩妃的身體好像一直都是金太醫負責。”聽著何應求的口氣,安洛很想把自己的怒氣發泄出來。礙于如今是關鍵時刻,只好忍著:“金太醫不在太醫院里面,還請何太醫你能去替娘娘接生。”何應求作不情愿的樣子收拾東西:“既然如此,我也只好替恩妃娘娘接生。”向身旁的宮女使眼色,宮女女便進去拿出一個像箱子一樣的東西。
太監氣喘吁吁地跑到正殿:“快……快帶我去見皇上。”侍衛見太監一副慌張神色不免問:“公公,你這么著急要見皇上,是不是恩妃娘娘發生什么事?”太監還在不停喘著粗氣,這從云清宮跑到正殿真的累死自己:“娘娘……娘娘要生了。”侍衛似乎有什么難言之隱,太監生氣地說:“你還愣著干什么?快去通報啊!”
侍衛面帶難色地說:“公公,實不相瞞皇上今天午時就去樂賢宮,到現在還沒有回來。”太監癱坐在地上:“不行,我要去樂賢宮找皇上。”立即爬起來踉蹌地向樂賢宮跑去。抓著小艾的手越來越緊,腹部的絞痛一波又一波地侵襲自己,邱婷痛苦地說:“小艾,很痛,我快要支撐不住了。”
小艾一邊安慰邱婷一邊焦急地望著門外:“婷兒,你再忍耐一下,安洛已經到太醫院請太醫。”小艾心想,現在邱婷已經這么痛苦,待會兒豈不是……她不知道為什么安洛還沒有回來?小艾搖了搖頭,甩掉腦袋里面那些不好的結果。安洛的出現讓小艾滿眼的驚喜,可是何應求的出現讓小艾驚訝地愣在原地。
何應求從小艾身邊走過,用及其戲謔的聲音說:“想不到你這么命大,居然還沒有死。”意味深長看著呆呆的小艾一眼。小艾一手拉著何應求的衣服,信誓旦旦地威脅:“我警告你,不許你傷害婷兒。”何應求輕輕拿開小艾的手,輕笑著說:“這不是你說的算,你只不過是一名賤婢。”無力地小艾驀地跌坐在地上,兩眼無神、空洞。
安洛見小艾這么頹廢便跑過去拉著她:“小艾,你怎么了?”嘴唇緩緩開啟,顫抖著吐出字眼:“安洛妹妹,你……你怎么會請他過來?”安洛說:“金太醫不在太醫院,情急之下我只好找何太醫。”小艾站起來,說:“絕對不能讓他替婷兒接生。”向寢室跑去,此時她的心里只有一個信念。絕對不能讓何應求傷害邱婷,說什么都不能。
小艾大吼守在門外的侍衛,讓自己進去。侍衛冷酷的聲音不容拒絕:“何太醫在里面就診,閑雜人等不得入內。”安洛想推開侍衛:“你讓我進去,那是我家娘娘。”卻被侍衛輕輕一擋,帶著重力摔倒在地上。小艾趕緊去把安洛扶起來,嘴里不停念叨“完了”。安洛問是怎么一回事?小艾警惕看周圍一眼,把安洛拉到偏僻的地方:“你還記得那包墮胎藥嗎?”
安洛說記得,小艾告訴安洛,墮胎藥是何應求給自己。安洛尖叫出聲,小艾捂著她的嘴,向她略有神色地搖頭。小艾說:“所以無論如何,不能讓他替婷兒接生。”安洛決定去找劉羽,小艾告訴她太監已經去正殿。安洛不解地問:“為什么公公到現在還沒有回來?”小艾說不知道。
想了一會兒,小艾說:“安洛妹妹,我們現在要想辦法進去,阻止這場悲劇的發生。再是這樣下去,不僅孩子有事,而且婷兒也會有事。”安洛點了點頭,兩名弱女子怎么能奈何得了守在門外一身蠻力的侍衛?寢室里面一聲又一聲的尖叫刺激小艾、安洛的耳朵,冷汗隨著自己的緊張從額頭上面溢出來。
小艾把自己的全部家當放在侍衛手里:“侍衛大哥,我把這些銀子給你,你讓我們進去。”侍衛把銀子全收,可是寢室還是不讓進。小艾懊惱地跌坐在地上,她不知道應該怎么辦?安洛焦急詢問早已焦頭爛額的小艾:“小艾,你還有沒有其他辦法?”小艾無力回答不知道,讓安洛被打擊得精疲力盡。
寢室里面邱婷的慘叫襲擊安洛的耳膜,安洛趴在門上:“姐姐,安洛在這里,你要挺住。”這樣加油打氣的方式,讓小艾重振精神替邱婷加油打氣。一聲聲揪心的慘叫從寢室里面傳出,突然揪心的慘叫沒了、消失了,令小艾、安洛心里不免一緊。小艾眉頭緊皺地說:“不好了,婷兒她暈過去。”安洛瞪大眼睛望著小艾。
小艾兩眼空洞跌坐在地上:“可能母子都會不保,孩子還沒有出世,婷兒又暈過去,看來孩子會被憋死。”安洛大聲哭起來,哭得驚慌失措:“都是我的錯,我不應該找他何太醫,是我糊涂。”淚水啪嗒啪嗒往下落,不一會兒身邊便積滿淚水。小艾苦笑去擦安洛的眼淚:“傻妹妹,不是你的錯,是皇后和何太醫的錯,不要責怪自己。”
小艾不明白為什么世上的好人都沒有好報?那些做盡壞事的人,卻還可以一直把自己的錯誤延續下去,沒有人能夠阻止。見太監一個人氣喘吁吁跑進來,便帶著最后一絲希望質問:“公公,皇上呢?他怎么沒有跟你一起來。”太監說:“皇上在樂賢宮,那里的侍衛說什么都不肯讓我進去。”
最后一絲希望也被泯滅:“看來這次是真的完了。”小艾很想問老天爺,是不是真的這么沒眼?安洛哭著結結巴巴地說:“我……我……”小艾堅定地說:“不行,我們不能這么守株待兔下去,必須進去看看。”說完后小艾就硬闖進去。馬上被眼前的景象給嚇呆,妖嬈的血一直蜿蜒留到地上,浸紅一大片地。不可置信地抬起頭,滿盆子的血水刺激自己的眼球。何應求一臉平靜地說:“孩子因為長時間憋在母體氧氣不足,已經夭折。”
忽視小艾足以殺死人的目光,小艾沖上去,掐著何應求的脖子,惡狠狠地說:“我說過,不許你傷害她。”無奈小艾的力氣怎么能束縛何應求,小艾被“哼”一聲甩到地上,眼里還是透露滿滿悲憤。何應求有些心虛:“不要惹這些瘋子,我們走。”放下手里的襁褓,就轉身離去。
小艾那起身邊一根木棒,向何應求的后腦勺擊去:“何應求,我要你血債血償。”隨即何應求倒在地上,血從后腦勺溢出來,宮女嚇得逃出去。誤以為自己殺人,小艾哆哆嗦嗦地罪有應得。卻見躺在地上的何應求似乎抽動一下,便又擊上一棒。劉瀟喝止小艾的動作,向小艾搖頭說:“小艾,何應求留著還有用。”
安洛來到邱婷床邊,妖嬈的血水早已染紅白色的繡花鞋,滿眼驚恐看著躺在床上沒有生氣面色蒼白的邱婷。頭發凌亂著,嘴唇上面還殘留因為強忍受著痛而留下的血漬。白色的褻衣被染得通紅,枕邊被淚水浸透。眼睛緊閉著,眉頭仍然緊皺著,沒有絲毫的放松,慘淡、蒼白著。
身邊的襁褓里面的嬰孩,小臉憋得發紫,小嘴微張著。似乎在臨死之前掙扎,宣告著自己的不滿。安洛嚇得跌坐在地上,如果不是親眼看見,絕對不會相信眼前畫面是真實的。小艾輕輕走到安洛的身邊,抱著滿臉驚恐的安洛。安洛語無倫次地說:“是我把姐姐害成這樣,我應該怎么辦?”
小艾說:“安洛,不是你,是皇后和何應求。”眼尖的小艾看到床上的邱婷手指動一下,眼鏡閃過一絲驚喜:“安洛,婷兒她醒了。”過了一會兒,床上傷痕累累的邱婷睜開眼睛,那么純凈,卻又負上太多痛苦。小艾輕喚仍然處于云里霧里的邱婷,見邱婷一直警惕盯著身邊的襁褓,眼神從純凈變為恐懼。
小艾想抱走孩子,卻被邱婷一把搶過。緊緊抱著孩子滿眼驚恐往后退直至床腳,警惕看著安洛與小艾,什么話都不說,只是警惕地看著。又看看懷里的寶寶,緩緩伸出手撫摸寶寶的面頰,眼里透露著一絲疼愛。小艾和安洛錯愕看著這一切,小艾嘗試靠近邱婷:“乖,婷兒,把孩子給我。”卻被警惕得像一頭受驚的豹子一般的邱婷拒絕。
邱婷張開嘴似乎想說什么,卻發不出任何聲音。小艾不可置信地看著邱婷,她的嘴張著,似乎想告訴自己什么,卻發不出任何聲音,心想邱婷是不是變成啞巴?安洛見小艾無力地跌坐在地上,心里知曉幾分。想沖過去抱著邱婷,卻被邱婷推倒在地上。抬起頭,邱婷的眼睛里面有幾分憤怒,似乎還有幾分凄楚。
揉一下發疼的額頭,支起身子坐起來。卻見自己的衣服早已褪去,就連里面的褻衣也半敞,劉羽驚訝得說不出話來。早已醒過來的趙子妍,嬌媚地向一臉錯愕的劉羽靠去:“皇上,你醒了。”劉羽只記得自己喝一杯酒,然后什么都不記得,劉羽推開貼上來的趙子妍:“朕怎么會在這里?”
趙子妍故作可憐的樣子:“皇上,你居然會不記得,臣妾很傷心。昨晚皇上對臣妾還是很熱情的,為什么現在就這么冷淡?”劉羽說:“朕真的不記得。”突然想起邱婷,站起來胡亂套上衣服就向外跑去。心里只有一個信念,就是邱婷有沒有怎么樣?氣喘吁吁地跑到云清宮,見宮外忙亂一片,心里不禁一抖。劉羽心想,不要出事,千萬不要出事。隨手拉起正哭得傷心的太監子問,邱婷在哪里?
滿臉淚痕的太監被嚇得語無倫次,回答邱婷在里面。驀地一下子推開門,劉羽被眼前的一切驚呆。搖頭不敢相信這一切,頹然坐在地上的小艾和安洛見劉羽來到,只好用手擦眼淚屈身出去。緩緩走過去,簡短的路程,足矣讓自己的心碎。地上沒有干涸的血水刺激自己的眼睛,蹲下身顫抖著手去觸那些刺眼的紅,真是的觸感告訴自己這是事實。
一滴眼淚落下,和那些快要干涸的血融為一體,使本來漸漸變暗的血妖艷起來。緩緩的抬起頭,看見披頭散發穿著沾滿鮮血褻衣的邱婷,蜷縮身子縮在床角。白色的床上,也沾滿鮮血,邱婷白嫩的腳踝上面沾著已干涸的血。劉羽叫一聲“婷兒”,顫抖著手去撫摸脆弱的邱婷臉頰,想給她一個倚靠。
無奈被正處于驚恐之中的邱婷打開,抱起身邊的襁褓,滿眼驚恐盯著劉羽。劉羽再叫一聲“婷兒”,披頭散發頹廢的邱婷終于抬起頭望向自己。不是往昔滿眼柔情,而是滿眼恐懼,似乎還帶有一些憎恨。劉羽試探接近邱婷,卻被邱婷拒之門外:“婷兒,對不起,是我不好。”聽著劉羽深表的歉意,邱婷漸漸放下警惕。
劉羽嘗試握著邱婷的手,見邱婷沒有閃躲,心里不免一陣歡喜。劉羽打算把事實全部袒露出來,他覺得相愛的人不應該有秘密。劉羽小心翼翼地問:“婷兒,你聽我說好不好?”邱婷不說話,沒有同意也沒有拒絕。劉羽小心翼翼地說出這句話:“昨晚我……我在樂賢宮。”揣摩邱婷的心情。
邱婷抽出自己被緊握的手,望著劉羽的眼里透露出一絲憤怒,然后是憎恨,最后是無可奈何。邱婷像一只受盡傷害的小貓一般,無力躲到床角,無力舔著自己的傷口。這樣的邱婷,讓劉羽覺得很心疼。劉羽近乎悲涼說出這么一番話:“婷兒,我知道我對不起你,所以我只好以死謝罪。即使不能得到你和寶寶的原諒,我也不會有怨言。”
“我是一個不負責任的丈夫,更是一個不負責任的父皇。”拿起身便的劍,放在脖子上面,看仍然膽怯地邱婷一眼:“婷兒,我不求得到你的原諒。但是你要答應我要好好活著,不管遇到什么事,都要好好活著。”見邱婷仍然不回答,劉羽絕望閉上眼睛,心一狠劍剛剛在脖子上面抹出一條短淺的血口,卻被一股虛弱的力量打在地上。
因為絕望而閉著的眼睛緩緩睜開,見邱婷有氣無力站在自己面前,想說什么始終沒有聲音。見邱婷終于做出反應,劉羽喜極而泣:“婷兒,你要對我說什么?”邱婷看劉羽一眼,向劉羽搖頭,拿起桌上的紙和筆。娟秀的字體映襯在紙上,邱婷紙拿到劉羽面前。不僅看在劉羽眼里,更是映在心里“我已經失去爹、失去寶寶,我不想再失去你。”
劉羽哭著叫一聲“婷兒”,邱婷向劉羽笑一下,卻帶著幾分凄涼。邱婷的手穿過劉羽的腰身,緊緊抱著他。劉羽不由分說把邱婷緊緊抱著,吸取著懷里邱婷的氣息。他們已經失去了太多太多,惟一能做的只有抓緊現在。好不容易邱婷安置睡下,劉羽的眉頭越皺越緊,站在他面前一直事不關己、高高掛起的金藝正,也難得嚴肅起來。
劉羽滿臉愁容地問:“藝正,婷兒還能說話嗎?”金藝正緩緩地說:“現在恩妃娘娘的情況,臣不敢擔保。”他實在不想惹怒面前的劉羽。劉羽變得束手無策,像一個小孩子一般抱著頭苦惱地蹲在地上:“都是朕造的孽,都是朕的錯。如果不是朕,就不會這樣。寶寶不會死,婷兒也不會啞。”
金藝正很想去安慰,想輕撫劉羽頭部的手停留在半空,他怕驚擾已經是傷痕累累的劉羽。金藝正低聲說:“皇上,你不要這樣。”劉羽仍然蹲在地上,驚慌失措地搖頭:“藝正,是朕對不起婷兒,一直都是朕在傷害她。如果不是朕的話,婷兒就不會變成這樣。”淚水漸漸浸濕衣服。
實在見不得劉羽萎靡不振的樣子,金藝正一把提起劉羽的衣領,狠狠大吼:“你還是臣認識的皇上嗎?你還是能一召天下的皇上嗎?你還是能在沙場上面讓人聞風喪膽的皇上嗎?”劉羽苦笑著搖頭:“藝正,朕連自己最愛的人都保護不了,還拿什么資本去做那些偉大的事情。”金藝正的眼睛已經變紅,如一頭處于危險之中的豹子:“皇上,臣很看不慣你現在的樣子,你再是這樣下去就真的連你最愛的人都保護不了。”
“如果你要給恩妃幸福安寧的生活,就必須做到那一切。如果連那些都做不到的話,你認為還有什么能力給恩妃幸福嗎?倒時候千萬不要恩妃來保護你才好。”劉羽被惹怒,反吼著金藝正:“那你說朕應該怎么辦?你認為朕愿意眼睜睜看著婷兒這樣嗎?”金藝正笑起來,放下劉羽拍一下他的肩膀:“對,臣就是要看見這樣的皇上。”
劉羽被金藝正這么一番話,弄得丈二和尚摸不到腦袋。金藝正說:“小公主不是因為時間過長被憋死在腹中,而是被活活掐死的。”劉羽驚訝地問:“活活掐死?怎么可能?”金藝正分析得頭頭是道:“小公主的脖子上面明顯有一道紫色的痕跡,而且臣檢查過小公主的舌頭是往外吐的,很明顯是被別人控制氣管。如果是因為憋死的話,絕不會出現這種現象。”
劉羽宣刑部尚書進宮,劉羽正色地說:“把小公主的厚葬取消,把何應求和那名宮女押入天牢,明日朕要親自審問。”刑部尚書明顯有難言之隱,劉羽讓他說出來。刑部尚書說:“回皇上,何應求一直不在太醫院。聽太醫院的公公說,那天何應邱便沒回來,被五王爺帶到王府。”劉羽揮手說:“那就先審理那名宮女。”
待刑部尚書離開后,劉羽立即拿起筆墨奮筆疾書,寫好之后交給旁邊的韋公公,讓他送給劉瀟。金藝正看著這一切,笑了一下說:“既然皇上已經好了,臣就先走了。”劉羽喝止想離開的金藝正:“你走這么快干嘛?陪朕喝喝酒。”金藝正頭也不回地招手:“喝酒傷身,臣勸皇上還是不要喝。”
在密室里面,面容姣好的趙子妍臉上掛著張揚地邪惡:“邱婷的孩子。”尖利的手指劃過襁褓之中嬰兒白嫩的肌膚,一道刺眼的血痕勾勒出來,嬰兒被疼痛得大聲啼哭。正在休息的邱婷覺得心很痛,手緊緊抓住胸前的衣服。趙子妍喝止正哇哇啼哭的嬰兒,嬰兒聽懂便停住啼哭,一雙眼睛透露著驚恐。趙子妍狠狠地說:“你這個小野種,果然和你娘長得一個模樣。”
趙子妍露出想掐死嬰兒的沖動:“如果不是你對本宮還有用,本宮現在就恨不得掐死你。”趙子妍望著窗外悠悠月色憤恨地自言自語:“恩妃,本宮看你現在還拿什么跟本宮斗?這些都是你的報應,是你搶別人男人的報應。本宮我早就警告過你,是你自己不聽,不要怪本宮。”劉羽見大牢空無一人便問身旁的太監:“那名宮女呢?她去哪里了?”
太監似乎有什么難言之隱面露難色,劉羽奇怪地問:“怎么了?怎么不回答朕?”太監說:“皇上,今早御林軍來到大牢,發現那名宮女早已死在大牢里面。”劉羽瞪大眼睛望著太監,他沒有想到有人膽敢殺人滅口。劉羽問何應求到哪里去?太監閃爍其詞,劉羽大聲地問,到底何應求怎么了?
太監小心翼翼地說:“五王爺不讓何太醫過來。”生怕惹怒面前的劉羽。劉羽的眉頭皺一下:“難道你們沒有跟五弟說清楚嗎?”劉羽搞不懂劉瀟要跟自己玩什么鬼把戲。太監正想解釋,劉瀟慢悠悠地晃過來說:“二哥,是臣弟自作主張把何應求留在王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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