時間慢慢的過去,香已燒到一半,連慕容謹都有些著急,韓諾卻依然自信滿滿。
突然,由遠及近傳來‘嗡嗡’之聲,越來聲音越大,黃蜂!聲到蜂到,當人們看清之后,張華五人已經成為攻擊對象,抱著頭滿地亂滾狼狽不堪。黃蜂越聚越多,他們身上的紅胞成片增長。
“張大少爺,滋味如何?你平日專橫跋扈,連黃蜂都看不下去了。要是再不求我,可真就要進棺材嘍,一副薄棺我還是送得起的。”韓諾完全變一種語調,邪魅而冰冷。
周圍百姓見五人如此,心中無不痛快,對韓諾的好感更深。
“敢跟本大爺玩陰的。”
“黑貓白貓抓住耗子就是好貓,陰招陽招贏了賭局就是好招。女子愛才取之有道,不缺張大少爺這一點,你們非要送,我又怎么好意思駁你的面子,幾位慢慢享受,告辭!”說著轉身欲走。
張華猛然抱著韓諾的大腿,想把黃蜂引到她身上,但黃蜂如有靈性一般,只是圍著他飛舞。
“別白費心機了,像姐姐這么漂亮的人,黃蜂不會蜇的。”
“求你把這些黃蜂弄走,我不想被蜇死。”張華可不想壯烈在黃蜂堆兒里。
“你說什么,我沒聽見?”
“求你把這些黃蜂弄走,我不想被蜇死。”張華復又大聲喊道。
“哈哈哈,你開口求我,你輸了。”此時香剛好燃盡。
“本少爺今天認栽。”
“你發誓日后不再魚肉鄉里,要有違誓言就被黃蜂蜇死,我就救你一命。”
“好,我張華發誓,從此洗心革面重新做人,若有違誓言就被黃蜂蜇死。”在性命面前一切都不重要,張華咬牙發誓道。
“鄉親們都聽到了,日后他再敢做壞事就請正義的黃蜂來侍候張大少爺。”韓諾邊說,左手揚起,一股熱風刮過,所有黃蜂都掉在地上,再看張華五人都已分辨不出本來面目,眾人一陣大笑。
“愿賭服輸,錢拿來。”韓諾自己動手把他們身上的錢搜個干干凈凈。
“你到底耍了什么手段。”張華不傻,黃蜂只蜇他們必然有鬼,忍著疼痛問。
“不好意思,姐姐調制的花粉不小心灑到了張大少爺身上。”
“你,真不知死活。”
“哦,對了。姐姐最討厭臭男人隨便碰我,你這雙手怕是留不得了。”說著韓諾摸起旁邊切西瓜的刀,在手中玩耍。
“你要干什么?”
“你說是先砍左手還是砍右手,還是兩只手一起砍好呢?”此時的韓諾像一個可怕的魔鬼。
張華嚇得面如死灰,不斷向隨從身后躲。“你別過來,別過來。”
“在招惹姐姐的時候,你就應該想到所有的后果,玫瑰花美,但它也有扎手的利刺。你風流成生本也與姐姐無涉,但實在是不應該把主意打到姐姐身上,先不論姐姐其它本領如何,收拾你們這些登徒子手段多的是。”韓諾玩性正濃,怎么可能放過他,一步一步逼近。“剛剛你怎么侮辱我朋友來著,還不道歉。”
“朋友,他不是你未婚夫?”
“哼,你管的還挺多。你剛才說什么來著?你說他不行,他哪里不行,你到是說來聽聽啊!”說著,韓諾一腳將張華踹倒在地,慕容謹那樣溫文有禮的人即使心里很不爽,也不好意思跟這種人計較,韓諾義不容辭的代他出氣。
“我錯了,我錯了,您大人不記下人過放小的一馬,小的祝您財源廣進,長命百歲。”張華連忙向韓諾二人磕頭,嚇的都不知說什么好了。
“你錯了,惹了姐姐一句錯了就可以了事?殺了人一句對不起就可以逍遙法外嗎,少白日做夢了。”韓諾可不是好說話的主,敢得罪她不死也得半條命丟了。
“你想怎樣?”張華牙齒直打架,不知道眼前修羅一樣的女人會怎樣對付自己。
“怕嗎?”
張華機械似的連連點頭,像是頭點的越快韓諾就會饒過他一樣。
“現在知道怕,晚了!”
“不要殺我,不要殺我,其它的什么條件都答應你,不要殺我。”之前的神氣蕩然無存,可憐巴巴的祈求韓諾手下留情。
“殺你,嫌臟了姐姐的手。”
“這么說你是放過我了。”
“你哪只耳朵聽到了?姐姐只是不想因為你的一條濫命惹一身的麻煩,不殺你,自是有其他的處治方法。”
天啊,這女人真沒有吹噓,她折磨人的本領說是天下第二,絕對沒人敢稱第一,光這幾句話就足以嚇破張華幾人的膽了。慕容謹心里暗自抹一把冷汗,韓諾跟在自己身邊是福還是禍?剛剛的擔心完全是杞人憂天。
“啊?你!”張華嚇得連求情都忘記了。
“你說娶我回去做第十三房小妾,沒錯吧?”
“沒,沒…。錯。”
“哼!見過不要臉的,沒見過你這么不要臉的。十三房小妾,虧你敢說出口。就是八抬大轎請姐姐去你家里當祖宗,連門都沒有。別的不論,光就是你的長相讓人見了就惡心。長的丑不是你的錯,但是出來嚇人就是你的不對了。要是嚇到小孩子怎么辦,就算是嚇到阿貓阿狗也不好哇。請你有點社會公德心,出門之前先捯飭(daochi)一下自己。雖然把你送去整容,去幾家整容院就有幾家倒閉,但你好歹出門帶上面紗遮遮羞,這樣還能增加你的神秘魅力。你說你已經長得抱歉了,怎么腦子也跟豬它二大爺一樣啊,做男人做成你這樣還不如找塊臭豆腐撞死壯烈。唉!既然要娶我當十三房小妾,說明家里有名分的已經有了十二個了,外面的彩旗不算,對吧。行啊,你也算有一技之長,要喂飽那么多女人很辛苦吧!跟希哥有一拼。”韓諾的一段脫口秀似的挖苦,百姓看著過癮,慕容謹聽了想笑,張華恨不得自己變成老鼠一頭鉆到地洞里再也不出來。
“希哥…是…。誰呀?”張華脫口問道,一定是被嚇得大腦短路。
“關你屁事,還是擔心你自己吧。”
“對對對,你…。你到底…。想怎樣!”
“不怎么樣,只是最近姐姐閑著無聊,你陪我玩玩怎么樣?”
“好…哇,你……想玩什么?”張華再蠢也看得出韓諾不懷好意。
“姐姐這里有兩樣東西,送給你,怎么樣?”韓諾從挎包里掏出兩個瓷瓶,拔掉其中一個的塞子,對著張華輕輕敲了幾下,一縷紅色的粉末飄散出來正飛向他。
“啊!什么東西。”張華極力用袖子擋住,怎奈韓諾的一只腳踩在他的胸口,不敢妄動,還是有一些粉末落到張華被黃蜂蜇過的傷口上,變得更加紅腫,奇痛無比。
“大少爺,大少爺。”伙計們只是呼喚,沒有人敢上前,生怕自己也遭到同等待遇。
韓諾勾起一抹邪魅的笑,似是滿意的點點頭,又拿過另一個瓷瓶去了蓋子。“也試試這個吧。”
“不要,不要,救你不要。”張華嚎叫著,世上怎么還會有這種惡毒的女人,自己到底得罪哪里瘟神了。
“哎喲,不要叫的那么凄慘,好像我要強迫你是的。姐姐知道,你現在心里一定在罵我是個邪惡的魔鬼,是個心如蛇蝎的女人,是個沒有男人敢要的女人。不過,這些對我而言都是浮云,別人早形容過了,你要想點有創意的,懂嗎?”韓諾拿著第二只瓷瓶在張華身前比劃幾下,又收回去,因為里面盛的是蜂蜜,她舍不得浪費。
“懂,懂,懂!”張華邊說三個懂字。
“懂個屁你懂!”韓諾狠狠的抽他十幾個耳光,本就碩大的腦袋更像豬頭了,這是為之前對慕容謹出言不遜付出的代價。
“你到底怎么才會放過我!”
韓諾看了看天色,又看了看慕容謹。“今兒就到這吧,姐姐也玩累了。放過你,很簡單。”韓諾收回一直踩在張華胸前的腳。
張華‘轱轆’一下,自地上坐起來,沒打算跑,因為他根本跑不了。“怎樣?”
“你說,你如此喜歡美女,要是我把你一勞永逸,你覺得怎么樣?”
“你不是說要廢我一只手嗎?”張華把自己的手舍出來了。
“那怎么能夠,消姐姐的心頭之氣呢!”韓諾很生氣,還沒有哪個男人敢對她如此放肆。
“你!”
“放心,姐姐的副業是個獸醫,手上的功夫可是一流的,別擔心。”突然,韓諾探出左手再次擒住張華手腕,右手亮出一柄薄如蟬翼的小刀。
“啊,饒命!”大街上一陣鬼哭狼嚎。
“好了,韓諾別再嚇他們了。”慕容謹上前勸阻,他不喜歡自找麻煩,而張華這種人無疑會很麻煩。
“好,給你面子,我也玩累了。”說著,韓諾松開手,收起刀,對著慕容謹露出一個甜甜的微笑,跟之前邪肆的模樣完全風馬牛,不相及。“張華,姐姐今天看在朋友的面子上估且饒過你,要再不知好歹,等著你的就是火海,油鍋。”
“有本事你們給我等著。”見慕容謹上前勸說,五人借機連滾帶爬的逃走。
“冥頑不靈。”手里的小刀隨之脫手而出,只聽一聲慘叫,小刀正釘在張華的肩膀上。
他們臨走時的叫囂讓韓諾不爽,想追上去再教訓他們一頓,被慕容謹拉住。“你呀,總是喜歡捉弄人,一會裝傻充楞,一會柔情似水,一會冷若冰霜,怎么有你這種怪胎。”
“謝謝夸獎。”韓諾自己也弄不清自己。
“就這么拿他五十萬……”慕容謹的意思是有些勝之不武,必竟韓諾是耍了小手段。
“這是我打賭贏的,他愿賭服輸沒什么好不光彩的,再說這種人的錢有多少就得拿多少。”主意打到韓諾頭上,失點錢材已是最輕的懲罰。
“就是就是啊,多謝兩位給咱們出了一口惡氣。”百姓們紛紛道謝。
“客氣,小意思。”韓諾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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