韓諾臉上閃過一抹無法被人捕捉的壞笑,抬手搭在厲飛揚脖子上,身體迅速移坐到他腿上,緊貼在他懷里。一雙清涼的鳳眸閃著媚嫵的神采專注的看著他更顯妖魅,另一只手在他白皙的頸間滑動?!澳阏f呢?”
見厲飛揚瞬間石化,尷尬無比的眼神,韓諾忍住笑。
跟韓諾在一起日子久了,總是有些抗體,但心中的欲望之火只有自己明白,韓諾的魅力根本就沒有男人能抵擋?!半x我遠點。”他努力平息自己的氣息。
韓諾朝蕭林和艾萌吐吐舌頭,嗤笑道:“知道答案了吧。”
“好了,別鬧了,你到底怎么想?”蕭林望著厲飛揚,報以同情的微笑,又把寶貝拉回到自己懷里。
“還沒想呢?!表n諾回答的十分干脆。
被她的話嗆到,厲飛揚低沉著聲音說道:“你真狠!”看得出他仍心緒未平。
“栽贓嫁禍很明顯,目的也無非就是叫朝廷跟魅族狗咬狗一嘴毛,看來嫁禍之人肯定恨魅族入骨哇。”魅族現在的第一要務就是為韓諾尋找七色石,哪有閑空去玩殺人游戲,栽贓的人膽敢破壞這項計劃,不用韓諾發作,蕭林第一個不饒他。
“魅族以神秘聞名江湖,就算是朝廷也不法輕易找得到你們。沒人知道你們的真實面目,也沒人愿意給自己樹這么強大的敵人,也許只是轉移視線。”厲飛揚完全恢復了平靜,冷靜的分析。
“殺手真是奸詐,這樣勢必會誤導官府的注意力,而且還是一石二鳥之計?!表n諾不敢太樂觀,官府里智商高的確實稀有。
“現在塵很可能成這官府的目標人物。”艾萌的話提醒了他們。
厲飛揚手指輕敲著紅木桌面,突然眼中閃過一道光芒?!叭绻麎m才是他們要嫁禍的目標的話……”
“但是我們拼命救他們的命?!卑锐R上否了厲飛揚的此項推斷。
厲飛揚搖搖頭,接著說:“殺手料不到你們會出現在宮里,又救了他們,這也很可能會是取得官府信任的唯一籌碼,不過我持懷疑甚至否定態度。在對水晶宮一役之前謹從未用過塵的身份,那么這背后的指使者十有八九就是水晶宮逃脫的人。”
韓諾再次對厲飛揚投出贊賞佩服的目光,這樣的男人若生在現代注定會成為風云人物,足可與蕭林匹敵。
“皇帝已經讓刑部查辦這件事,我們是不是應該去說明白 。”艾萌到底是經事不多,心思單純。
“不行,那樣只能越描越黑?!笔捔址穸?。
“沒錯,現在我們嚴陣以待,以不變應大變?!眳栵w揚支持慕容謹的觀點,眼睛看著處在沉思狀態的韓諾。
韓諾雙手拄著額頭一直沉默不語,眼睛低低的順著,猜不出她的想法。艾萌勸推她肩膀,竟是一驚如夢方醒。好么,這家伙竟然正在跟周公約會。吃了睡,睡了吃,豬都比她勤勞。
韓諾抓抓頭發,不了意思笑了笑?!胺判摹△茸逋M退。”韓諾雙手握成拳頭,眼中閃過冷冷的光亮。玩游戲嗎,她最喜歡了,只要有人敢出招,她便敢接,她玩游戲的最高記錄是無敗績,當然得除去蕭林。“等著看好戲吧,說不定我們還能混個角色過過癮呢?!蓖蝗幌肫鸸掷项^說的那句話,成也韓諾,敗也韓諾。
“說了這么久,到底是誰要陷害魅族啊?!卑日f道。
“既然最有可能的是西凌,會不會是凌云閣?!眳栵w揚猜測著,正所謂一山難容二虎,凌云閣與魅族同為江湖情報組織,分居大陸東西,不能排除這個可能。
“不會?!?/p>
“不可能。”
蕭林和韓諾給出了相同的答案,兩人相視而笑。
“你們很默契啊,為什么?”厲飛揚突然覺得這個‘慕容謹’比以前的那個有趣多了,也不那么反感了。
“據魅族所掌握的消息,凌云閣與西凌皇室是世仇,絕對不會幫官府做事。”
“謹哥哥,你這么肯定?”江湖的事是很難用黑白來分辨的,縱使是親眼所見也未必為實,所以才會有糾纏不清的紛爭。
“凌云閣的上任閣主是個傾國傾城的絕世女子,不僅貌美,而且文武全才,天下無雙。她愛上了西凌的皇帝,不惜自廢武功嫁入皇宮,不久便死于非命。”說著,韓諾無奈的嘆息一聲。
腰上的力道緊了幾分,蕭林在無聲的訴說著今生來世都不變的承諾。
“不是他們就好辦了?!卑乳L長出口氣。
“總之,兵來將擋,水來土掩。”
“好了,萌萌我們別在這里礙眼了?!闭f完,厲飛揚拉著艾萌出去,到了院中又尋了個借口自己溜了。
“老婆,你該減肥了。”裝慕容謹裝的好辛苦,厲飛揚一出門口蕭林便恢復了自己風格。
“嫌棄我了?”
“沒有,絕對沒有,疼你都來不及?!?/p>
“明明剛剛還在抱怨?!?/p>
“慕容謹的身體太瘦了,坐的舒服嗎?”
“舒服。”
“那在他情里舒服還是在我懷里舒服?”
“當然是……?!绷晳T性的說到一半停住了,嘴角揚起一抹壞笑。
“嗯?”蕭林焦急的等待著回答。
“兩個都舒服?!表n諾齜著牙,眼中冒著貪婪的桃花。這個腹黑的男人真是閑的,竟然自己吃自己的醋。
“老婆?!睂n諾的回答表示抗議,懲罰性的在她耳垂上輕咬了一口。
脖子上癢癢的,韓諾不自覺的動了動身子?!八??!?/p>
“所以什么?”一個一個輕吻如細雨一樣落在韓諾耳后,慢慢移向唇邊。
“所以你要更加努力的愛我,保住自己的地位。”韓諾配合著,心里卻別有打算。
“好哇?!闭f著便噙住她的櫻唇。
覺得差不多的時候,韓諾果斷的推開他,起身毫不留戀的向書桌后走去。
“老婆有事情要做,老公自然要幫忙!”哀怨的眼神一閃而過,心笑自己是自討苦吃。理了理有些褶皺的衣衫,自然大方的轉到書桌后邊,在韓諾身邊坐下。
“這些都是慕容謹該做的工作,給你。”有人送上門,韓諾白用白不用,況且也沒欺負他,要呆在慕容謹的身體里,當然要承擔他的責任。
“遵命?!笔捔纸z毫不為遞過來的小山一樣的材料頭疼,笑盈盈的接過,醫界的金童可不是只會拿手術刀而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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