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該死的,混蛋,你把衣衣怎么了?”雷宇斯此時的腦袋里一片混亂來不及多想,甚至有些糊涂,一把揪住韓泰錫的衣領,惡狠狠地看著他。
“斯,放手!你冷靜點,如果我會對衣衣不利的話干滿還要出現在你的面前!”韓泰錫憤怒的甩開了雷宇斯的手,眼神緊緊的跟著那兩個漸漸遠去的身影,快速的追了出去。
雷宇斯才緩過神來,才想起來自己也是太過沖動了,可是自己似乎從來沒有過沖動的毛病,可是直到遇見這女人,不知在什么時候這個女人能夠左右自己的心思了?不行,一定要板正自己的思想,否則非要壞事不可。
韓泰錫追到醫院門口的時候顯然那兩個人早已經不見了蹤影,要知道在醫院里穿著白大褂的醫生護士可謂比比皆是,要想找到他們談何容易,突然地一個回身他發現那兩個人已經上了車子,車窗緩緩滑落下來,那人對著韓泰錫露出一抹勝利的微笑,將手里的白大褂隨風扔出,擺擺手揚長而去。
韓泰錫不覺得渾身一震,那個人,那個人是……他怎么會來這里?難道說也是為了黑蛇之心而來,難道說剛剛那兩個人也是他派來的?太可怕了,他居然把黑手伸向了衣衣?這個人似乎比傳說中還要卑鄙竟然對一個女人下手。
韓泰錫顧不得多想直奔了病房,因為他必須要在第一時間把這個震撼的消息告訴雷宇斯,否則下次不會僅僅是一個這樣的警告了。
韓泰錫輕輕地打開了門,此時的駱蝶衣已經從沉睡中醒來,根本就不知道剛剛發生了怎樣可怕的事情,只覺得剛剛有一股熟悉的氣息輕輕地在鼻尖晃過,隨后就看見了雷宇斯。
“衣,還好嗎?”雷宇斯心疼的看著那床上的人兒,心里也在回想著到底是誰會這么大膽子,盡然在自己的眼皮子底下如此猖狂。
“咳咳咳,我沒事!”駱蝶衣緩緩地從床上爬了起來,看著那剛剛進門的韓泰錫。
“斯,你來一下,我有事要跟你說!”韓泰錫故意錯開了與駱蝶衣對視的眼神,應為他是自己兄弟的女人,自己只能把這份愛深深地埋藏在心里,而且自己絕對不會背叛自己的兄弟。
門外兩個高大的男人一高一低很不優雅的一個蹲在地上,一個斜靠在門邊。
“這是在醫院的門口找到的!”韓泰錫把兩身醫生的行頭放在了雷宇斯的眼前,啥時間似乎什么都有了鐵證一般,卻是自己這段時間似乎是在是有些急躁甚至是沖動,差一點就把自己的親兄弟給逼上梁山。
“還有就是烈也來了a市,而且他的目標是衣衣!剛剛來的病房的就是他!”韓泰錫看著雷宇斯有些鎮定的藍眸,似乎他早已經料到了烈會出現。
雷宇斯當然相信軒轅烈來此的目的是什么,而且這次他沒取走衣衣的性命,大概只是一個警告,不過可以斷定的是來人肯定不是軒轅烈,如果是的話那黑蛇之心就不會那么安然無恙的套在衣衣的手上。
黑蛇之心是雷氏家族傳人的象征任誰都會敬畏三分,見他猶如見雷宇斯一般,所以來人才沒有取走衣衣的性命,自己著實捏了一把冷汗,如果此時的黑蛇之心在自己的身上,而那床上的人兒早已經被送上了天堂了吧!
“錫,你馬上通知冷楓,我要組織一場拍賣會,而且還要通知的大業界所有的人,記得弄得越紅火越好!”眸子看著那一望無際的藍天,嘴角微露一絲陰霾,似乎已是勝券在握。韓泰錫不是傻子他當然明白雷宇斯想要干什么,他這是要引蛇出洞為的就是讓軒轅烈自動現身然后將他就地正法。
“通知所有媒體,鬧的動靜越大越好,最好能把你的老鄉好請來,呵呵,時日不見我倒是挺想念她的!”雷宇斯忽然有轉換一種慵懶,痞痞的看著韓泰錫。這樣忽然變幻的雷宇斯叫韓泰錫毛根聳起。
“斯,真受不了你,好了去陪你的睡美人吧!一切包在我身上!”韓泰錫優雅的回身走向了樓下。
此時兩人的火苗已經被濃濃的兄弟情所吞噬,其實他們之間根本就不是那么計較的人,而且雷宇斯和韓泰錫也甚至彼此的脾氣秉性,好哥們之間不用和說對不起也能明白。
那高大的身影流露出的一地隱藏不住的哀傷,看著總叫人有說不出的心酸。不只是此情此景觸動了他的心田,還是那剛剛被提起過的她。四年了,自己離開她整整四年了也許太過沉重才不愿意想起,也許是太過想念所以才會麻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