難不成是樊洛言之前吃的那幾個療程調養的藥起效果的。
安似錦有些慌神了,不管如何。她能肯定這個孩子是樊洛言的,而且他來得太意外了。
以前她和樊洛言想盡了辦法,想要一個孩子,卻怎么也得不到。等到了她對婚姻心灰意冷,準備和他一刀兩斷,卻突然冒出了一個孩子。
她該怎么辦?
“睡了這么久,肯定餓了吧,需要我把飯菜端到房里來嗎?”
路嬸還以為她是高興得懵了,沒有留意。一心想著要把未來的少奶奶喂得白白胖胖的,以后生起孩子來,才不會吃力。
“什么?哦,不用了。對了,這是哪兒啊。”
安似錦這才意識到自己所處的是一個陌生的環境,當下最重要的問題,還是得先弄清楚自己身在何處。
“看你說的,你肚子里懷的是少爺的寶寶,不在路家還能在哪兒。”
路家?少爺……的寶寶?
安似錦越聽越懵了,她肚子里的孩子什么時候易主了,她怎么不知道?
“路嬸。”
一個突然的男聲在房間出現,打斷了兩人的談話。
安似錦抬眼,正對上站在門口,西裝革履,俊美無鑄的男人迷人的眼。他淺笑著,眼睛瞇成了一雙月牙。不僅是安似錦,就來呢路嬸都對這樣的路一帆看呆了。
自從路依然出事以來,這還是他頭一回笑得這么開心。
“滿屋都是雞湯味,您是不是忘了關火了。”
路一帆這一提醒,才讓路嬸想起了灶上燉著的雞湯,她慌忙地趕往廚房。路一帆笑著看她微胖的身子在廚房里忙前忙后,頓時感覺到一絲家的溫暖。
“路總?怎么是你。”
樊洛言顯然很詫異安似錦居然認得他,挑眉問道。
“你認得我?”
“我是財經大學的學生,前年我還在學校的時候,有幸聽過您的演講。沒想到昨天救我的人是你,謝謝了。”
路一帆父親病危的時候,他曾代替父親去做過一次演講,聽講座的有三千多人,他哪里還記得有這么個學生。
其實路一帆不知道的事,遠不僅于此。安似錦在大學期間,曾去路氏企業實習過,路氏的人事經理對她青睞有加,曾極力挽留她留在公司。如果不是因為樊洛言,她今天,勢必會是另一番模樣。
“舉手之勞,不足掛齒。不過既然你提出來了,我也想勞煩你幫我一個忙。”
路一帆一步步地像著安似錦走近,帶著一種勾魂攝魄的魅力。他是天生的王者,任何時間任何地點都有一種不容忽視的氣魄。
“什么忙?”
安似錦似乎忘了之前他和路嬸談話中的諸多疑點,路一帆的氣場之強大,足以讓她忘記周邊一切事物。
難怪自從他做過一次演講之后,學校里就出現了他的粉絲團,甚至還有學妹想盡了千方百計進路氏,只是為了能夠呆在他的身邊。
上一秒還掛著淺笑著的路一帆,一下子就沉下臉來,似乎是想到了什么傷心事,開口說話,都帶有無法避開的濃濃傷感。
“陪我演出戲。”
“演戲?你是指……。”
安似錦將前后聯系起來,很快就明白路一帆的意思了。難怪路嬸看她的眼神就像是看兒媳婦一樣,難怪她會說那些她聽不懂的話,難怪他們會對一個懷了孩子的陌生人如此關心。
安似錦的聰慧讓路一帆稱奇,也讓他更迷惑了。
聰敏如她,怎么會盲目地相信一個花花公子的甜言蜜語,放棄了自己的人生。
“唉,事情還得從一周前說起。我妹……她不幸……。路嬸和我們雖沒有血緣關系,卻視我們如己出。我妹走后,她一直不開心。昨天我救你回來,她誤以為你是我的女人,這才有了些生機。我一想到她在廚房偷偷抹淚的模樣,就不忍心告訴她實情。”
“可是……。”
“我也知道這會給你帶來困擾,你放心,我會補償你的。你不是想離開嗎。我能滿足你的愿望,幫你出國,并且保證妥善安排你在國外的生活。”
沒等安似錦說完,路一帆率先開出了條件。
其實這條件對安似錦而言,的確是無比誘人的。
一年的家庭主婦生活,早就讓她失去了市場敏銳力,讓她在懷著寶寶的情況下找工作養活自己,幾乎是不可能。若是回家,必然要面對似玉。以她現在的心境,要想裝作若無其事,坦然和似玉在一起生活也很難。
于情于理,她似乎都應該同意路一帆的請求。可是隱約中有感覺有什么地方不對頭。
路一帆對一個陌生人,會不會出手太大方了一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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