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首頁傾城絕色之謫仙師父

第六章莫挽笙求婚

第六映畫

秦緋墨跟著陌傾城學醫已經有一段日子,陌傾城清冷,秦緋墨也不是熱情的人,兩人倒是把君子之交淡如水詮釋的淋漓盡致。

直到——

秦緋墨看著眼前的大鍋嘴角抽搐,誰能告訴她,她請來的是什么怪人。金銀不要,珠寶不屑,偏偏喜歡在她的寢宮里沐浴。而且,這人是見不得光的,就連菡冰都不知道,這燒水的大任就落在她的身上。

此時的她臉上都是灰炭,手里還拿著木炭往爐灶里放。再好的教養被這樣使喚,也會蕩然無存。這不,秦緋墨一邊努力的填木材,一邊嘴里把陌傾城的祖宗十八代都問候了個遍。

陌傾城朝著里面探了探頭,厭惡的揮了揮手手,煙氣真大。

“好了沒有?”

秦緋墨怒,朝門口吼,“沒有。”隨即,氣鼓鼓的在衣服上擦了擦臟兮兮的小手。

“哦。”陌傾城沒有了聲音。不得不說這廝心思透亮,知道一般秦緋墨吼的時候就是抓狂的前奏。

秦緋墨努力的填木頭,鍋里的水依舊沒有動靜。

她再填,還是沒有動靜。

秦緋墨扶額,眉間黑氣隱隱有暴發的趨勢。突然,她伸出手在胸前畫著什么,不一會就有紅光從她的手指間冒出來。那紅光遇到木材就快速的燃燒起來,不一會鍋里的水就翻滾起來。

果真好用。她收回手的時候評價。

水由她來燒,但是抬水就不是她的事情了。想當初她累的走不動的時候,想看美男抬水的姿態,暗自幸災樂禍。那個少年不知道念了個什么訣,竟然讓鍋里的水和浴桶架起了水橋,最后鍋里的水一滴不剩吧進入浴桶,秦緋墨目瞪口呆,陌傾城揚長而去。

她剛剛那個訣也是他教的,他雖然愛使喚人,但是本事也大,不僅醫術卓然,還會仙法。

秦緋墨搖頭,怪人。

屋里呼啦啦的水聲說明他在洗澡,她無聊至極,盯著院子里新栽的桃花樹出神。

這些天她沒有出寢宮,不知道發生了什么,性子好像也發生了什么變化,她不知道這種變化好不好,但是這種感覺讓她很舒服。

“妖女,父皇,她是妖女。”秦幽蕘的聲音從院子的門口傳來。

她眉頭皺著,這個秦幽蕘,真是麻煩。她走出去,打開院門。

秦幽蕘站在門口處,眉目更加凌厲。她穿著鵝黃色的衣衫,原本秀麗淡雅的顏色被她穿出一股英氣,她的眼睛像冰凌,嘴角的笑容帶著一抹陰狠,“父皇,你還不信嗎?”

秦緋墨這才看見秦皇,秦皇剛下早朝,身上的朝服還沒有換。明黃色的朝服尊貴霸氣,他舉手投足之間都透露著威嚴,此時秦皇的臉緊繃著,眼睛審視的看著她。

“墨兒,這是怎么回事?”他可是親眼看見秦幽蕘被一堵無形的墻給堵在了門外。

他伸出手揉了揉太陽穴,三個女兒沒有一個是省心的。

秦緋墨給秦皇行了個禮,笑著走到他身邊,親昵的挽住他的胳膊,“父皇,哪里有什么無形的墻啊?你看,我不是走出來了,也沒有什么東西擋著我啊。”

她轉了個圈,表示她完好無缺的走出來了。

秦幽蕘狠狠的瞪她一眼,嘴角抿著。“父皇,一定是她耍了什么鬼把戲,剛剛明明有一堵無形的墻,不信你可以問那兩個丫鬟。”她辯解,指著剛剛兩個也被堵在門外的宮女。

兩個宮女頭搖的撥浪鼓一樣,“沒有,我們什么都不知道。”

秦緋墨勾勾嘴角,她的丫鬟怎么會向著外人,秦幽蕘今天不會撞墻撞傻了吧。她把頭靠在秦皇的手臂上,看著秦幽蕘,“二妹,你編夠了吧!平日里來華溪殿撒潑我都能忍你,今天居然敢糊弄父皇。”她的聲音很冷,眸子里也是冰冷一片,原本平靜無波的表情此時帶著譏諷和嘲弄。

秦幽蕘被她臉上的嘲弄激的失去理智,如果不除去秦緋墨,未來的皇位父皇會傳給誰顯而易見。

秦緋墨是長女,父皇又從小最寵她。秦幽蕘越想越心驚,那日三公主秦幽澧的話一遍一遍在她耳邊回響,父皇沒有兒子,那么最后的皇位是要她們中的一個來繼承的。三公主早早許配了靈族少主,那么她最大的敵人就是秦緋墨。

她們出生在皇宮,她們生來就是敵人。秦幽蕘指著秦緋墨,不依不饒,“父皇,這都是她的狡辯,那兩個宮女也是她的人。”她明明就感覺到了那堵墻,怎么可能沒有呢。

“父皇,去我屋里坐坐吧,你都好久沒有來過溪華殿了。”秦緋墨拉著秦皇走進院子,哪里有秦幽蕘所說的無形墻壁。秦皇的臉色也很不好看,看著秦幽蕘的眼神帶著厭惡,吩咐身邊的侍衛,“把二公主帶回去,在自己寢宮里反省反省。”

反省就意味著關禁閉,秦幽蕘急著向秦皇解釋,胡亂的揮開要抓她的侍衛。“父皇,秦幽蕘是個妖女,她會妖術的。”

秦皇原本就不太好的心情更加惡劣,氣秦幽蕘的不爭氣,示意侍衛抓住她,秦幽蕘反抗,雙手被扭在身后,發簪也掉在地上,披頭散發的看著秦皇。秦皇氣極,簡直讓下人看笑話,丟了公主的風范。

秦皇訓斥聲傳來,“你還沒有鬧夠,上次說墨兒去了禁地,最后是你說的那樣嗎?你居然敢把手伸進禁地里,真以為我不敢辦了你嗎?”他對這個女兒是真的失望了,皇家的女子怎么這么沉不住氣,“來人,把二公主帶回去,沒有我的命令不準她出來。”

秦幽蕘被帶走了,秦皇在溪華殿坐了一會就離開了。

秦皇剛離開,一抹白色的身影就從折屏后面走了出來。他剛剛沐浴過,頭發披在身后,白色的衣衫松松垮垮的掛在他的身上。他邊走邊梳理著自己的長發,原本白皙的臉頰由于水汽的氤氳泛著淡淡的粉色。他低著頭,看不見臉上的表情,她只能看到他的眼睫毛抖動著,在眼睛下面打下一片陰影,鼻子挺拔,嘴唇很薄。

他走過來,把她從桌子旁邊拉起,下一秒,那個雕花的紅木方桌已經消失了,出現在兩人面前的是一個木桶,那木桶大約到秦緋墨的腰際,正是陌傾城的浴盆。

她嘴角抽搐,顫抖著食指指著木桶,“你你…”

他沒有給她一個眼神,自顧自的坐在凳子上擦頭發。

她繼續顫抖,小心肝還在砰砰的跳動著,“你居然用障眼法?萬一父皇留在這里喝茶了,我就死定了。”

她一想要茶杯萬一落在水里,她的心就一陣陣的戰栗。幸虧剛剛父皇被秦幽蕘氣到了,只坐了一下就離開了。

萬幸,萬幸。

他悠閑的坐在那里,沒覺得有什么大不了的。“就是放東西,也不會掉下去的,剛剛那里就是個桌子。”

她愕然,追問,“你是說剛剛那不是障眼法,那是變換之法?”

變換之法和障眼法是不一樣的,障眼法是用一種手段來讓人產生幻覺,而這變換之法,也是這書上才會出現的啊。

他的手指穿過濕潤的長發,長發纏在他的手上,他不滿的抽出手,捏了個訣,瞬間長發就滑順干爽了。這回他滿意了,隨意的用木簪挽住,抬頭看她一眼,“嗯。”

秦緋墨滿臉討好,狗腿的給他捏捏肩,錘錘腿,“師父,交給我好不好?”

“不好。”清冷,果斷。

“為什么?”焦急,疑問。

他撇她一眼,“剛剛沐浴時好吵。”

秦緋墨開始懷疑自己的智商,這兩者之間有關系嗎?好吵跟不教兩者有關系嗎,很顯然,答案是否定的。

她無語問蒼天,他悠閑品銘茶。

“公主。”菡冰的聲音從門口傳來。

秦緋墨推了推陌傾城,把他推到折屏后面,“進來。”

菡冰走進來,“公主,南疆王子來了。”

秦緋墨愣了一下,南疆王子怎么來了。他們好像沒有什么可以說的吧,這個王子怎么會又來了。

“姐姐,你在嗎?”一個腦袋從門口探出來。莫挽笙兩只眼珠子溜溜的轉動著,嘴角彎彎的,眼里笑意不斷。

“進來吧。”她出聲讓來人進屋。心里暗自思考這個南疆王子此次來的目的,按理說他這個王子來到秦國,不該隨意進宮吧。“你怎么來了?扎非呢,他沒有陪你一起來嗎?”

莫挽笙看見秦緋墨就眼睛都笑沒了,恨不得掛在她身上,秦緋墨不著痕跡的拉開兩人的距離,她直覺不想和莫挽笙走的太近。

南疆的王子,怎么可能這么單純無辜?

莫挽笙感覺她不喜歡他,但是她躲開他的觸碰的時候他還是傷心,情緒低落,“姐姐。”

秦緋墨看見莫挽笙低垂著腦袋坐在凳子上,眼里一抹失望,她突然有點心軟,也許莫挽笙只是個孩子,并沒有什么壞心思。她拉了拉莫挽笙,“你今天怎么會過來?”

莫挽笙看見她主動理自己,剛剛的不快立馬散去,搬著凳子坐在秦緋墨的身邊,“姐姐,今天皇上召見我,所以我就順便來看看你。不過我走到門口的時候看見皇上也來了,就在門口等了一會。等到皇上走了我才過來的,嘻嘻,姐姐,我好想你。”

“你來找我什么事啊?”倆人沒交情,沒親情,更沒愛情,八竿子打不著,怎么就能想了。秦緋墨心里暗暗的琢磨,她難道落后了,不但不懂陌傾城的話,現在連莫挽笙的話都理不出邏輯來了。

很顯然莫挽笙根本就沒邏輯,他笑的宛如夏日的郁金香,濃郁熱烈,他不時的蹭著她的手臂,像一只長臂猿猴一樣緊緊抓住她不放。“姐姐,你和我回南疆好不好?”

秦緋墨呆怔,腦子一時間沒有轉過來,“什么?”聲音都開始結巴,心里祈禱不是自己想的那樣。

“跟我回南疆啊!南疆有許多好玩的,還要好多好吃的…”莫挽笙誘惑。

“我是大秦的公主,怎么能跟你回南疆?”她反駁,順便把他從她的胳膊上拽下來。

他繼續攀著她的胳膊,被拉下來繼續攀,將厚臉皮發揮到極致,“你嫁給我,我們不就能一起回南疆了嗎?”他話說的很輕松,嘴角的笑容更加的燦爛。

秦緋墨感覺到一聲驚雷在她的頭頂炸響,她顫抖著身子,扳過莫挽笙的臉,聲音嘶啞,“你說什么?”

莫挽笙依舊笑得人畜無害,“姐姐,你嫁給我好不好。”

秦緋墨后知后覺的發現一個驚悚的事實,莫挽笙在跟她求婚。

大秦民風還是較為淳樸的,偶爾也能聽到貴族家的女子被求婚,但是公主被求婚還是第一次聽說。

皇宮里的女人,一輩子榮華富貴,一輩子不能自已,怎么可能主導自己的婚姻。

她有些悲哀,突然腦海里就響起那天陌傾城對她說的話。他說,“你這性子在宮里是最好的,但是最不討喜。”他說的時候,眉頭有一點點的皺起,嘴角抿著。

“這話我就當沒聽過,你也當沒有說過。你走吧,我有些累了。”她下逐客令,先不說她不喜歡他,就是喜歡父皇也不會讓她嫁去南疆。她是秦國的大公主,將來的秦國圣女,怎么可能會離開秦宮。

“姐姐,如果南疆有你的親人呢?你也不去嗎?”莫挽笙耷拉著腦袋,不愿離開。

親人?她怔住,她的親人嗎?她日思夜想的娘親?

不——她搖搖頭,“你走吧,我是不會離開秦宮的。”

“為什么?”他不明白,明明她在秦宮很不開心。

她沉默不語,她確實不喜歡秦宮,但是她走了,就剩下父皇一個人了,那該多么的孤獨寂寞。

“出去。”她厲聲喝斥。

莫挽笙眼里浮現一抹不甘,倔強的看著他,最后甩了甩衣袖生氣的走了,“姐姐,我一定會帶你回南疆的。”

秦緋墨依舊沉默。

一杯茶遞到她的面前,端杯子的手潔白無瑕,宛若凝脂,修長透亮。順著袖口往上看,那人依舊神色淡淡的,一副清清冷冷的模樣。“為什么不答應他?”他問的輕松,眉宇間卻多了一絲戾氣。

“你希望我答應他?”抬頭看他,她問。

“不。”

“為什么?”

“因為你是我徒弟。”

秦緋墨糾結了,這兩者有毛關系?

“一日為師,終身為父。”

秦緋墨華麗麗的凌亂了,“……”

這個莫名冒出來的爹,她能不能不要。

一朵桃夭 · 作家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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