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的晚了嗎?
從十歲遇見了梧桐開始,他就把她掛在心上。剛開始不懂,以為是因為感恩。感謝她的救命之恩。可是在時間的長河了,這份感情越積越深。封閉訓練的那幾年,最艱苦的那幾年,當自己快要堅持不下去的時候,他的腦海里總是想起,她說的話,無比的清晰,放佛她在他耳邊說的一樣。
“想要有多大的成就,就要承受多大的苦難。想要成為平平凡凡的人,就會遭受普通的困難。想要站在世界的巔峰,就要承受常人不用承受的磨難。才受了這么點困難,就喊受苦了。還沒見過真正吃苦的那。沒志氣,沒毅力。”
呵呵,那時候啊,小丫頭才幾歲啊,還是個粉嫩的小姑娘,說話卻老氣橫秋的,特別的有意思。
他發現,似乎那兩天,小丫頭說過的話,他都記得,特別的清楚。粉嫩活潑的姑娘對著她的花花草草嘮叨,對著電視機天雷滾滾的電視劇吐槽。對著空曠的莊園大呼小叫。忙上忙下,蹦蹦跳跳的。
那個時候的梧桐還沒那么端莊穩重。還是一個想哭就哭,想罵就罵的孩子。
后來啊,抵不住心里的念想,讓人保護她,記錄她的點點滴滴,每個月都傳給他。
其實他有回來看過她。只不過當時的情況,真的很糟糕,他不能冒險。
他已經愛上了她,愛上了一個叫柳梧桐的小丫頭。可是她還不知道呢。
年少一直站在那里,腦子里想著一大堆的東西。邪魅冷酷的男人,此刻有些顯得傷感。
“年少,你站在這里做什么?”梧桐走出來的時候,看著站著當雕像的年少。
嗯。的確是雕像。年少這身板的確有當雕像的資本。跟雕像大衛有的一拼。強健的身軀給人強烈的力量感。
“你去哪里了?”聽到聲音,年少抬頭急忙問,深邃的瞳眸,滿含慌張,急切,還有忐忑。一把就抓住了梧桐的手,力氣很大,梧桐感覺到自己的骨頭就要碎了。
“你先放開我。”梧桐想拿開他的手。好痛啊。
“小丫頭。你不記得我了嗎?啊?”年少急切地說,聲音中帶著一絲痛苦和害怕,如墨玉一樣的眼眸,劃過一抹驚慌。
他害怕自己沒機會了。害怕自己真的回來晚了。
自從被人綁架到現在,他沒有放松過,神經一直都緊繃著。什么他都可以接受,但是他不能接受失去她。
既然遇見了,既然愛上了,他就不要放手。從他懂得愛情開始,從他知道他愛上了她開始,他就一直想著要回來找她。
“不放,你真的不記得我了嗎?我是飛天。一飛沖天的飛天啊。”年少大聲地說。
“混蛋,你想引起圍觀嗎?”梧桐看他發瘋一樣地大喊,害怕招來別人的注意。急忙地用手捂住他的嘴。
“你真的不記得我了?”年少躲過她的手,抓著她的手,不停地搖晃。
“尼瑪的,先冷靜。媽的。你不要臉我還要臉呢。趕緊給本小姐松手。”梧桐發怒了,沒被抓的另一只手,也顧不得去捂住年少的嘴,一巴掌,重重地打在他抓著她的手上。
又抬起腳,狠狠地踩年少。靠。本姑娘讓你發神經。一個兩個的都發神經。發神經就算了,還是沖著本小姐來。
你當我是病貓啊。梧桐笑容扭曲地加重腳下的力氣。
她不是踩年少整只腳,而是看準了他的腳尖來踩。這樣比較痛。
痛了,才知道清醒。
“啊,柳梧桐,你謀殺親夫啊。”年少痛呼。
梧桐又狠狠地扭兩扭腳下。
“親夫?哪來的親夫啊?啊?你發什么神經?”梧桐終于放過可能腳趾頭已經被踩腫了的年少。
“我沒有發神經。”年少突然可憐兮兮地說。這姑娘怎么這么兇啊?
“我去。你沒發神經。你看看旁邊人的眼神,人家就以為你是一神經病。你喊什么啊?有話就好好說。你激動個毛線啊。”梧桐剛受了刺激,結果一出來,又受年少的刺激,她果斷地怒了。
“還有我為什么要記得你啊?把話說清楚。否則我宰了你。”梧桐看見周圍的人都看著他們這里。面子有點掛不住了。降低了聲音,沉聲呵斥。
搞什么?這么隆重的場合,突然冒出這么個烏龍,明天會上新聞頭條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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