坐在梳妝鏡面前的流水正在卸妝,拿出一根棉簽正在擦掉眼角的眼線,眼睛往下一瞟就看見了韓蕊先前給她的名片。拿在手里摩擦了半天,突然想到了什么,韓蕊上次在留香居舉辦訂婚宴,自己還遇到了韓誠,這也就是說這留香居是韓誠的,他是留香居的會長。流水把這張名片緊緊地拽在手中,眼睛寒光四射,上次還跟自己討論這留香居的設計,這韓誠的背景到是很雄厚呢,不過自己還是少招惹這個人為妙,這個人給自己的感覺太危險
……
流水跟李繪兩上體育課偷懶跑了,悠閑的漫步在跑道上,太陽暖洋洋的曬在身上,這天是個好天氣。
“上次跟你講周見的事情后,你沒去見他吧?”流水瞥眼看著李繪說道。
這姑娘最近很煩,被人糾纏的很煩,聽到流水這么說,像是找到了傾訴對象,一肚子的苦水倒了出來,“哎呀,我哪有時間啊,我被那個嚴爵煩得沒轍了哪有時間去找周見啊。”嘴唇翹得老高。
流水眉眼彎彎,這最好,免得又有人來找麻煩,“呵呵,不是你先惹人家的嗎?”
“我是白癡,我真不該貪圖美色的,哎呀我最近要消失,要小心出行。”李繪激動的手舞足蹈。
經過主席臺的時候,有人走來走去倒是吸引了流水,仔細一看,真是冤家路窄。
“流水,流水。”主席臺上的人也看見了她,親熱的喊著,然后就跑了下來。
“是蘇念學姐啊,學姐好。你們做什么呢?”李繪現在這個樣子在流水眼里跟個白癡一樣,沒什么差別。
上次見面的時候寒星四射,然后在辯論賽上將了流水的軍,現在事情最晚后又笑瞇瞇的打招呼,她這是出的什么招數呢?蘇念這個人不可小覷。上次辯論賽之后林逸沒有對蘇念做的事情做評價,這是流水不意外的,畢竟林逸決定跟自己在一起之前和蘇念是那么的親熱,那一次的生日宴上就可以看得出來。不過,流水不是那么好惹的人,既然林逸現在跟自己在一起那么自己就不會怕了蘇念。
流水一臉平靜沒有波瀾的打了個招呼,她倒是想看看這蘇念還會出什么招數。就只開了李繪,讓她去占下堂課的作為。
流水忽然笑了,笑意冰冷。蘇念沒看過流水這種神情,好像自己是獵物而她是獵人,不過這個倒是說得有點早了,不知道誰才會是最后的獵物呢,拭目以待。看著流水深不見底的黑眸,蘇念收起了那副知書達理的樣子,面無表情的說道,“流水,你覺得我現在還輸你一次嗎?”
流水反倒收起冷眼,微微一笑說道,“輸贏乃是兵家常事,這不是很正常嗎?蘇學姐,不要太把這個放在心上了。”
蘇念倒是沒有想到流水還是這么的冷靜,自己也笑了,笑的如沐春風,“正常,是很正常。”自己重復著這個詞。“不過,流水學妹,事情總是會向意料不到的方向發展的,我到想看看你守不守得住堡壘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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