趙齊城露出算計的眼光,略有深意的看著林逸,他之所以會選擇站在他這邊,很大程度上是因為他看到了林逸溫柔面具下的野心,況且林逸確實很有能力,從他經營的項目績效看來,他的宏圖大業(yè)決不僅限于此。他只是缺少了些籌碼,不甘心的態(tài)度決定了他不平凡的未來。
他只是看不慣他為了個女人弄得如此不堪,他從小不是在富裕的環(huán)境中長大,他懂得溫暖的溫度來自白米飯,古人言女人如衣服,到如今他也這樣認為。
“不成熟的男人是為了所謂的愛情死去,成熟的男人是為了偉大的事業(yè)而精心的布置。”趙齊城在笑后如是說。
林逸很清楚他的意思,“美國那邊的公司已經上市,你可以先過去了,至于林濤這邊估計是焦頭爛額,顧得了東顧不了西去了。”
“林逸你要知道,勝則登峰,敗則入獄。有時候愛情只是絆腳石,如果你非要追求這所謂的精神食糧,我到建議你把他當做踏腳石。”這幾句趙齊城隨口說的話卻在林逸柔軟的部分落下了十字架般沉重的負擔。
趙齊城看著林逸這個清軍的男子,伸出手來,握住他的手,冰冷。
……
夢里很多搖曳的綠色芭蕉,輕輕扭動身姿,仿若成了一片綠色的海洋,而綠色的海潮拍打向流水柔軟的面頰,湮沒了她頭頂的光圈,從床上坐起的瞬間,一顆汗珠卷動過后流進了她的睡衣,她突然明白其實有時候愛情不是用來視線的,而是用來破滅的。
林氏企業(yè)的大樓里不斷傳出咆哮聲,聲嘶力竭,而韓誠卻自然悠閑的喝著助理花了半個小時精心準備的無糖咖啡,翻看著金融時報,順便從高層俯瞰著匕首般鋒利的世界,他,如王者一般邪肆的笑了。
似乎現在他開啟了機器的按鈕,而那些舊的快要生銹的齒輪終于發(fā)出了“咔哧”如救命的聲音,這種聲音如老時鐘轉動的聲音,秒針、分針、時針、拖著疲憊的如密集恐懼癥般的日子匯成一條血色染紅的長河,而我們常在河邊走,怎能不濕鞋。
黃昏的路燈下,流水收到了兩個月里林逸唯一且最后的回復:“無線漫長時光的快樂,遙遙無期的愛情。”流水如釋重負。
劉海和李繪眼神錯綜復雜。“流水,這是鴻門宴,還是告別你的……?”劉海斟酌了半天,用了自認為很小心的詞語而最無知的語氣,劉海聽完李繪的講述,只是淡然的點頭,對此他無法作為一個旁觀者清評頭論足,因為愛情糾纏的世界里,只有彼此清楚他們的得與失,況且這也不是一道答案是唯一的一道一元一次方程,但是無解到也是可能的。
其實愛情分很多種,但是到了最后,你也會很難記住你十八歲那年愛的死去活來的那個他,因為他不會永遠一層不變,而你愛的只是當年的那個他。
“學校又要舉行什么十佳歌手大賽了,昨天顧凱給我打電話要我們給他加油。”流水晃了晃礦泉水的瓶子,屈臣氏的標志在陽光的照耀和水光的折射下格外的耀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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