俊美細致的讓紫簌自嘆弗如的五官,那唯一能給這張絕色容顏增添男子氣的濃密的眉毛,對!還有挺值的鼻梁,陽光燦爛的笑容中的玩味和邪氣——銀狐宮的少宮主——白子斐。
噩夢,純粹是沒醒的噩夢,幾乎要完全忘記的噩夢,又來了!
扭頭!敏兒一臉花癡裝,猶自陶醉著!見到自己著男裝的時候,她也沒這么花癡呀,他哪有比我漂亮多少?紫簌真想尖叫。
現在跑還來不來的急?正考慮著,一陣敲門聲把紫簌嚇了一跳。回頭看了敏兒一眼,指望她去開門,看來是不行了。
打開門,一個機靈的小丫頭站在門外:“侄小姐!王爺和王妃請你去用餐。”
“知道了!”紫簌點了點頭,重有關上門,心里也鎮定了許多,反正他也不能對自己怎樣,莫王府還有自己欠的一份情債呢。
定了定神,紫簌叫來敏兒,簡單洗漱一番,換了一身衣服,出了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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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進門,王爺和王妃坐在上位,白子斐,——現在是莫子斐,坐在王爺的身邊,紫簌上前一一施禮,王妃便把紫簌叫在身前坐下,一臉的寵愛,眼里是濃濃的親情。
莫子斐對紫簌是愛搭不惜理的,從頭至尾沒對紫簌說一個字,紫簌更樂的如此,一直這樣才好呢。
一頓飯倒也融洽,飯后,紫簌明知是借口,仍是上前給王妃把了脈,自然是毫無異狀,只是紫簌說出身體安康時,姨母明顯一臉暗淡,身體健康不好嘛?紫簌隨后又詢問王爺可讓她把把脈,王爺搖頭不允,紫簌也知道王爺不會讓她把脈,畢竟她是個女子,便沒在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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夜半,一股氣息,沖到了她的面前,只是一股氣息而已,也可以做到像光一樣刺眼,
“起來!”一個冷銳而低沉的聲音。
“在裝死嗎?!”眼見紫簌連眼皮也不動一下,語調揶揄的說:“傻妞!你應該早就來了的,怎么直到現在才出現?”頓了頓,又氣死人不償命的接著說:“該不會是鉆進別人的肚子,讓人帶走了吧?”
紫簌在被子里的手,氣的緊緊的撰著拳頭,就是不睜眼,一副死豬不怕開水燙的姿態。
“不起來是不是?!好!”莫子斐暗笑一聲:“那就別怪我——,我數3個數,不起來我就把你的被子掀開!”
他不至于這么齷齪吧?!不——好——說!
紫簌將手臂從被子里抽了出來,細滑如玉的手臂,裸露的香肩空無一物,一再的提醒那被子下引人無限遐想的春光,不用睜開眼睛,紫簌就能想象到莫子斐此刻壞透了的表情。
“我是被嚇大的嗎?”莫子斐咧著嘴,笑意直達眼底,從牙縫中擠出:“1——2——3。”話音剛落,便一把掀開了被子。
克制住想尖叫的沖動,深吸一口氣,紫簌不緊不慢的飄下床,同時抖了抖身形,將僅退到肩下的中衣重新變回到身上。
“你不該是銀狐宮的少宮主。”走到桌前坐下,用手托住混沌的腦袋:“色狼族長更適合你!”
“我只是知道,你,是個永遠不會忘記,給自己留條退路的——”頓了一下:“狐貍精!”一臉壞笑,在紫簌對面一屁股坐下。
一和他說話,紫簌就無法顧忌自己的形象,沒來由的,就是不想讓他占口舌之勢:“我是狐貍精又怎樣?我修煉的時間比你短多了,你呢?還不也是一個成不了仙的家伙嗎?”
瞇著眼睛,眼神里的危險讓紫簌不自覺的后背一涼。
半響“原諒你一次!”語調平緩,莫子斐搶過紫簌正欲喝的參茶,抿了一口!也咽下了直沖眉梢的怒火。
知道自己是哪壺不開提哪壺,也沒再接腔,紫簌起身到床邊坐下,在他身邊總有種壓迫感,對于一個法力比自己高出幾倍的家伙,狐的本能讓她處處小心翼翼。
“你——,”放下茶杯,走到紫簌面前:“該不會要離開吧?”她越躲,他就越不想讓她如愿。“別忘了你在祖壇面前發過的誓言!”
“誰說我要離開了?我干嘛要離開!因為你嗎?”哼哼哼,連笑三聲:“別自抬身價了!”
“你當我想讓你留在這呀!礙手礙腳的!是我娘一定要你留下來的。”說完大刺刺的坐在了紫簌的旁邊,床讓他一坐顯得小了很多。
“哦~?”紫簌兩眼開始放光:“這么說我不光要保護你,還有要監視你的責任嘍!”
又不是要練功,眼睛有必要這么閃亮嘛!:“怎么?你還有興趣監視我嗎?”
莫子斐撇過頭不去看她,一般狐妖幻化的人形基本都是狹長嫵媚的丹鳳眼,很少像紫簌這樣又大又圓,如一汪清潭,看久了像是要被她的眼睛吸進去。
“有哇!”看莫子斐一臉的吃驚,紫簌更加得意:“我要監視你有沒有奸淫擄掠、作奸犯科、殺人越貨…。”
“你說的我都做過!你準備怎樣?”莫子斐見紫簌越說越離譜,好笑的看著興致勃勃的紫簌。
咦!好像真沒能力將他怎樣!:“做就做過唄!你這么驕傲作甚?”白了一眼。
“我——”氣結!:“我是來警告你的,別打著保護我的幌子整天跟著我!”轉頭——見紫簌笑的那個開心勁,一副正中下懷的表情,氣的一咬牙:“而是必須要跟著我!”
說完一甩手,閃身出了房間。
“不是!前后兩句怎么差的那么大?”回過神的紫簌一臉嚴肅:“他大概還沒學會說人話!”轉念一想:“我該聽哪一句?”想了半天,保留第一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