宵霄看著魅蝶不說話,心里就覺得這丫頭有毛病,不嫁人想孤獨終老?開玩笑!那他當擺設了嗎?別人不娶,我娶,別人想娶,沒門!
入夜,宵霄與魅蝶坐在屋頂,賞著月亮,看著星辰,彼此都不說話。
“宵霄,你為什么要幫我,在那晚之前,你我僅是一面之緣。”
“因為我們是朋友啊,我說過的。”
“那你為什么要給我竹哨,而且現(xiàn)在的謠言傳的那么難聽,你就不介意嗎?畢竟你是無辜的。卻如此被人詆毀。”
“介意什么。我倒希望我是你的野男人,然后我倆現(xiàn)在私奔,找一個寧靜的地方,共度此生。”
“做夢吧你!我都說過我不會嫁人的。”魅蝶沖著宵霄啐了一口。
“嘁,看你那樣子。要胸沒胸,要屁股沒屁股的。誰眼瞎了才看上你。”宵霄甩了魅蝶一個白眼。但是宵霄的嘴角輕微下垂,劍眉微蹙。說實話,他的心里是難過的。
一番談話后,魅蝶漸漸的犯困,不知不覺就靠在宵霄的肩膀上睡著了。
“唉。”宵霄這一嘆氣,嘆在心底。吩咐丫環(huán)拿了件披風給魅蝶披上后,宵霄就一直看著魅蝶睡覺。
“丫頭,我就喜歡第一眼看見你時,你四處借錢的那股子執(zhí)著勁兒,但是太過于執(zhí)著就是犟了。犟丫頭,以后的路不管有再大的困難,我都在的。”宵霄看著魅蝶安靜的睡容不語,就這樣一直看到魅蝶睡醒,滿天星辰陪他看,日出陪他看。
清晨。
“主子,不好咧!外面有人要你把人交出來,不然就端了咱這兒!”一個半大的男子跑進院子里大叫,魅蝶隨之被吵醒,同時,宵霄一個眼刀丟給那名男子,嚇得男子頓然噤聲。
魅蝶認得他,他是自己在這個地方一天以來見到最好玩的人。“發(fā)生什么事了嗎?這么驚慌。”魅蝶細聲問著。
大雷看著自己主子摟著魅蝶,心里頭就竊笑。“終于有個人整治自己主子了,嘿嘿。后山有了。”
“今天一大早,就有一名白袍男子帶著好多朝廷的士兵跑到咱家門口要人,說要不把人交出來,就端了咱這兒。起初兄弟們沒當回事,可那男子帶來的兵不一般,傷了好幾個兄弟了,后來二主子見形式不對,便親自上陣。那男子下手毒辣的很,二主子被他刺了一矛。”大雷仔細的將事情匯報,但余光不停地掃視自己主子與魅蝶。
“呵!看來這寧靜日子得中斷了。”宵霄摟著魅蝶從屋頂躍下。
“走!帶我去看看,究竟是誰來我這兒搗亂。”
“是!”大雷的底氣蹭蹭的漲啊,就連帶路都是雄赳赳氣昂昂的。
“我可以不去嗎?”魅蝶一下子扯住了宵霄的衣袖。
“丫頭,你在和我開玩笑呢吧?你要不去,難不成真讓他們把我這兒一鍋端了?”
“好吧,我不會讓你這兒被端了的,大不了我和走了就是了。”魅蝶并沒有生氣,只是她不想讓宵霄無家可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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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哪位大人光臨宵某這小門小派?”宵霄面對著來人,儒雅地笑著。一旁正在包扎傷口的二主子宵竹打算起身,卻被宵霄摁住。
“少給我廢話,我家公子有令,今天必須把你身后的這位姑娘帶回去,若爾等阻攔,殺之!”一襲玄袍,渲染了周圍的殺氣。
“想要帶人走,就得請你家公子親自來,我這丫頭可是寶貴的很,萬一你們是啥心存不軌的人,人交予你們,麻煩就大了”
玄衣男子打算拔劍,卻被一旁的男子攔下。
“宵幫主,不必生氣。舍弟年幼,行事莽撞,還望勿怪。”
“呵呵,青衣白鞋,竹鞭梅囊。江湖上鼎鼎有名的羽扇謹,便是兄臺吧。”宵霄第一眼看見謹,便認出他來。
“幫主說笑了,在下只是以武為趣,今日來只是來帶這位姑娘走的。還請幫主放人。”
“不見你家公子,要我放人,沒門。”
一時間,雙方氣氛劍拔弩張,就在戰(zhàn)爭一觸即發(fā)的時候,有人出聲阻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