灼熱的呼吸噴在耳邊,燙的我有些不知所措。什么肝火、肺火全部串到臉上變成了臉火,燒得臉上了的難受。
背上附上的手輕柔的把我帶到懷里,覺演的聲音有些魅惑:“你認識她嗎?”
一把掙開覺演的懷抱,后退幾步:“小……小……小樣,又想忽……忽……忽……忽悠我。”擺了個張狂的姿勢:“告……告……告……告訴你,老子不……不……不認識。”
覺演笑著張開雙臂:“來。”
后退一步:“就……就……就……就不。”
覺演有些驚訝的看著我:“諾諾你怎么了?”
“沒……沒什么。”看看完好的手腳:“怎……怎么了?”
有些著急的拉過我:“你說話……”
“說……說……說什么?”忽的意思到:“不……不……不對,我……我……我這是怎……怎……怎么了?”
“別著急,別著急。”覺演急急安慰我,有些發抖的倒是說明他比我還緊張:“我這就帶你回去找你師兄。”
朱砂趴在我的耳邊笑的奸佞:“陷害我?這就是報應啊報應,活該!”
我氣得想罵她,但也只能在心里罵她。不由得對一邊厚道的為我配藥的一切更加看好,這才是作為一個師嫂應該做的事。想到這里又想起來師兄要趕儀卿走,不由得又一陣的抓心撓肝的鬧心。
師兄說,我這是被嚇的。而作為司藥仙君的他,也只能配幾副壓驚的藥壓壓驚,什么時候能好還不一定,或許一輩子也就這樣了。
額,關于被嚇成磕巴的事實,其實本上仙是很不想承認的,不過看著覺演那小心翼翼又輕聲軟語外加一臉的自責樣,本上仙有時還真的恍惚覺得自己真的被嚇磕巴了。
給我配了幾樣壓驚的藥,師兄把要包子往還在自責的覺演懷里一扔:“我要閉關給朱砂公主解毒,期間不可打擾,小諾的藥就交給你管,記得按時服用。”
我有些驚訝師兄這么快就找到解火毒的辦法,隨口就問出:“師……師……師兄,你……你……你……這……這……這么快就……就找到解火……火……火……火毒的辦……辦……辦法了?”
“嗯,已經想到辦法了。”
“什……什……什么……”
還沒說完的后半句話被被儀卿接了過去:“什么辦法?”
師兄端起茶盞滿不在乎的輕抿了一口:“用九天劫雷的雷火以火解毒。”
哈哈哈,本上仙真想仰天長笑,這就是偷聽被抓個正著的下場。九天雷火,烤鳥?絕對會讓朱砂好好嘗嘗外焦里嫩的滋味。
不過,拉過一直在我身邊自責的端茶倒水看著我的覺演,用眼神傳達:為什么我似乎看見了師兄的嘴角似乎勾起了一抹若有似無的陰險的笑容?你看見了沒?
覺演點點頭,小聲道:“我也看見了,估計你師兄這次是準備把朱砂一個堂堂的公主往死里整。”
再眨巴眨巴眼睛表示:那我們呢?師兄倒是看見我們了沒有啊?
覺演還沒等回答,師兄的聲音率先從對面飄過來:“小諾啊,你那小眼睛眨巴眨巴的歡快的很嘛,是不是眼睛也不舒服了?”
我趕緊搖頭表示‘不是、不是’。
緩步過來,繞過覺演摸摸我的頭:“搖頭是不是就是‘不舒服’的意思,那師兄帶著你一起閉關,在幫你調理調理可好?”
……帶這樣玩兒的嗎?趕緊搖頭辯解:“不……不……不是,眼……眼……眼睛很……很……很好,謝……謝……謝謝師兄掛……掛……掛懷。”
點點頭:“這次看在你病了的份上就先記著,日后一起算。”
其實本來我是想向儀卿求救的,不過想想,在師兄和她的感情方面,儀卿明顯處于劣勢,最后還是把希望寄托在覺的身上,目光可憐巴巴的看著覺演,用眼神表達著:我都被人欺負成這樣了,你就不能幫我說句話嗎?
覺演搖頭苦笑:“諾諾啊,你忘了嗎?你師兄可是抓著我的把柄呢。不過……”揚起一抹笑容:“如果你能保證不生我的氣并嫁給我,我就不怕你師兄抓著的把柄了,那樣我就可以幫著你了。”
瞇起眼,想了半天,權衡利弊后,本上仙覺得,仙生還是要靠自己活著啊,自己多靠譜啊。
“記得師父沒回來,我沒出關之前,老實待在朔云山哪也不許去,聽沒聽見?”雖是問句,但卻充滿威嚴。
我老實點頭,心里總覺得這句話怎么這么熟悉。
看著師兄和朱砂閉關的山洞的石門緩緩關上,忽的想起在哪里聽見過這句話。
三千年前,師父先去下界渡劫,接著師兄閉關,閉關時,師兄說的就是這句話。
然后……石門關嚴的瞬間,我沖回房間,拽出藏在床下的包裹,往肩上一扛,背著歡歡喜喜的就跑去下界了,直到現在三千年才回來。
現在想想,也不知道到底是后悔還是不后悔當初的偷跑下界。
小九被我安排跟著后山的先生學字,日日倒是老實不少,也不用像以前那樣操心。
儀卿日日給我熬好藥就會去后山的山洞外守著,等著師兄出關。
對于儀卿的癡情,本上仙一直覺得,只要堅持堅持總會有好結果的。可如今見師兄是和朱砂一起閉的關,不禁又想,會不會真的就被朱砂勾引成功了,師兄就看上朱砂娶了朱砂,儀卿數萬年來的努力堅持也就那樣了。
不過,這些也僅限在心里想想而已,看著儀卿這數萬年的走過來,說出來還真有些不忍心。
覺演把我泡在池水里的腳撈出來:“都說了不能總是這樣泡著額,會抽筋的,就是不肯省心一些。”
打個滾坐起來:“熱。”吃了幾天藥,磕巴也不見好,久了也就發現了,平常我只要說一個字,別人還是聽不出來的。因此,后來這幾天我一直說的一個字。
“那也不行。”把藥遞過來:“先把藥吃了。”
“不。”
“為什么?”似是想起什么,有端過來一盤蜜餞:“吃了藥,給你蜜餞吃,不會苦的。”
堅決搖頭:“不!”
“乖,把藥吃了。”
“就……就……就……就不!”
覺演低笑出聲:“還說不吃,話都說不好。”
“只……只……只是壓……壓……壓……壓驚的……的……的藥,好……好了,不……不……不用吃……吃……吃了。”明明就在嘴邊的話卻蹦跶半天才說出來,這是個多么痛苦的事實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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