過了不到半月,太子果然以丞相百里荀有謀逆之心,與巫啟部狼狽為奸,膽敢謀反之名,發(fā)動了戰(zhàn)爭,巫啟部奮起反擊,迎擊雖然艱難,卻也因為凰衛(wèi)的幫助,得意對抗,太子一時之間并不能取得什么好處。
與此同時,南宮辰以百里荀謀逆余黨之名,對朝中一眾大臣高吏進行了清理,只是清理的結(jié)果讓他大失所望,這些人竟然一夜之間莫名失蹤,任他發(fā)動御林軍搜了個天翻地覆,卻依舊是毫無所獲。
剿滅巫啟部的戰(zhàn)斗剛剛打響三天,連州瑞郡王旗下的親軍竟然也豎起了反抗朝廷的大旗,從禹州出發(fā),從外對太子軍展開了猛烈的攻擊,不幾日,蘄州也豎起了反抗南宮辰的大旗,聯(lián)合周邊各州,與朝廷分庭抗禮。
又過一月,太子糧草不足,腹背受敵,三萬大軍僅剩下不到三千,太子在慕容祁的掩護下得以逃出,自此龍陽三分,北有以南宮諾為中心的蘄州各郡,南有以南宮澈為首的連州各郡,南宮辰寓居腹內(nèi),形勢不容樂觀,沒過多久便病倒了。
所謂瘦死的駱駝比馬大,龍陽雖然遭此大劫,但仍然不容小覷,三方各自籌備,以備下次較量。
此役之后,百里扶搖與南宮諾帶著百里荀一起回了蘄州,而南宮澈則與巫啟部族長一起善后西南諸郡要事。
因為戰(zhàn)事勞累,百里荀終究還是受了些影響,身體一直不太好,直到經(jīng)過幾日的休養(yǎng),才終于慢慢好起來。
這一天,百里扶搖來給百里荀送早餐,卻見百里荀早已起床,正伏在桌子上奮筆疾書,也沒發(fā)現(xiàn)自己的到來,她不禁疑惑的上前,偷偷打量,待她看清他所寫的內(nèi)容,不由便有些惱,一把奪過他手里的筆,怒道:“爹爹,誰讓您亂動的!”
百里扶搖被奪了筆,先是一愣,待看清是自己的女兒后,這才沉著臉訓(xùn)斥道:“你這丫頭,快把筆給爹拿來。”
百里扶搖哪里肯,拉著臉道:“爹,女兒敬告您,若是您再這么不珍重自己,以后女兒就找個人專門把你看起來。”
百里荀苦笑一番,卻也不肯再訓(xùn)斥她,他當(dāng)然知道女兒是為自己好,自從巫啟一戰(zhàn)之后,他一直惴惴不安,南宮辰雖受了打擊暫時安分了,可是對南宮諾與南宮澈的討伐絕不會停止,以南宮辰的性子,也絕不會允許龍陽在他統(tǒng)治期間四分五裂,而導(dǎo)致現(xiàn)在這種狀態(tài)正是因為他,想來南宮辰對他們父女早就恨之入骨,唯有幫南宮諾奪回龍陽統(tǒng)治權(quán),扶搖才能真正的安全。
他身手拉住扶搖的手,嚴(yán)肅的問她道:“扶搖,你告訴爹,你對那逍遙王南宮諾可是認(rèn)真的?”
百里扶搖沒想到他會這么直接的問這個問題,不由臉上一紅,有些不好意思道:“爹爹,您突然說這個做什么?”
百里荀卻一本正經(jīng)的道:“爹爹老了,總得找個人來照顧你不是?若是他南宮諾值得托付,爹爹也就放心了。”
百里扶搖卻連忙截住百里荀的話,惱道:“爹爹,你胡說什么?就算女兒嫁人了,也還是您的女兒,爹爹永遠(yuǎn)是爹爹,是任何人也替代不了的。”
百里荀一看她這副嚴(yán)肅的樣子,知道自己說的她不愛聽,便也不再堅持,對于南宮諾,接下來這段時間,他正好可以好好觀察,但是這個聯(lián)合書,倒是可以先提前寫著,畢竟他們現(xiàn)在還得儀仗南宮諾,有些準(zhǔn)備和后手總是好的。
南宮諾到來的時候,百里荀正一臉寵愛的抓著百里扶搖的手,他本不想打擾,卻見百里荀對他點了點頭,他這才輕咳一聲,走了進去,問道:“岳父大人可好些了?”
百里荀沒想到他會這么稱呼自己,倒也沒有太過驚訝,畢竟這幾日他不是瞎子,扶搖和南宮諾之間的親昵,他看得出來,所以他也不反駁,只點點頭道:“好多了,謝謝王爺這幾日的照顧。”
南宮諾看得出百里荀刻意的疏遠(yuǎn),卻也不點破,他知道,要想得到百里荀的認(rèn)可,不會太容易,不過他并不擔(dān)心,所謂日久見人心,他對扶搖,天地可鑒,百里荀遲早會明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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