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對了,秦虹,去街上給百里姑娘買個婢女回來吧,總不能一直讓你照顧她,你還有其他的事。”
“屬下馬上去辦。”秦虹幾乎迫不及待地離開了那間屋子,再在這里呆一刻他都害怕自己的腦袋會在不經意間炸掉。
身后的門關上了,木澤蘭看著那剛剛關上的門,遺憾地嘆了一口氣,最終還是只讓那個冰塊多說了一句話,一偏頭卻又看見景玄夕那樣的笑著,木澤蘭渾身一冷,卻依舊裝出一副無所謂的模樣“我說你,多和秦虹說說話,人總要是不說話會憋壞的。”
“不要嘗試去改變別人,他自己覺得好就可以了。”景玄夕走到床前“你按照自己的要求要求他會很討厭的。”
景玄夕拿起藥碗,挑了挑眉毛“怎么,大小姐不喝藥呀?”
木澤蘭偏過頭去,一副不用你管的模樣。
“你不會在等我喂你吧?”
“那么苦的藥,還涼了,我才不喝!”木澤蘭嫌棄地看了一眼碗里的藥汁,最重要的是……好惡心的樣子……
“涼了?恩,那是該我喂你喝了。”景玄夕點了點頭,木澤蘭聽不懂他的話,轉過頭來剛想理論,卻忽見景玄夕自己喝了一口藥,一點點地靠近自己,木澤蘭一時沒反應過來,呆呆地坐在床頭,只看見景玄夕那張臉越來越大,越來越大,直到唇間傳來一陣濕熱,木澤蘭一驚“你……”開口之時,景玄夕卻剛好把那湯藥全都灌到她的嘴里,他身上的檀香徘徊在木澤蘭的鼻尖,她好像感覺不到藥汁的苦澀,只是看著景玄夕那好看的桃花眸微微閉著,長長的睫毛好像可以投下漂亮的陰影,他笑起來的樣子原來也是這么的好看,等木澤蘭反應過來的時候,景玄夕已經像是沒事人一樣坐回了榻上,隨手擦了擦嘴角的藥漬,“怎么樣,涼嗎?”
“咳……咳”木澤蘭臉紅的就像是剛摘的蘋果,抬首端起那藥汁,管它什么味道,一股腦全都灌下去,苦澀的味道滲入每一個味蕾,可是現在,十碗再苦的藥都沒有一個景玄夕可怕了,藥汁滑下喉嚨,苦澀的味道,木澤蘭又想起剛剛景玄夕喂藥的情景,臉頰一直紅到了耳朵根,仰頭再一低,吐了一地
“我可以幫你找到白堯……喂,你干嘛!”景玄夕的話還沒說完,就看見木澤蘭伸手竟抓住了自己的衣袖,黑黑的汁液吐了一地,木澤蘭伸手一抹,公子哥的錦緞衣袖就變成了某女的擦嘴布……景玄夕的臉黑了又黑,不就是親一下,要不要這么嫌棄他。
木澤蘭嘔的差不多,半瞇著眼睛看著他“你……你說……什么?”
“我說,我可以幫你找到白堯,不過,你得答應我一個條件。”有潔癖的公子哥看著自己的袖子,滿額頭的黑線……
“什么條件?”木澤蘭的眼睛像是長了鉤子,死死地盯住景玄夕,嘴角的藥漬帶著悠悠的藥香,混著木澤蘭身上特殊的香味,竟然讓景玄夕一陣出神,有點忘了衣袖上的污漬,木澤蘭因為著急,沒有發現二人之間離得竟是這么近,一抬頭就可以碰到對方的鼻梁,景玄夕緩過神來,竟發現自己被一個小丫頭迷得出神,聲音中帶著幾分暗啞“百里姑娘離我這么近,可是在誘惑我?”
木澤蘭一聽,連忙松了手,臉比剛剛又是紅了三分,活像是剛從鍋里撈出來,景玄夕整了整衣服,向來都是姑娘對著自己投懷送抱還惹不起他的興趣,今個這小姑娘也沒做什么,自己竟然被一個小小的姑娘誘惑,自是景玄夕有些不恥的,木澤蘭咳嗽了一聲,想要打開這尷尬的氣氛“什么條件?”
景玄夕捏起她的下巴,眼睛一瞇,裝出鎮定的模樣“我要你在我幫你找到白堯之前幫我做事。”
木澤蘭的胸腔了早已像是揣了一只小兔子跳的停不下來,雙眸卻還是硬生生地盯著景玄夕裝出往日強硬的模樣“好,不過我只剩下幾個月的期限了。”
“什么期限?”景玄夕挑了挑眉毛,千金小姐離家千里找情郎的故事對他來說有些滑稽但還算是有趣。
“離家的期限。”木澤蘭低著頭掰著自己的手指,練琴的舊傷有些痛。
“好,我景玄夕保證,在你的期限之內讓你見到白堯。”對于景玄夕來說,在岳兆國里找個人,就是動動嘴皮子的事,哪里用的了幾個月,在他眼里,或許兩個時辰,那個叫白堯的什么人可能就已經被他握在手里,任他宰割了。
木澤蘭看她那信誓旦旦的模樣“你到底要我做什么事?”
“先把這件衣服給我洗了!”景玄夕把染了污漬的袖子放在木澤蘭的眼前晃了晃,惡狠狠的說。
“好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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