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首頁朕的太后好兇猛

第七十五章奇怪的玄衣女子

柳霍支吾兩聲后,突然反應(yīng)過來,如今的蕭楚臣就是他五指山里的孫猴子,這是他的地盤,他才是如來佛祖,他怕什么?!于是皮笑肉不笑地虛假恭敬著:“陛下這帽子扣得太大,柳家世代忠良,怎么可能造反?臣今夜來此,一是想請陛下移駕靖南王府,讓臣好有機會親自侍奉你。二是想問一下陛下,臣的那兩萬兵馬哪里去了?什么時候能回來?”

蕭離染冷喝一聲:“大膽柳霍!誰給你的權(quán)力這樣跟朕說話的?!”

柳霍被他這一聲喝斥嚇了一跳,囁嚅道:“臣……臣……”跟著挺直脊背:“陛下,凡事都要講個理字,靖地是先祖帝對柳家的恩賜,擁有軍隊也是有律條可依的,陛下這般不明不白地將臣的軍隊給調(diào)走,總得給臣一個交待吧?”

蕭離染不緊不慢地道:“柳霍,你要明白,靖地雖是先祖帝賜給你的封地,卻也是天楚的王土,你仍舊是朕的子民,就得無條件服從朕得調(diào)派,包括你的軍隊。朕毋須向任何人交代,包括你!”

柳霍冷笑不已,死到臨頭了,還跟他耍威風!“太上皇既然如此不把臣當回事,臣也沒什么好說的了,來人!”他話音剛落,家將便帶著十幾人沖進來。

正在此際,寒辰瞧見空中劃過一道絢麗如流星的煙火,不由得大喜,碰了蕭離染一下,示意他看。

蕭離染抬眸瞥了一眼,嘴角露出一絲笑意,轉(zhuǎn)頭與寒辰對視一眼,示意她準備。然后對柳霍冷冷道:“柳霍,朕給過你機會,是你自己不珍惜,那就怪不得朕了。”

柳霍不解他為何突然語氣大變,正欲再問,卻聽他道:“靖地鐵礦豐富,鐵乃鑄造兵器的最重要原料,而你竟從十幾年前就開始向子玄私販鐵石,先帝給了你十幾年的時間,你仍不知悔改,如今更加變本加厲,竟敢通敵叛國,要帶靖地投靠子玄!柳霍,你可知罪?!”

柳霍臉色蒼白,連連擦汗,卻突然咬牙道:“你說這些有證據(jù)嗎?”

“朕就是證據(jù),柳霍,你與子玄淳親王的通話,朕一字不落地聽在耳里,還有比朕更有力的證據(jù)么?!”蕭離染眸光凌厲,眸底殺氣濃郁。

柳霍一個趔趄,踉蹌兩步:“是你殺了淳親王?!”

蕭離染左手扶攔,右手負在背后,睥睨樓下諸人,狂傲道:“正是朕殺的,只是你明白的太晚了。柳霍,你可有意見?你可知罪?!”說到最后一句,連聲音都帶了抹殺氣。

柳霍一聽此話,頓時明白蕭離染這趟來靖地根本就是要置他于死地的!大叫一聲:“來人,將這兩個假冒太上皇和太后人就地格殺!”

話落,一隊軍兵已經(jīng)魚貫而入!“假冒太上皇和太后,人人得而誅之!”

“柳霍,你借口找的不錯,可惜已經(jīng)晚上!”蕭離染厲喝一聲:“寒辰。”

他話音甫落,寒辰已經(jīng)如閃電般沖出,左手一伸袖箭已經(jīng)射向柳霍身旁的那位家將。那家將長劍劈出,立時將她的袖箭斬落,尚不及反應(yīng),第二支袖箭已經(jīng)射到,那家將急于自救的功夫,寒辰已如鬼魅般繞到他身后,短劍劃過他的喉嚨……那家將長劍“當啷”落地,然后雙膝跪地,“撲通”一聲趴在地上,斷氣了。

這一切不過是瞬眼之間的事,柳霍眼都看直了,等那家將倒地斃命時,柳霍忽然反應(yīng)過來,大叫一聲:“是你殺了柳玉津!”秋寒辰刺殺他家將的路數(shù),跟殺死柳玉津那個殺手的路數(shù)如出一輒,而且都是動作利落,一招致命!“堂堂未來太后竟是個殺手!”跟著轉(zhuǎn)向蕭離染:“太上皇竟要娶一個殺手為正宮娘娘,當真是貽笑大方!可悲之極!”

蕭離染淡淡微笑:“柳霍,你這點離間伎倆在朕面前太小兒科了。”

寒辰手持短劍,冷笑一聲:“柳霍,你知道的太晚了,你今日一直在后知后覺,我都替你臉紅!我不妨告訴你,你那胞妹柳茹悠與薛林的奸情暴露就是我設(shè)計的,你那個野妹夫薛林也是被我殺的,就連你,我也要一起殺了!”

“你、你……”柳霍暴跳如雷,臉色青白交加,叫道:“果然都是你干的,我早就知道是你這個惡毒女人!來人,將這個女人格殺勿論!”

他的手下和軍兵立即護在他身旁,刀劍指著寒辰將她包圍起來,

卻聽蕭離染撮唇清嘯一聲,柳霍大吃一驚,望向蕭離染,心知不妙,顫問:“你干什么?”

蕭離染放下手,輕描淡寫地道:“柳霍,朕說過朕給過你機會,是你自己不珍惜,敢對朕的女人叫囂格殺勿論,單憑這一點,朕就絕不能讓你活。”

話音未落,一名暗衛(wèi)如影魅似的出現(xiàn)在客棧內(nèi),跪下:“主上,人已全部集齊,先入城的五千人馬,已將城門攻破,現(xiàn)在大軍正在進入,客棧外現(xiàn)有四千人,請陛下吩咐。”

蕭離染點頭,然后淡淡地道:“將客棧外面的叛賊人馬就地格殺,其余人馬直接趕向靖南王府,圍殺靖南王府內(nèi)兵力,負隅頑抗者,殺。”

“是。”那暗衛(wèi)領(lǐng)命后便再次如影魅似的消失。

柳霍和眾屬下卻聽得呆了,怪不得他一直氣定神閑,怪不得他有如此底氣,原來真是早有準備,而他們在客棧與他僵持了一個時辰,倒正好給了他們進城的時間!柳霍后悔不已啊,他一開始就該帶重兵殺了他呀!

當下也顧不得其他了,只希望自己在靖南王府布置的近兩萬兵力能殺出重圍,及時趕到客棧相救。當即震臂高呼:“大家拼了,或有一線生機!殺啊!”

其中一名家將高呼一聲:“抓了秋寒辰當人質(zhì)!保護王爺!”

頓時靖南王的眾家將竟一齊持兵器朝寒辰身上招呼,說時遲那時快,就在這兇險時刻,蕭離染如天神降臨般,護在她身旁,長袍御勁風一甩,靖南王的那些家將登時如臺風卷過,東倒西歪的摔出去。

蕭離染喝叫道:“這些人我來解決,你只管去殺柳霍。”

寒辰微怔,因為她想殺柳霍報仇,他就護著她,讓她親手殺掉柳霍么?瞬即回神點頭,持短劍斬向靖南王身旁的護衛(wèi),那護衛(wèi)武功也極高,對寒辰的襲擊又早有防備,所以她這一擊,并未傷到那護衛(wèi)分毫。

哪知寒辰表面攻擊護衛(wèi),實則早已趁護衛(wèi)回擊之時,一只箭袖射向了靖南王柳霍。這柳霍雖也會些武功,卻養(yǎng)尊處優(yōu)慣了,又有護衛(wèi)貼身保護,早將武功荒廢大半,此時眼見她的袖箭朝他疾射而來,忙縱身躲避。那護衛(wèi)反應(yīng)極快,揮劍斬落那支射向柳霍的袖箭。

寒辰跟著一支袖箭射出,同時持短劍和身撲向柳霍,那護衛(wèi)護主心切,長劍急她揮去,渾忘了自救。寒辰冷笑一聲,短劍甫一與他的長劍相交,旋即飛身縱開。那支箭袖“噗”地一聲射進那護衛(wèi)胸口。

寒辰動如閃電般將袖間最后一支箭袖射向那護衛(wèi)。那護衛(wèi)立即揮劍劈向那支箭袖,竟將袖箭中間劈成兩半!

寒辰暗哼一聲,身如脫弦之箭,和身而出,一劍扎進閃避不及的柳霍胸口。

“王爺!”那護衛(wèi)大叫一聲,長劍從寒辰身后疾刺而來。

寒辰早聽到后面風聲有異,倏地回身,右腿正欲飛踢而出,卻見那護衛(wèi)在縱躍了一半時,“撲通”墜地而亡。

寒辰訝然望向正在殺人如切瓜的蕭離染,只見他對圍殺上來的眾兵將并不放在眼里,掌劈袖拂,每一招下去,都有兩三人倒地斃命,而他竟然還分了幾分心思她身上,隨時關(guān)注她的安全,眼見那護衛(wèi)從背后襲擊,立即出手斃了他!

蕭離染覺察到她的目光,回頭對上她的眸子,微微一笑,朝她豎起大拇指。跟著雙掌揮舞,劈向繼續(xù)涌進來的靖地軍兵。

有蕭離染在門口處回護著,寒辰毫無顧忌地走向柳霍。適才那一劍并沒有正中心臟,因此柳霍雖然血流不止,卻并沒有就此丟命,反而拔了死在他腳下的家將的長劍護在身前。

寒辰嘴角露出一抹陰冷的笑容,一步步走向他:“柳霍,你想活命么?”

柳霍一手捂住胸前傷口,一手持劍,隨著她的進逼而步步后退,一直退到樓梯口。

“只要你告訴你秋晴文是怎么回事,我就放你一命如何?”

柳霍驚訝看她,持劍在身前揮舞幾下虛張聲勢,問道:“此話當真?”

“我以太后娘娘的名義起誓,只要你說出實情,我必放你一命。”呵呵,反正她現(xiàn)在又不是太后娘娘,起誓了也可以反悔,人,她是一定要殺的。

柳霍面上有些動容,垂眼思索。

就在此時,突然傳來暗器破空的聲音,忙一個飛身縱躍,短劍揮出,將暗囂擊落。抬眸瞥見一抹苗條的玄衣身影閃過,她立即腳尖在樓梯扶手上借力,追上樓去,那苗條身形所過之處飄來一陣淡淡的清香。

寒辰皺眉,喃喃道:“這香味……”很熟悉。她在組織里時專門受過這方面的訓練,以便目標人物改裝易容后,能從他們的體味或者不經(jīng)意的小動作認出目標人物。所以,她的嗅覺是很敏銳的,只要聞過一次的味道,一個月之內(nèi)就不會忘掉。

這蒙面的玄衣女子,她肯定見過,而且還是一個月之內(nèi)的最近見過!

就在她怔愣失神之時,卻聽身后傳來一聲慘呼,一回頭,卻見另有一抹纖細玄衣人的長劍從背后刺穿了柳霍的左胸,然后長劍拔出,飛身就奔。

寒辰咬牙,尼瑪,她竟中人別人的調(diào)虎離山之計!左手快如閃電般從腰后抹出一枚刻刀,朝那人后心運力擲出。

只聽“啊”地一聲嬌呼,刻刀深深扎進那人的后心,那人立時撲地斃命。

蕭離染聽到聲音,袍袖貫注真氣揮出,將靖地的軍兵擊倒一片,厲喝一聲:“靖南王已死,你們?nèi)粼儇撚珙B抗,朕今日就大開殺戒,屠城一日!”

說著身形一晃,落在柳霍的尸體旁,伸腳一勾跟著一踹,立時將柳霍尚帶著余溫的尸體踢至門口,尸體強大的沖力登時把正擠在門口的數(shù)名靖軍撞翻在地。

“抬著你們主子的尸體,滾!留下來的,盡數(shù)格殺!”蕭離染眼底盡是凌厲殺氣,右掌抬起,仿佛眼前這些靖軍敢喘口大氣就立即大開殺戒。

那些靖地軍兵大多不知在客棧中與他們對殺的人是當今太上皇,只不過是聽命行事,食君祿分君憂而已,率軍之將一見這給他們發(fā)奉祿的人已經(jīng)死了,他們再打下去還有什么意義?

正在猶豫間,卻聽到外圍傳來震天響的殺聲,那些靖軍回頭望了一眼,立即丟下兵器,紛紛跪地投降!外面已經(jīng)被舉著津關(guān)旗子的兵將給盡數(shù)包圍了,不投降那是找死啊!再說,他們大多都是土生土長的靖地人,父母兄弟都居住于靖地,若惹怒了眼前這位,真的屠城一日,那死的可就不是自己,而是父母兄弟了。

對新攻陷城池屠城殺戮,自古有之,當真不是隨便嚇唬他們的,他們死不足惜,那敢連累父母親人!

蕭離染緩步步踱出客棧,跪在地上的靖軍立即分開兩邊,自動給他讓出一條通道。

蕭離染銳目掃過客棧外面的舉著火把的津關(guān)兵將,為首的將軍一眼就瞧見蕭離染,立即抱拳跪地:“末將鄭正青叩見太上皇陛下,陛下萬歲。”

眾兵將和靖軍降兵見狀,立即伏地跪拜。

蕭離染伸手示意:“眾軍平身。”

“謝陛下。”

“鄭正青。”

“末將在。”

“朕命你將降服的靖軍暫收編入你麾下,念在都是天楚同根的情份上,請善待他們,對不服者、妖言惑眾者,格殺勿論。”

“末將遵命。”

“嗯,鄭將軍帶人去靖南王府支援圍剿,若愿降服者,盡數(shù)收編麾下,負隅抵抗者,就地格殺。”

“是。”鄭正青領(lǐng)命后,卻并未站起,仍朝他抱拳單膝跪著:“為免節(jié)外生枝,請陛下移駕馬車,末將派人護駕。”

“不必了,朕還有些事要辦,清剿結(jié)束,你們就在靖南王府待命,不必為難府內(nèi)的老弱婦幼,看管起來便是。”

“陛下仁慈,末將明白。”鄭正青起身指揮津關(guān)軍兵往靖南王府移師,并留下一隊人馬,將手無寸鐵的靖軍圈在空地看管。

蕭離染安排好一切后,轉(zhuǎn)身回到客棧里面,卻見寒辰早已揭開殺死柳霍的那名玄衣人的面紗,正望著那人發(fā)怔。

看見他過來,傻傻抬頭,問道:“你說溫溪壽上輩子造了什么孽?”

蕭離染聞言立即探頭去看那名玄衣人,是名女子,雖然死相有些猙獰,但容貌極為美麗。“你認識她?”

寒辰點頭:“豈止認識,而且還挺熟的,她不就是溫溪壽的那個寵妾秀靈么?平時很溫柔很喜歡笑,當時我在平州城的妙音園時,受溫溪壽那個變態(tài)的奴役我時,她時常跟著調(diào)笑我,還在半夜打發(fā)我去買過水晶肘子。怎么也是個身懷絕技的女子?”

蕭離染微愕:“又是溫溪壽的侍妾?!”

寒辰“嗯”了一聲,摸著下巴道:“怪不得溫溪壽總是打心里瞧不起這些與他同床歡好的女子……蕭離染,你說溫溪壽是不是早清楚她們都是潛藏在自己身邊的奸細?還是……溫溪壽本身就有問題?”

蕭離染看一眼那個死去的玄衣女子,輕哼一聲道:“溫溪壽本身確實有問題,我有數(shù),但這些殺人的侍妾絕對不是溫溪壽的人,他最多算是知情者。”

寒辰皺眉:“蕭離染,你不覺得你對溫溪壽太縱容了嗎?是兄弟情深,還是斷袖情深?”

蕭離染眼角一抽,凌厲鳳眸橫她一眼,輕斥:“你胡說什么?!”

寒辰聳肩,無辜地道:“沒有胡說啊,你的表現(xiàn)就是如此嘛。”跟著悄聲道:“我的直覺向來很準的,溫溪壽絕對有問題,蕭離染,你這樣縱容,早晚會在他手里栽跟頭。”

蕭離染輕嘆一聲,實在拿她沒辦法,無奈道:“朕沒說過溫溪壽沒問題,我與他只是各取所需……寒辰,溫溪壽的事,以后我會跟你詳談。適才我瞧得分明,來的是兩名玄衣人,溫溪壽的侍妾被你殺了,你覺得那人的武功路子……算了,你也不懂什么各門各派的武功路了,問了等于白問。”

寒辰臉色微變,心下不悅:“蕭離染,你到現(xiàn)在還在試探我么?”

蕭離染怔愣一下,隨即明白她的意思,臉色跟著沉下來:“你覺得我在用武功路子試探你?寒辰,你就這么不相信我么?你以為今時今日我還會對你的過去刨根追底么?如今,不管你是狐仙附體還是妖孽寄魂,知道了以后,對我來說又有何意義?!殺了你,然后讓自己像被活生生摳心挖膽一樣活著,后悔痛苦一生嗎?”

寒辰:“……”活生生摳心挖膽?有那么嚴重么?她謹慎小心地注視他,良久,輕聲問道:“蕭離染,哪怕我真的是妖孽寄魂,你都不在乎么?”

蕭離染凝視著她,伸出大手輕輕握住她的皓腕,拉著她上樓,走進自己的房間,關(guān)上房門道:“在柳霍強行清退客人后,卻有兩名玄衣女子隱于客棧之內(nèi),這個客棧很不安全,有些話不能無所顧忌在此說出來。”頓了一頓,繼續(xù)道:“有些事我只能回京告訴你,但這件事,寒辰,我現(xiàn)在就可以答你。若你真是妖孽寄魂,我是在乎的,因為我要時刻防著你被人當成異端燒死!”

寒辰傻立片刻,問道:“就這樣?”

“那你還想怎樣?!”蕭離染語氣有些不好,沉聲道:“不這樣,難道要我把你一掌劈了?”

寒辰沉默片刻,突然抬頭,對蕭離染笑了一下,笑得很是媚惑勾人,倒把心情郁悶的蕭離染給驚呆了。

“寒辰,你在誘惑我……”

寒辰仍舊笑著,誘惑這種事,她也不是不會,想當年,這也是女殺手的受訓項目之一,迫不得已時可以用一下美人計勾引色誘一下目標。只不過,她從來都是直接一槍斃命,或者一刀致命,從來不屑于用美人計而已。“蕭離染,實話跟你說,其實我是只蛇妖,那日在小樹林修煉,巧遇真正的秋寒辰剛斷氣,我見尸體很新鮮,又戀著紅塵中的一切,于是就附在秋寒辰身上。雖然我貌美如花,但我其實已修行了五百年,按輩分,你得叫我一聲祖宗。”

蕭離染只覺一頭冷汗齊刷刷掉下來,面無表情地打開門,把她推出去,淡淡道:“去收拾行裝,我們?nèi)ゾ改贤醺坪蟆!?/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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錦影 · 作家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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