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首頁朕的太后好兇猛

第八十八章秋晴文算盤拔空

寒辰見他平靜下來,不由得松了一口氣,天知道,她剛剛是多少的色厲內茬,唯恐他真的誤會了什么,也總算體會了一下什么叫做患得患失了,她可不想剛剛光降的西施就此跑掉。當即打個哈哈活躍氣氛:“不生氣了?肯聽我說啦?”

蕭離染橫她一眼,怪她話多,不給他就坡下臺階的面子。

寒辰嘿嘿一笑道:“晴文在京始終是壓在我心頭的隱患,秋家不好過,身為秋家嫡長女的我就算被除了宗籍,體內流得終還是秋家的血,眾目睽睽之下,總不能讓天下詬病,太上皇未來的太后是個無情無義的冷血,這樣對太上皇您老人家也不好吧。”

蕭離染突然心中一陣舒暢,她雖然殺人彪悍,心卻一點不硬,或者說只有一個強硬的外表,心里仍有一方柔軟之處,欣慰一笑,他不是早就知道了么?當初在小樹林里第一次見面,寒辰便對天楚國最不受待見的皇子、素昧平生的自己出言寬慰,若沒有一顆柔軟的心,怎會如此?而他也不會因此對她動情了吧?然而既使如此,面對這個全心為自己打算的女子,他還是欣喜若狂,只盼她對他愛得更多!嘴上卻輕描淡寫地道:“總算你識時務,寒辰,只要讓那個不知羞恥的女人離我遠點,隨便你怎么折騰。”

“這還用你說,我豈能容忍別的女人覬覦我的男人?”寒辰語氣兇悍霸氣的宣示主權,反倒大大取悅了蕭離染,他不禁會心一笑,她的男人啊。

“不錯,我是你的男人,寒辰,還是那句話,你只需要看著我就行。”

寒辰擺手:“對晴文,我不要你動手,我來就好。今夜我會派人接晴文進宮……”

蕭離染冷眼瞧去:“我說過隨你怎么折騰,但是,寒辰,讓那個女人離朕的寢殿和寢床遠一點。”

“好好好,離您老的寢殿遠一點,我接她到偏殿,還有,上回您老選妃時的道具給我準備一套。”寒辰嘴角掛著笑著。

蕭離染微笑,她還惦記著上回被自己算計的事情呢。

從儀德殿出來后,寒辰去了趟子平公主的寢殿,把玉鐲送給現在的安陽公主安子釵當做成婚之禮明言礙于此刻身份尷尬,不便送她出嫁,又跟她依依話別后才離開。

是夜,派修平七帶著一輛華麗馬車把一身精致盛裝的秋晴文接進宮里,然后換乘小轎抬進頤清宮。

待秋晴文優雅淑女地從轎子里走出,舉起纖嫩蔥指輕撫秀發,展顏一笑,風情無比。

修平七引秋晴文走進偏殿:“秋二小姐稍等,老奴這就去請太后娘娘。”

“修公公且慢,我來伺候太上皇的,沒必要見…。唔,本就是我姐……太后娘娘安排的,給姐姐請安倒是應該的。”秋晴文掩嘴輕笑。

修平七不語,不屑地輕瞥她一眼,退下。

不多時,一身明黃長袍的寒辰走進偏殿。

秋晴文猶豫了一下,還是彎膝跪下:“晴文叩拜太后姐姐金安。”

寒辰微微一笑:“晴文來了?免禮吧,我們姐妹之間不必客氣。”

秋晴文起身,親熱地攀上寒辰的手臂:“姐姐,你瞧我打扮得好不好?太上皇會不會喜歡?”

寒辰眸光掃過她一身水紅盛裝,美嫣如花,確實好看,說起來秋晴文還是很有媚惑男人的資本。“晴文打扮得很好,姐姐看了都動心。不過,你也知道咱們太上皇喜歡美人的口味有些異于常人的獨特,所以,晴文,太上皇吩咐,若想正式成為太上皇的女人,選妃的程序還是要走的。”

秋晴文茫然:“選妃的程序?”

“嗯,太上皇原本不愿在大婚前納妃,礙于我的面子又不好推拒,卻又怕朝中大臣不滿先前選妃程序,所以少不得該做的樣子還是要做的。晴文,只要你過了太上皇定下的那兩關,不僅可以伺候太上皇,到時跟我一起嫁進帝王家都不是難事。”

秋晴文原本充滿期待的眸色冷下,“姐姐既然答應接我進宮,卻何必有意刁難?”

寒辰臉上笑意斂去,淡淡地道:“若你認為是為姐刁難,現下可以出宮了。”

“姐姐,你不能這樣對我,我可是你的親妹妹!”秋晴文臉顯惱意:“姐姐,我感激你引我進宮,可是你設下這樣的難題……這跟要我的命無異。”

寒辰無奈嘆氣:“晴文,太上皇的旨意誰能違抗,我能幫你的只是悄悄將餓狼用肉喂飽,那蛇也是事先喂過的,希望能幫你過關。”

秋晴文聞言,眼珠一轉,換了一副儂軟可人的神情,抱起她的胳膊輕晃撒嬌:“姐姐,我可是你的親妹妹呢,你一定要幫我求求太上皇,不要闖關了,人家連刀都提不起,一進籠就喂狼了。”

寒辰轉頭望去,輕聲道:“太上皇來了。”

秋晴文連忙整衣斂身,轉身朝大步邁進來的蕭離染盈盈跪拜,聲音酥軟如鶯:“臣女叩請陛下金安。”

蕭離染正眼未瞧她一眼,鼻子微抽,皺眉:“什么味?”

寒辰也抽了抽鼻子,一股淡淡幽香飄進鼻里,笑道:“自然是我們家晴文的處子幽香,陛下要不要采擷了這只清幽香花暖暖被窩?”

蕭離染冷冷橫了她一眼,懶得做戲,以他的意思,不管秋晴文是子玄的人還是靖南王的人,只要她敢有異動,直接拿下嚴刑拷打便是,何必如此周折做戲?這香氣分明就是催情的媚香,他雖未混過江湖,卻在這爭寵斗艷的皇宮里長大,豈能分辯不出媚香?“朕還是那句話,朕的妃妾不是隨隨便便什么女人都可以,須得過了朕設下的兩關。你妹妹若愿闖關,朕便留下瞧瞧,若不愿,讓就修平七送她出宮,朕不強人所難。”

寒辰抹抹額角冷汗,瞧您老說的這話分明就是在強人所難好不好?當即不說話,側目瞧向秋晴文,讓她自己拿主意。

秋晴文輕低臻首,委屈咬著唇角,掙扎糾結著。

蕭離染不耐煩地起身欲離開,寒辰見狀,急忙適時添火:“晴文,太上皇不是每次都有心情配合的,機會只有一次,你快點決定。”

秋晴文顯然也主意到蕭離染不耐煩地起身,一咬牙道:“臣女愿意!”

蕭離染微訝側頭看她,又看向寒辰,嘴角帶抹嘲弄,這就是她要的效果?若秋晴文確實會武,要過關未必就是難事,難不成過關后,她還真要他收下這個不知羞恥的女人不成?

寒辰反倒笑著問道:“晴文決定了嗎?不過,籠內兇險萬分,萬一有個不測,我實難與父親交代……”

蕭離染不容分說地道:“這個容易,讓你這妹妹寫下親筆書信,言明是她自愿入籠闖關,若發生意外也是為了成為朕的女人,與你無干。”

寒辰:“……”誰要這個了?不過,這倒是堵悠悠眾口的好借口。

秋晴文聞言自然是震驚無比,太上皇這是根本就沒打算她能活著出來,根本就未將她放在眼里!出于爭強之心,證明世上不是只有她秋寒辰能闖關成功,有資格成為太上皇的女人,她秋晴文更有資格,只是太上皇眼瞎了!她一咬牙道:“好,臣女寫。”

蕭離染不給她反悔機會,立即讓修平七送上紙筆,讓她寫下證明書信。待她一寫完,揮手示意修平七將先前選妃的兩個大大的鐵籠抬至頤清宮的院子里。

不出一刻鐘,頤清宮的院子里已是燈火通明,兩只蒙布大鐵籠置于院子中央。蕭離染凌厲銳目掃過鐵籠,比起上次,這只青狼要溫和得多,“寒辰,你竟先給那只青狼喂食過?”

寒辰驚訝他的敏銳,微笑道:“自家妹子,總是要照顧些……”

秋晴文早已脫下盛裝,換上寒辰為她準備的便服,手持匕首利落斬落絹紗罩住的蛇籠上的銅鎖,跟著進去,籠內兩蛇受驚,蛇頭倏地立起,朝秋晴文攻擊。只見秋晴文飛身躍至蛇身后側,雙蛇游若閃電,沖向秋晴文……

秋晴文身法輕靈,不同于寒辰當初的致命擊殺,她怕斬殺其中一條,反被另一條從側方攻擊,因此并不敢冒險進攻,而是仗著輕功在籠中游走,待雙蛇疲憊時,才擲出匕首斬向其中一條七寸,同時縱身飛躍出籠箱。

她得意地輕揚下巴:“陛下,臣女已斬殺一蛇,這一關是過了。”

蕭離染冷笑一聲,轉目瞧向寒辰。

寒辰走下臺階,緩緩走到秋晴文面前,抬手將她散落在臉旁的秀發別于耳后:“晴文受苦了。”素手狀似無意地徐徐下滑。“下一關有些兇險,晴文,一定要小心……”

秋晴文心思全在蕭離染上,秀眸緊緊盯著他,根本未聽到寒辰的話,更未注意到寒辰的動作,忽然頸后一痛,跟著眼前一黑,失去知覺。

寒辰伸臂接住已經失去知覺的秋晴文,吩咐修平七:“把她綁了。”

修平七在接到寒辰旨意接秋晴文入宮時,還只道是未來的太后娘娘受不了家族壓力,不得不將其妹接進宮中硬塞給太上皇,不禁為太上皇不值,咱們太上皇心里可是只有太后娘娘一個人呢,她竟不珍惜,只為家族利益著想。沒想到形勢急轉,咱們的太后娘娘還是如此兇悍,眼見親妹子過了第一關,就忍無可忍了。雖然有些善妒,倒沒辜負咱們太上皇的一片真心呢!

當即命人找來結實繩索將秋晴文五花大綁,怕下面的人辦事不牢,他還親自動手將繩子多打了個死結,定叫秋晴文插翅也難飛!他剛剛察言觀色,發現咱們太上皇瞧見后太后娘娘把秋晴文打暈時,可是龍顏大悅呢。這說明什么,說明太上皇就喜歡太后娘娘兇悍地霸住他!他這當奴才的當然是想主子所想,雖不能對那個肖想太上皇的秋晴文如何,但落井下石的事還是可以做做的。

秋晴文醒來時,發現自己被五花大綁,頓時花容失色,驚慌不已,轉目瞧見寒辰好整以暇地坐桌旁椅上喝茶,登時氣極敗壞地叫道:“是你叫我闖關的,現下我剛過了一關,姐姐竟將我打暈綁起,如此算計自家人,當真是天下少有!”

寒辰不緊不慢地喝完茶,將茶杯放在桌上,淡淡地道:“若你是自家人,我如此算計你,當然是天下少有,但是,你是嗎?”

秋晴文怒視她:“你什么意思?”

“秋晴文,我想你有必要先給我解釋一下,你這一身的武功是怎么來的?”寒辰直視她問。

“哼,姐姐這話問得巧,難道只許姐姐可以突然多了一身的武功,我就不可以嗎?”秋晴文肯進籠闖關,便是早就想好了理由,既然被逼得不得不進籠闖關,就不能坐以待斃,那么自己身懷武功一事必定泄露,好在有寒辰的先例,她不信她能解釋得清楚,既然大家都說不清楚,那么就不要再追究此事。

寒辰早料到她會如此說,輕笑一聲,點頭道:“你這么說,我確實無話可說。但是,睛文,你卻忘了一事,我會擊殺,卻不會武功,更不會內力。只要有心,想學擊殺容易,想學輕功也不難,但是武功和內力,沒有數十年的積累是練不成的,晴文你真正去靖地也不過一年多,是怎么學到這一身的武功和數十年的內力的?”

秋晴文冷哼一聲:“我現在被姐姐五花大綁,自然由著姐姐說三說四,但是,姐姐,我進宮可是經父親和祖母同意的,若是姐姐就這么把我關著,父親和祖母又豈會善罷干休?”

寒辰似笑非笑地盯著她,她很冷靜,既使被自己綁起來也沒慌得亂了手腳,知道就算為了秋寒星,父親和祖母也不會讓晴文出事。“晴文,你很聰明,做為殺手也很稱職,你不說不要緊,我有的是耐心,只是你這皮肉之苦就不知要受多少了。哦,對了,秋寒星身上的毒我一點都不在乎,就算你給整個秋家下毒我一樣不在乎。等刑部大牢的各種酷刑在你身上試過后,我只需做做樣子,招集御醫和天下名醫給寒星治上一治,能解毒自然是好的,不能解旁人也怨不得我,只會唾罵你這個所謂的秋家二小姐。”

秋晴文手里唯一的牌就是秋家那個寶貝疙瘩的命,但是秋寒辰如果不在乎,那她的這張牌就沒了意義。“你不會的,身為太后,你不可能不顧秋家。”

寒辰冷笑:“有什么不可能的?秋家待我沒有半分恩情,我為何要顧及秋家,你對秋家有多狠,我對秋家就會有多狠,你完全不必懷疑。我們兩個骨子里是一樣的,唯一的區別就是,我這軀殼是秋家給的,而你就是個實實在在的冒牌貨!”

“你……哼,又何必詐我?”秋晴文眼里先是一驚,繼而冷靜道:“堂堂太上皇竟然出爾反爾,就不怕天下人恥笑么?”

寒辰睨她一眼道:“天下人不知道,又豈會恥笑?”

“你什么意思?”秋晴文眼底閃過恐慌。

寒辰淡淡微笑:“晴文這么聰明,還需要我說么?”

她話音剛落,便見眼前一花,卻是蕭離染站在眼前,只見他左手負背,右手輕提袍角,冷冷睥一眼秋晴文道:“對付這種人,何廢話?”

甫一說完,彎腰對秋晴文使一招分筋錯骨手,秋晴文立時凄厲慘叫不止。分筋錯骨的滋味比萬蟻噬心更痛百倍,便如活生生抽筋,活生生剝皮一般,那疼痛實在是難以承受。

蕭離染退后兩步,朝寒辰伸手:“想來你這冒牌妹妹愿意為她主子舍命盡忠,不承全她倒盡得我們無情了,時候不早了,該入寢了。至于她,讓修平七盯著,兩三天后,過來給她收尸便是。”

寒辰看一眼被綁得結結實實的秋晴文痛苦得在地上翻滾哀號,將小手放進他的掌心,起身:“好。”

秋晴文雖在慘叫,卻將蕭離染的話清清楚楚聽在耳里,她深知這個男人曾大開殺戒奪得皇位,奪位過程中死了多少人可想而知,這種男人對沒用的人絕不會手下留情,是真正的順我者昌,逆我者亡!若是一劍殺了她,倒是解脫,可是要生生受三天地獄般的折磨,她寧愿死個痛快!她知道,一旦太上皇帶寒辰離開這間屋子,就只能在地獄受盡折磨,直到消耗掉最后一口氣。

“陛……下,求你……我說,我說!”

蕭離染牽著寒辰的手走到門邊,正要跨出門檻,聽到秋晴文的求饒,他轉側頭瞧向寒辰:“朕并不在意她是莫聞軒派來的,還是靖南王派來的,我看著她煩,你可以隨意處置了。”

寒辰怔了一下,他的意思是殺了晴文?這個……若晴文交待了,殺了不厚道吧。眼見蕭離染不耐煩待在此處,一只腳已跨出門檻,伸手重新握住他的大手:“蕭離染,陪我一起聽聽,可好?”

蕭離染如墨黑眸定在她臉上片刻,唇角露出淡淡笑意:“難得你對我這般溫柔說話,我有些不習慣。”

寒辰:“……”這個男人啊,想埋怨他一句,突然又覺得自己該對他好點,當即到了嘴邊的話咽回肚里,朝他展顏一笑,拉著他的手回到秋晴文旁邊。

蕭離染看了一眼在地上打滾的秋晴文,嫌棄地哼了一聲,伸腳在她身上踢了幾下,解了她身上的分筋錯骨手,冷冷地道:“說罷。”

身上疼痛消失,因巨痛而大汗淋漓的秋晴文早失了先前的嬌美儀態,狼狽之極。“我……我……”她看了看寒辰,眼里哀求:“姐姐,事已至此,我不求活命,只求讓我死個痛快。”

寒辰抽了抽鼻子,想笑卻陡然鼻子一酸,殺手的命運莫不如此,完不成任務回去大多也是死路一條,跑不掉的情形下,要么自裁而死,要么被折磨而死,能死個痛快其實是一種解脫。對晴文,她有一種同病相憐的感觸,畢竟她也曾是殺手。“晴文,你可以不用死的。”

秋晴文仰臉盯著她,見她一臉真誠,不似威逼利誘,當即苦笑:“我沒得選擇。”

寒辰看她:“人生其實不是只有一條種可走,有時候也是可以轉個彎的。”比如她,不當殺手了,也可以開棺材鋪,還可以給太上皇當當打手,當當太后什么的。

秋晴文側目瞧見蕭離染陰惻黑沉的臉,意識到自己如果再不切入正題,只怕這個掌握天下的男人非狠狠折磨死自己不可。“真正的秋晴文在兩年前已經死了。”

寒辰料想到這個秋晴文是假的,也猜想真正的晴文可能已經香消玉殞,但在聽到她的死訊還是驚得不輕,“晴文死了?她怎么死的?”

“是的,她死了,死在柳玉津手里。”事到如此,此時的秋晴文已經不敢再有隱瞞,只求死個痛快:“柳玉津那個人好色狠毒,仗著是靖南王的親侄兒和心腹,看上美貌女子立即搶來蹂躪,死在他手里的年輕女子不少,真正的晴文在她被生母子越郡主送到靖地時就被柳玉津看上,那時柳玉津礙于晴文的身份尚且忍耐色心,兩個月后,他發現靖南王和子越郡主對這個秋晴文根本不放在心上,才趁夜霸王硬上弓強占了晴文。事后,靖南王并未對柳玉津如何,只是輕描淡寫地讓柳玉津娶了秋晴文,以便大事化了。”

寒辰驚得合不上嘴,轉頭瞪了蕭離染一眼,他明明早知柳玉津強占女子清白,卻礙于計劃未早點除去柳玉津,若早點出手,是不是晴文就不會有事?

蕭離染迎上她的視線,明白她眼里的埋怨,嘴角露出慣有的微笑,淡淡地解釋道:“兩年前我自顧尚不暇,哪有心思管柳玉津?”

寒辰垂下眼皮,輕嘆一聲,是她遷怒了,兩年前,蕭離染只是受打壓的謹王,一門心思只想扳倒太子,取而代之,確實顧不得管遠在靖地的柳玉津。抬眸望向這個假晴文,道:“然后呢?晴文不肯嫁,柳玉津就殺了她?”

“晴文當然不肯嫁,一個嫁想逃出靖南府回京告狀,可是她一個弱女子怎么可能做到,出逃數次未果,反倒被柳玉津多次蹂躪侮辱,終是想不開上吊自盡。”說到此處,假秋晴文不禁咬牙切齒起來:“若她不死,我這顆棋子便不會被啟用。呵呵,拜秋晴文這張臉所賜,我也險些被柳玉津強暴。”

寒辰望著她那張和秋晴文一模一樣的臉,恍惚不已,柳玉津,這個死在自己刀下的男人,真是她和晴文的惡夢!若非體內她這縷異世靈魂,秋寒辰的下場或許也如晴文一般!

卻聽這個假的秋晴文道:“我叫安小環,是子玄淳親王的手下,秋晴文死后,靖南王怕消息傳回京里,無法向秋修甫交待,于是對知道此事的人封了口。淳親王見機會難得,便借機讓我假冒秋晴文,一來是為了監視靖南王,二來有了秋家二小姐的身份將來入宮選妃也方便……”

寒辰冷哼一聲,轉向蕭離染道:“解開她的繩子,讓她除了易容,我要看看她長什么樣。”

蕭離染原本心不在蔫地聽著,倒也佩服淳親王的心思縝密,卻聽寒辰忽然要求看這個女人的相貌,不禁錯愕,她怎地在意這等小事,一個將死之人長什么樣何必在意?倒也沒說什么,伸手一揮,一道劍氣飛出,綁在安小環身上的繩索斷落,凌空虛點一指,封了安小環的內力,此時的她雖得自由卻和普通女子無異,沒什么殺傷力。

寒辰道:“除了你的易容罷。”

安小環倒也配合,利落地除了面上易容,竟露出一張艷若牡丹的絕美面孔,這張臉比真正的秋晴文更美也更風情,易容成秋晴文反倒是可惜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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錦影 · 作家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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