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飛往回去的過程中,凌羽將千年寒冰雪和翡翠玉滴遞給了我,我接過以后,茫然的看著他。
“大人,將這兩個服下去吧!相信我,這兩個東西對你沒壞處。”凌羽看到我茫然的眼神,對我解釋道。
“你確定這是服下去的?”一聽他這么說,我低下頭看了這兩個東西一樣。
“相信我,沒錯的。”
“那好吧!就相信你。”說著,我就服了下去。可是,喝下去沒多久,我的心臟便開始不舒服了。于是,我摸著心臟的部位低下了頭,到最后,由開始的不舒服,到現在的劇烈疼痛。這疼痛越到后來越讓人難受,這難道是想要了我的老命嗎?
臉頰開始流汗,就連手也開始不自覺的抖了起來,嘴角在此時也不由的時不時的抽搐一下。該死,這痛到最后是越來越痛,痛得我恨不能立刻撞墻。照這情況,不痛死才怪。要是不知道的人看到我這樣,還以為我有心臟病呢!真是的。
“喂,死凌羽,你給我的那兩樣東西到底是什么?怎么我的心臟那么痛!”這痛,痛得我都不知道該用什么語氣對他說,只能用咬牙切齒的語氣對他說。“死凌羽,如果我死了,我也要讓你下地獄陪我。”
前面的那句話倒也沒什么,只是這最后的一句話到讓凌羽嚇得半死,下地獄陪我,那么,他自己的死法都不敢想象了,他顫顫的對我說道:“那個雪一樣白的是千年寒冰雪,那個葫蘆狀的小瓶是翡翠玉滴,是……是修復您破損的心臟。”
聽得他這么講,我直接氣得吐出了血,他們一看到我吐出了血,都嚇了一跳。“你……你沒事吧!”一看到我這樣,他們都慌張了起來。
“死凌羽,等著吧!等這個修復好了,我要折磨死你。”我憤怒的沖他吼道。
他聽到后心里一顫,折磨死他,那么……真的是不敢往下想了,越想越害怕,越想這后背越發涼。因為,他并不知道我的手段到底是什么?下手到底有多狠?所以,他的心里倒也是害怕了起來。他顫顫的說道:“大……大人,別……別沖動,沖……沖動是魔鬼。”這下,他是徹底的害怕了。
其他人看到此都哈哈大笑了起來,凌羽看到他們都哈哈大笑了起來,對他們大吼道:“有什么好笑的,你們的笑點也太低了吧!有那么搞笑嗎?值得你們這樣笑?”
一聽到這吼聲,他們都瞬間沉默了。
“死凌羽,做這種事之前,能不能先說一聲,能不能讓人有個心理準備啊!”這個時候我的心臟好的差不多了,心臟也不那么痛了,雖說還是有點痛,但比剛開始要好的多了。
“能,一定能!”
“那看以后有沒有那機會了?”千凝雪玩笑般的說道。
“那我也不會讓它有第二次。”我知道千凝雪在開玩笑,卻也沒有多說什么。
又過了四十分鐘,玄鳥終于停落在了樹爺爺的面前,我們看到此,都跳了下來。然后,玄鳥轉過身面向樹爺爺臥了下來。
“好啦?”樹爺爺看到我這樣,很是高興的問道。
“恩,是的。”
“哎,沒事就好,沒事就好。”樹爺爺那顆一直懸著的心的心終于放下了。而我們在樹下的邊沿的地方坐了下來。
“小雪,那你接下來有什么打算嗎?”樹爺爺問道。
“不知道。”我搖了搖頭,其實,接下來的事,現在還真沒有什么打算。
“不過,蒼月、秋風、柳夏楠、劉青云那四個老頭自此以后是不會在傷害你們。”樹爺爺摸了摸胡子對我們說道。
“蒼月、秋風、柳夏楠、劉青云那四個人是誰啊?”他們四人很是不解。
“就是上次在大殿上遇到的那四位男長老。”
“是那四個人啊!”
“是啊!”
“您為什么這么肯定他們四個自此以后都不會傷害我們?”我捂著胸口對樹爺爺說道。
“因為,他們的大勢已去。”
“大勢已去?”我們都把目光轉向了樹爺爺。
“是啊!不信,就等著看吧!”聽到樹爺爺這樣講,我們便再也沒有說什么,只是都低下了頭。
沉默了一會兒,我們都抬起了頭,還沒等我們說話,便有人來到了我的右邊不遠處。只是我們還并未有什么察覺。
“哈哈哈哈,樹老頭,好久不見啊!”一個深沉的聲音在我右邊的不遠處響了起來。
我們轉頭望去,卻發現了六個陌生的臉孔,樹爺爺抬頭看向他們,說道:“原來是你們。”
聽樹爺爺這話,看來他們是認識的,而且,認識的念頭還不斷,倒像是舊相識。
“看起來你們認識。”我低聲的問道
“是啊!很多很多年前就認識了。”
“那他們是誰啊?”
“千家長老,也就是千凝雪的家族的長老,只可惜很多年都未打過交道了。”
“那么,他們此行前來的目的是什么?”
“那就不知道了。”
“怎么樣啊?”一個中年女人正在焦急的問牡丹。
“令公子的情況并不是很樂觀,您要做好令公子隨時都會灰飛煙滅的事實吧!”牡丹在給千嘉銘檢查完后,說道。
“那也就是,我的兒子隨時都會死掉。”
“是的。”
“哎,怎么會這樣。”
“那也沒有辦法的事實。”
“難道就沒有別的辦法了嗎?”那婦人還在抱著最后一絲的希望。
“沒有。”牡丹的話將那婦人僅存的希望給破滅了。
“哎,嘉銘都成這樣了,凝雪這五百年又不知道去了哪里?”
“用不了多久,你們母女自會相見。”
“真的。”那婦人聽后很是興奮,興奮勁過去沒多久,她又苦著臉說道:“我知道你在拿我開玩笑。”
“我會嗎?”
“那倒也是,不過。”那婦人仔細一想,倒也是,牡丹是不會隨便拿人開玩笑的,還是這樣的玩笑,以牡丹的性格,那是做不來的。“那她什么時候能回來?”
“這個暫時無可奉告,到時候你自會明白。”
“那好吧!”
我看了看那四個人,又想了想那四人開出的條件,又和他們討論了一會兒,最后,我才說道:“我想你們這話是找錯人了吧!”
“為什么?”
“道不同不相為謀。”我淺笑了一下。
“就是,我們又不是一路人,不是一路人,就不能共事。”胡亮在一旁呼應道。
“你……你們,只有你們和我們聯手,什么條件我們都會答應你們,不然的話。到時候別怪我們沒有好言相勸。”其中一個穿黑色衣服的人說道。
“房子、勢力、金錢、名利等等,你們開出的條件我們真沒興趣,你可知道這些東西對我們來說終究只是夢一場,終究只是過往云煙。夢醒了,什么就都沒有了。”
“說的話,給你三十二個贊。”他們說道。
“你……你們真是不聽我們的好言相勸,到時候,你們可不要后悔去哭鼻子啊!”站在黑色衣服的人右邊的那個穿白色衣服的人指著我們說道。
“我看到時候哭鼻子的恐怕是你們吧!哎~,我說你們兩個穿的一白一黑,就連頭發也是一白一黑的,你們兩個是不是相當黑白無常啊!”
一聽到我這話,他們都哈哈大笑了起來,那兩個被我說成想當黑白無常的人在此時的那臉啊!一個比一個黑。最后是一句話都沒說,就灰溜溜的跑了。大概是覺得丟人才跑的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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