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咬你,想吃你。”
目光灼灼,冷牧哲盯著眼前的妮子,眸底燃起火苗,嗓音捎上了點點性感的嘶啞。
他的話太直白,惹得楚楚成了個大紅臉。
“我不是你叔,所以不要再叫我叔,我喜歡聽你剛剛叫的。”
冷牧哲繼續(xù)誘導(dǎo),聽了十幾年‘叔叔’這個稱呼,現(xiàn)在聽起來反倒不習(xí)慣了,顯得自己老了她一個輩分,別扭。
“我剛剛就叫你叔啊,你還想讓我叫什么!”
推拒著他炙熱的胸膛,楚楚抵死不肯承認,臉上急速升溫,燙的都能煮雞蛋了。
一想起方才脫口而出的叫喚,耳根子一熱,恨不得找個地縫鉆下去,她也是急了才叫他名字的,再叫一次,又覺得難以啟齒。
說來,這還是她第一次連名帶姓的喚他呢,楚楚的臉更紅了。
“叫一個名兒就要你命了,還是掉塊肉了?就這么不想叫我,嫌棄我,嗯?”
驀地,冷牧哲一笑,掩不住的邪氣,對這丫頭就要軟硬皆施,直到她就范,逼急她才行。
瞧他那副邪痞樣,楚楚不禁打了個寒顫,每次他這樣笑,就是化身地痞流氓的預(yù)兆,不知道又在打什么壞主意。
半晌聽不到她的回答,冷牧哲望了眼車窗外移動的風景,嘴角的弧度拉大。
楚楚心中警鈴大響,剛要推開冷牧哲,卻見他的動作更快,唰的打開了車門!
外面呼嘯的冷風吹進,發(fā)出呼呼的風聲,而楚楚本還貼在車窗上,車門一開,半個頭傾出了窗外!
試想想車子還在行駛著,突然被打開了門,人又坐在邊上,那是什么情景,幸好旁邊就是綠化帶,若是摔下去,還有點保障。
身后車子里的人,看到這么驚險的一幕,連忙向旁打方向盤,心臟直撲騰,瞥了眼邁巴赫的標志,嘴里嘟囔,這都是什么人,有錢了不起啊,在大馬路上玩這么刺激,真是晦氣!
楚楚臉色煞白,心臟一突,緊張的屏住呼吸,冷風吹得遍體冰涼,每次就知道這么欺負她,奈何,身為被壓迫的那個,她只能妥協(xié)。
“好,我說我說!冷牧哲,你個變態(tài)!”
她抱住冷牧哲的頭,兩手死死揪住他的頭發(fā),疼的他直抽氣,這丫頭是要把他頭皮扯下來啊!
駕駛座的羅文驚訝的瞪大眼睛,嘴巴張大,看了眼后視鏡,這才按下了指示燈,把車子停了下來。
等車挺穩(wěn),看到身后齜牙咧嘴的冷爺,羅文呼了口氣,還好還好,小小姐沒事,爺這是又玩什么?平時見他那么寶貝小小姐,難不成想一起跳車,玩命?
不會是想殉情吧!
羅文連連搖頭,抹了把冷汗。
“討厭鬼,臭流氓,死變態(tài)!我要是掉下去了,死也要拉你當墊背!”
楚楚大叫,松開他的頭發(fā),雙手像是小貓般,死命撓著冷牧哲的胸膛,恨不得在他身上撓出十條八條爪痕,哼,誰讓他這么欺負她的!
壞蛋,變態(tài),撓死他,疼死他!
一想到剛剛驚險的一幕,楚楚的心臟就突突直跳。
他真是太惡劣了!
憤怒的瞪著冷牧哲,眼底的怒焰似要把他整個人吞噬。
“不就是一個名嘛,你喜歡我就叫,一遍也好,一千遍也好,就是上萬遍我也叫,用得著耍手段逼我嘛,你個卑鄙小人,無恥地痞!”
冷牧哲吃癟的撓了撓受挫的頭皮,掉下十幾根頭發(fā),眼睛一瞪,這丫頭下手還真夠狠的:“丫頭,你看我頭發(fā)都被你扯掉了。”
活該!
不理他,楚楚向旁挪了挪屁股:“羅文哥,開車。”
前排的羅文捂嘴偷笑,冷爺也有被人指著鼻子罵的一天啊,最好頭發(fā)再多掉些,變成地中海最好了,小小姐威武,我挺你!
車子緩緩啟動,冷牧哲見一側(cè)的車門還沒關(guān)上,于是喚道:“車門還沒關(guān)上呢,你還想再來一次?”
楚楚嗤之以鼻,雙手抱胸,頭瞥向一旁,眼不見為凈。
冷牧哲無奈,只得翻過楚楚,挪到另一邊,剛傾出身拉車門,后背被人猛踢了一腳,本就重心前移,沒有絲毫防備的冷牧哲,霎時向車外倒去。
車子剛啟動,三十碼的樣子,這一摔沒什么大礙,冷牧哲摔進了一邊的綠化帶里。
撩了撩栗發(fā),無奈一笑,想著這丫頭都報完仇了,應(yīng)該解氣了吧。
“丫頭,你真……”
打斷他的話,楚楚砰的關(guān)上車門,移下車窗,對車外的男人冷哼,下巴抬的高高的。
“誰讓你欺負本小姐的,今天就麻煩你自個兒回去咯,羅文哥,開車!”
說完,女王般的瞥了眼男人,羅文也十分配合,油門一踩,直接加速到一百碼,瞬間甩開冷牧哲十幾米。
扭頭看向在風中凌亂的冷牧哲,楚楚解氣的拍腿大笑,看你下次還敢欺負我!
“小小姐,牛逼!”羅文笑的那叫一個幸災(zāi)樂禍。
從身側(cè)掏出一只黑金錢包,手里還拋著一只手機,楚楚笑的萬分得意:“那是,他今天怕是要走回家了。”
羅文扭頭一看,嘴角一抽,這小小姐還真絕的,先別說這是在高速上,就是有錢也打不到車,又被掏了手機,看他還怎么解決!
他好笑的搖搖頭,爺,你自求多福吧!
那頭,冷牧哲看著邁巴赫得瑟的開走,神色一僵,這丫頭還來真的,看爺回去怎么整治你!
手掏向褲袋,卻發(fā)現(xiàn)空無一物,全身翻了個遍,也沒見手機的影,他太陽穴一突,想起剛楚楚把手放在他的腿上,他沒注意,誰知這丫頭拿了他手機!
車來車往的高速上,冷牧哲迎風而立,揉了揉眉心,今天該不會真要走回去?
這時,一輛黑色賓利緩緩?fù)T谒砼裕嚧奥湎隆?/p>
看到里面端坐的人,冷牧哲身體一怔,魅眸淺淺一瞇:“黛雅,你怎么來了。”
黛雅抬起頭,冰冷疏離的臉蛋上揚起淺笑,攝人心魂,她五官精致,肌膚瓷白,有絲病態(tài)美。
柔弱的女人,往往會激起男人的保護欲。
水藍色的清澈瞳眸中,清晰的倒映出冷牧哲的身影,她動了動紅唇,悅耳的嗓音溢出:“鳳,我想你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