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大早上就在別人的樓下開聯(lián)歡會!吵死了!還有沒有公德心啊!該死的美國佬……
“……”白夕落憤怒的睜開朦朧眼睛看著眼前的一切,才發(fā)現(xiàn)自己已經(jīng)身處于另一個時空了。
外面是喧鬧的鑼鼓聲,鞭炮聲,嘈雜的喊鬧聲,而這個安靜的房間卻是靜的異常,和外面的熱鬧有些格格不入!
喉嚨火燒火燎的痛,讓她清醒的知道這不是個夢。
坐起來打量著眼前的一切,身上穿著的是大紅的新娘禮服,頭上的步搖等頭飾墜的頭皮疼。不是吧,一上來就嫁人?
揉了揉眼睛,這才注意到手上戴著的飾品,令白夕落目瞪口呆,又有些欣喜若狂。
因為手上帶著的竟然是在紐約展覽館中得鎮(zhèn)館之寶,奧卡藍鉆——睡美人!
她原來的職業(yè)應(yīng)該怎么介紹呢?職業(yè)的怪盜一枚,說白了就是專業(yè)的小偷。專為那些愛好收藏的地下組織作業(yè),只要他們出錢讓她滿意,就沒有拿不到的東西。
而她手上戴著的這個就是這次的目標(biāo),奧卡藍鉆——睡美人。
可是白夕落明明記得才剛剛碰到這枚戒指,還沒有到手就眼前一黑……
這東西難道是屬于這個時空的?那還值錢不?正在她百思不解的時候,外面?zhèn)鱽砹肃须s的腳步聲。
“這樣如何是好?可有請郎中來看看,可千萬不要出事啊!”聽著婦人的聲音很是焦急的樣子。
“請了,可是還沒有來,這眼看著花轎就要到門口了,夫人怎么辦啊?”那是一個小丫頭的聲音,明顯的待著哭腔。“小姐只說要一個人靜一靜,可是奴婢進去送吃的才發(fā)現(xiàn)小姐她……”
“可還有救嗎?要知道這樣子,當(dāng)初我就不應(yīng)該同意老爺?shù)奶嶙h!這要是有個什么可怎么是好啊!”,腳步匆忙,說著人已經(jīng)推門而入了。
……
當(dāng)一干人等闖進來之后,看到白夕落眨著大眼睛坐在床上,用陌生的眼神打量他們,一個個的臉上露出了喜出望外的目光。
“醒了!醒了!太好了,老天保佑,平安無事!”穿著富貴的中年女子一下子就撲了過來,緊緊的抱著她。
“落兒!您怎么這么想不開啊!你要是真有個什么,讓我怎么和你逝去的爹娘交代啊?”貴婦人哭得梨花帶淚的,別提多煽情了。
可是她的話對于白夕落而言只有一個概念,那就是自己的身體是一個尋短見主?這得有多不情愿,才這樣想不開啊?
白夕落暗暗地嘆氣吐糟,這古代的人就是想不開,不想嫁人也不用自殺吧!好在只是勒了下脖子,沒有大事情,不然這半死不活的更加難受,畢竟如今這身體可是她的。
“請問您是,誰啊?”她開口一句話吧所有人都給問懵了。
“落兒,我是你的大伯母啊!”那貴婦人推開她,上下打量著發(fā)覺白夕落看人的眼神是有些不對頭,不像是裝出來的。回身問身邊的丫頭,“郎中怎么還沒有來,快去催啊!”
“夫人,夫人!快點吧!花轎已經(jīng)在門外了,九王爺帶著侍衛(wèi)親自迎接的,老爺讓小的過來催一下。”一個小廝慌慌張張的闖了進了來,氣喘吁吁地說道。
“晉王!親自來的?這可怎么是好?”貴婦人有些手足無措了,急的在地上團團轉(zhuǎn),她為難的看向白夕落,欲言又止的樣子。“落兒,這……”
她應(yīng)該是想征求白夕落的意見吧!畢竟前主來了這樣一出把他們都嚇到了。不過在她看來倒是覺得沒有什么,因為對于她來說去哪里都一樣,與其在這個地方拘謹(jǐn)?shù)倪^日子,那還不如出去,找機會開溜干她的老本行去自在。
“我嫁,放心吧!沒死成我已經(jīng)想通了,沒有什么大不了的!”這樣想著,白夕落認(rèn)真的看著眼前的貴婦人微微一笑,“您放心吧!我不會再做出連累大家的事情了。”
貴婦人非常的感動,感激涕零,立即吩咐下去準(zhǔn)備,一干人等都離開之后房里只剩下她和那貴婦人。
她似乎是故意支開所有人,從懷里取出一個小紙條,塞進了白夕落的手心里,很慎重的叮囑道:“落兒,伯母知道你只是短時間的失去記憶,我不想逼你。不過這一次既然是你愿意去的,那么伯母只求你一件事情,時刻注意保重自己,還有如果可以幫幫你爹,晉王他絕對不是我們看到的那般放蕩無理之徒,他既然決定娶你一定另有所圖。必要的時候暗中聯(lián)系紙上的這個人,他會暗中幫你,我們會暗中幫助你的。”
九王爺?是他們口中的那個晉王吧!看著手中的紙條,打開來看是一個名字,和地址。懵懂的點了點頭。看來又是古代宮闈爭權(quán)奪利的那點破事!
這晉王是怎樣的人?為什么原來的那個小丫頭要抗拒自殺?看來這個家應(yīng)該是另一個黨派的人,安排這張婚禮也很有可能是為了監(jiān)視那個人吧!難道自己要轉(zhuǎn)行做無間道了?
其實也不是不可以啦,可是這報酬我要找誰要啊?這無間道可是比怪盜還危險的活,這個年代又沒有保險。
不過不管怎樣,人已經(jīng)在這里了,在沒有找到回去的方法之前只能這樣了,最起碼自己還活著。抱著既來之則安之的心里,白夕落蓋上了紅蓋頭,邁出了這個家的大門。
在喜娘的攙扶下,一身大紅嫁衣白夕落慢慢的走向花轎,與一個身著大紅喜袍的,黑色的長靴男子擦肩而過。
這應(yīng)該就是那傳說中的晉王吧!他的腳很隨意的在地面的土坑上擰著,似乎完全不在意走向他的新娘子是誰?怎樣的心情?完全就是為了應(yīng)付差事的樣子。
蒙著喜帕的白夕落,忽然頓了一下腳步,因為在剛剛擦肩而過的時候,她清楚的聽到了一個很有敵意警告。“白夕落,不要以為我大哥曾經(jīng)喜歡就多了不起,你不過是個棋子,給我安分點!”
接著進入了花轎中,無所謂的那么一笑。棋子?哼!無所謂啊!只要別碰我,離我遠點,我管你誰?到時候照樣偷空你的老底,讓你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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