呵?探底細(xì)?
“宇兒家里沒有人了,一家子就只剩下了宇兒一個人了……嗚。”
這看起來毫無心機的孩子真的是別無所求嗎?還是?……暗藏殺機?
……謹(jǐn)慎為妙!
“宇兒,這樣吧,哥哥這里有些錢財,你拿著自己找個地方好好安定安定。哥哥和外面那位哥哥有很重要的事情要做,你不能跟著我們。”司徒千落有意的放硬了語氣,撩開左邊的窗紗,將頭扭過一邊。
天……蒙蒙亮。
看似毋庸置疑的態(tài)度,實則卻剛好恰恰相反。
如果這個什么宇兒真的有什么目的,她也不介意留他下來一起玩玩。
自然,玩夠了,就是該收網(wǎng)撈魚的時候了。
玩心機?她樂意奉陪,但前提是,他得活到那個時候!
……
花子宇臉上的笑明顯的有些不自然起來,嘴角也僵了。
她這算是變相的找借口趕他走嗎?
“哥哥!宇兒無依無靠,你要讓宇兒到哪里去?再說了,錢財身外物,叫壞人給搶走了可怎么辦?”花子宇故作驚慌失措的姿態(tài),眼中已恍然有水光閃動,看起來還真有那么幾分孩子氣的味道。
“你就讓他跟著我們吧。好歹讓他有個依靠是吧?”
車外,妄言微微的喘著氣,明顯的有疲倦之意。
司徒千落聞言抓起圖紙,掀開車前簾帳,“你還不知道要去什么地方吧?帶好了,這是地圖。”將圖紙一把扔給了正在馭馬的妄言后便轉(zhuǎn)身回了馬車。
妄言一驚,兩只手緊拽著韁繩,但豈能眼看著地圖從眼前飛過,迫不得已,只好騰出了一只手連忙抓住地圖,這才使它幸免了粉身碎骨之痛。
司徒千落已回到馬車內(nèi),正欲開口使卻發(fā)現(xiàn)那個花子宇已經(jīng)靠著角落靜靜地睡著了……
呵……是說他蠢好還是沒有心機?
就這么睡著了,不怕她在他睡熟的時候給他來個一刀嗎?
……
她爬出車,跟妄言一同坐在馬車邊緣上,兩人坐在一起,宛若這層云疊障中的一道若有若無的風(fēng)景……
黎明的晨光在身后暖暖的照著。
這個時刻,他和她并肩而坐,注視著同樣的地平線……
經(jīng)過一天一夜的長途跋涉,兩人……不,是三人。
三人終于看到了有人跡的村莊,大老遠(yuǎn)的,司徒千落就已經(jīng)聽到了村莊里公雞的啼叫聲了。
“把馬車趕進(jìn)去,我們在那歇一歇再繼續(xù)趕路。”司徒千落道。
“那我們之后是去真皇古都嗎?”妄言用力的把韁繩控制好,把馬車駛進(jìn)了村莊的門口。
“恩。按照路線走。”
只見村莊入口處一個已經(jīng)發(fā)黑而且還長年腐朽的木板上標(biāo)注著“玉屏村。”
由此可見,這村莊的歷史應(yīng)該很悠久了,木板上曾經(jīng)鮮紅似血的“玉屏村”三個大字的朱砂色此時已經(jīng)脫落;腐爛。
“迂……”馬車停下,妄言與司徒千落雙雙跳下車,但唯獨一人卻還在馬車內(nèi)睡得無比香甜。
“走吧。”司徒千落指了指街邊上的一個賣面條的小攤。
他們已經(jīng)有整整兩天沒有好好吃過一次東西了,這次吃飽了之后大概又是一連幾天的不眠不休不吃不喝的終日趕路吧?
然而,兩人同時都忽略了仍在睡覺的花子宇……
妄言一直都不明白,為什么地圖上說千落中了極其難解的劇毒?
心里的某個聲音在不停地吶喊,妄言甩了甩頭,將那有的沒的猜測一股腦的全部甩掉。
等妄言剛把放在桌上的椅子拿下來坐好,司徒千落已經(jīng)開始叫東西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