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么說我必須走?可是我才闖蕩出點名氣,真不想這么放棄。”容昕苦笑自己努力了這么長時間想要改變,難道還是改變不了嗎?
段君風無奈的對容昕說,“容昕,可不可以不要總是一個人承擔這么多,你明明有很多可以利用的東西。”
容昕調皮的看著段君風,見段君風想說又不敢說的樣子,出現在這個閻王的臉上,實在是——實在是可愛極了。
“呵,想幫我就直說嘛,好了算是我求你,這幾天把我接下來一個月的節目都錄出來,然后給我排好。”
“諾。”段君風如蒙圣旨,終于能在明面上為容昕做些事情。
“呵呵。”會心的笑出聲,讓段君風渾然傾倒。
“真不明白,他們是怎么給你一個閻王的稱號的,還個個都那么怕你。”
說著,容昕繞道段君風的后面,拽著他的耳朵,轉到自己面前。
“篤篤篤!”秘書進來。
他是唯一一個可以不用段君風同意就進來的人,但是這一次他尷尬了。
“我……一會兒再來匯報。”
容昕見人進來,手迅速收回去,臉上的溫度迅速升高,不一會如同一只被煮的螃蟹,紅的透底兒。
“不用,你進來,我出去。”容昕阻止了秘書的腳步,眼睛一閉一睜的瞬間見到一道人影閃過。
使勁兒擦擦眼睛,再看里面只剩下自家老板一個人,見鬼似的跑到段君風身前。
“段總,剛才的人……”
“早就告訴過你,不該問的別問,不該知道的自己就是見到也要給忘掉。不記得了嗎?”
“是,段總我什么都沒見到。這次是一家商貿公司要跟我們合作,但是這家公司……”
秘書詳細的解釋著,但是心里卻不平靜,從來沒見過一個女人敢對老板那樣,原來這個容昕小姐真的是住到了段總的心里。
容昕這幾天累得夠嗆,讓段君風直心疼。
“何必這么累自己。”
段君風真想把這句話說出來,看到容昕工作的認真并快樂著,還真說不出來。有他這么憋屈的未婚夫嗎?
還好這樣的生活持續了一個禮拜之后,容昕終于準備回到山里,因為融家的人找上門了。
剛見到容昕,來到這里的融家人幾乎以為眼睛出了毛病,因為傳說中的大小姐竟然和二小姐長的絲毫不差!
但是,為什么融姜不是家主的女兒?不過這些東西不是他們這些底層人員需要考慮的,只要將大小姐勸回去,就大功告成。
“大小姐,我們是來接您回去的。”
“好啊,你們在外面等著,讓我收拾一下。”
來的人面面相覷,沒想到任務完成的這么順利,大小姐不是應該反抗的嗎?
大小姐不愧是大小姐,想法都不是他們能猜透的。
容昕進去給段君風發了一條短信,只帶了幾件隨身換洗的衣服。干凈利落的跟著幾個來接她的人上了公交車。
沒看錯,就是公交車。山上那些守舊的人幾百年都不出來一次,一些能夠接受新東西的人,也僅僅知道公交車而已。為了彰顯自己財大氣粗。
這幾個人,竟然包了一輛不出勤的公交車!
容昕看到這輛大型公交車,嘴角抽搐不已,這就是山里面培養出來的精英,能夠隨時準備上戰場的戰士?
“大小姐,我們不會開車,所以雇了一個人,您不會介意吧。”
接容昕的人中看起來是個頭頭的人,彎腰對低頭對詢問容昕。
“你不用這樣子,我不是融姜,以后更不會是你們的大小姐,我只是聽說融火身體似乎出了毛病,我就是看看他。他都不認我這個女兒,所以你們叫我容昕就行。”
容昕坐到公交車的最后排,躺了下去。反正沒有人跟她搶,早就聽說有財大氣粗的人上公交的時候將后排的大座買下來舒舒服服的睡了一覺就到站,很想試一試。終于有了這么一個機會。
融家的人大眼瞪小眼,大小姐的形勢風范果然讓他們想不透,大小姐果然是大小姐。
段君風看到容昕發的短信,神色凝重。給安然傳了一個消息,行色匆匆的將一切事物處理好,片刻不留的趕回去。
“大小姐,我們到入口了,不能再乘世俗的車,您看是不是下來?”小心翼翼的伺候,生怕容昕一個不滿意對他們做出處罰。
“哈欠——!啊,到了這么快。走吧。”
容昕率先下車,連有人想替她鋪路都沒讓,這些古老的風俗容昕深惡痛絕,不能讓這里所有的人都摒棄掉,至少自己不再用。
入口正是一片山脈,容昕看著若隱若現的結界,唏噓不已。自己逃出來之后就沒來過,沒想到變成了這幅樣子。
“大小姐,里面有專程接您的馬車。請您現在就上車。”
進來之后,融家的人對她就沒有那么客氣了,容昕撇撇嘴。
果然都是這種作風,一個個都是作威作福能利用的時候對你百般好,到放心你逃跑不了的時候,該不敬還是那樣。
殊不知,是那幾人被融家的家規嚇怕了,真的對大小姐太過于親近或是太過于恭敬都會受到懲罰。
“容昕!”
被帶到融火住的門口,容昕還沒進門就被安然給叫住。
“安然,你怎么在這里。”
“我是來給融家家主治病的,容昕我們好久不見了,到我那里談談。”
說著,不顧融家人的阻攔,將容昕拉倒一邊。
融家還不敢惹怒這位小神醫,只能眼睜睜的看著容昕被拉走。
“安然,有什么事情,要這么神秘?”
“哎呀,真的是有要緊的事,你還這么打趣我。我跟你說,里面的那個融姜長的跟你一模一樣!”
“什么!怪不得,以前融姜只不過是偷偷養著的,怎么這么快就能上得了臺面,而她幾乎是不聞不問。終于有解釋了。是融姜一直冒充她,騙過融家除了融火以外的所有人!”
“咦?容昕能不能詳細的說給我聽聽,你說的讓我很迷糊?”
“著你還看不出來嗎?我的父親十分疼愛二女兒,為了能讓她有一個名正言順的身份,讓她整容成我的樣子,然后除掉我。這樣融姜就可以堂而皇之替代我。”
安然點頭,“哎?不對,山里的人不是都不接觸外面?怎么會知道整容?”
“融姜的母親是外面進來的。”
容昕十分不屑的說。
父親就是為了這么一個來歷不明的女人,將懷胎八個月的媽媽冷落,最后讓媽媽含恨而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