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嘿嘿,在這里還能拍到這么有趣的事情,戀情出軌?與知名導演神秘老板成三角關系,容昕真不簡單,這趟下來我的薪水又要漲了?!?/p>
拿下存儲器藏起來,走出去。他才不會像那幾個被發(fā)現(xiàn)的人一樣蠢。
“容昕小姐,能采訪你一下嗎?”藏內(nèi)存卡的人走出角落,攝像機對準容昕。
“不好意思,我現(xiàn)在有些私人的事情要處理。你能等一下嗎?”
容昕笑的很傾城,那記者差點忘了自己是在做什么。
“好……好?!?/p>
“莫堅白,我早就跟你說過,現(xiàn)在我們該回去了,談談我們下一部戲的合作?!?/p>
容昕華麗的意思讓莫堅白不要再纏著她,這里的條件他看到,非他所能駕馭。但是有記者在這里,還不能明說,只能暗示。
莫堅白搖搖頭,“今天不談劇本,我先告辭。你休息好,明天還有活動。”
談判失敗,容昕看著記者,突然覺得這個人好討厭。越想越忍不下去,真想一掌拍出去。但是現(xiàn)在的社會是法治社會,眼前這個人不能殺死,她第一次憎恨自己把結(jié)界給毀掉。
跑回房間,容昕一掌拍出去,所過之處所有物品無不傾倒,只剩下光禿禿的一面墻,奇怪的是墻只是動了一動,并沒有被打破。
撲騰、撲騰、撲騰。
一只雪白的鴿子飛進來,容昕眼睛一亮,拿下信,上面只有兩個字“找到”。
容昕卻神經(jīng)質(zhì)的笑著。這只鴿子是容昕派出去的人傳回來,找到的意思就是已經(jīng)找到仇老板,并且已經(jīng)鎖定。
“終于能以解我心頭之恨?!比蓐苛⒓粗贫ㄟ@里的計劃,快些脫身。
同一時間,段君風也收到了消息,命人監(jiān)視起來。
段君風在山里自己的房間,翻著古書,寫下一段字。
突然聽到山中大鐘響起,段君風急著跑出去。
山中大鐘響起,必有重要之事召集所有人,只要在山里任何人都不能例外,必須到大廣場。
“發(fā)生什么事?”
“大小姐召集我們過來,具體什么事還沒有說。”
“是這樣。那就在這里聽聽?!?/p>
“眾位,現(xiàn)在我宣布一件事,今天要選出山里的下一任繼承人,我準備退位讓賢?!?/p>
“嘩——大小姐要放棄好不容易得來的繼承權(quán),這么多年的苦豈不是白吃了?”
“大小姐的思維果然非我常人可以揣測?!?/p>
“嘿嘿,終于能翻身了,以后咱也做個主人嘗嘗?!币粋€小斯模樣的人說。
“嘿,就你?撒泡尿去找找自己也不看看你的德行。還想當主任?”
旁邊的人鄙視開口。
“切,大小姐的魄力絕對不是我們可以達到的,說實話這個家主位置,還是大小姐來做比較合適?!?/p>
容昕冷靜的看著下面人嘈雜的說,擺擺手。
“大家靜靜,聽我說,這次選拔主要有文試和武試,下面文試開始。我給你們每個人都發(fā)有不同的題,合格者可以進入武試?!?/p>
容昕按下機關,每個人的身前都出現(xiàn)一個桌子,還有題。
容昕離開,留下面面相覷的所有人。
每個人的題都不同,所以想要借鑒答案都不行。
“大小姐這是想玩兒死我們,這是什么題??!”
“難倒都是外界的人問的?外面的世界好奇怪?”
“哈哈。”有人偷笑,因為偷偷看了看外面的消息。
其實題目就是一些外面的基礎知識,例如交通規(guī)則、節(jié)儉文化、思想道德之類的,但是能答上來的人真是不多。
一個小時之后,容昕將答案收上來,皺著眉頭掃視,終于跳出來幾份,尤其是其中的一個人,如果容昕不是確定這里的人都是在山里長大的,她還以為那個人是從外面回來的。那人名段侍忠??疵志椭朗且粋€家仆,但是容昕在他的名字上畫了一個著重號。
馬上接著進行武試,果然家仆還是不行,因為沒有資源所以無力不行,終于還是失敗。
容昕特別著重標記。
夜,一彎新月掛在樹梢之上。稀稀寥寥的月光撒進容昕的屋子。
容昕沒有點蠟燭,只見她雙手飛快地舞動,寥寥草草寫下一封信,悄悄離去。
第二天,當有人來打掃容昕的屋子的時候,發(fā)現(xiàn)已經(jīng)沒人了。就看到桌子上留下一封信。
段君風怎么也沒想到容昕會給他來這么一手,看都沒看信上寫的是什么使出好久都沒用過的輕功。一個眨眼的功夫,再也見不到他的身影。
信上是公布下一任繼承人,果不其然,容昕看的是文上的功夫比較重,再加上潛力,所以還是選定了段侍忠。
不會有人不服,因為這里家主的話是最高,發(fā)下的命令一定執(zhí)行。
但是把這里完全交給段侍忠之前,她要處理一下因為結(jié)界破壞掉出來的一些列問題。
段君風手里握著小瓶子,里面是從仇老板哪里弄來的心頭血,心頭血就是人身體的最金貴一滴血,少了這滴血,可以說這個人就算是廢了,從此病痛不斷,而且命短。
哼,現(xiàn)在那個仇老板已經(jīng)躺在病床上,被病痛折磨著。
只是,這滴血是用來給容昕用的,只是她這么快就走,怕是趕不及。
段君風的身影如一陣風的竄梭過樓群之間,有些小孩子看到驚叫道:“媽媽快看!飛人!”
來到仇老板的病床前,看到他還完好無損的躺在那里,放下心。
可是現(xiàn)在的容昕在哪里呢?
抽根煙,手機鈴聲響起,“老板,容昕小姐忽然發(fā)出一個消息,爆料出自己出生的地方?,F(xiàn)在正被記者堵在家門口出不來呢?!?/p>
段君風一聽,趕緊掐掉剛吸了幾口的煙,對手機那邊下命令:“馬上看緊,千萬不要讓容昕出來,我馬上就趕過來?!?/p>
電話這邊的段君風長長放下心,還好趕得上。
另一邊的容昕,早就化好妝,從樓上跳下,容昕的家后面是特別隱秘的草地,而且別人也不會想到她會從窗戶上跳下去。
容昕戴著墨鏡,打了出租車。說了一個地址。
當段君風趕到的時候,容昕已經(jīng)消失的無影無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