汪仔將在場的人都給咬了,尤其是它的主人被咬的最兇。
整個活動就變成了一場鬧劇,但是事情遠遠沒有結束,汪仔的發狂還沒有結束。
容昕控制著它,專對某幾個人下手,安然更是悄悄灑下一些比容昕身上還要令狗發狂的藥。
狗一直發著狂,直到筋疲力竭,胎胎歪歪的倒在地上。
富商被他咬的鮮血淋漓,倒在地上不斷地抽搐。醫護人員趕緊上來,幫他止血。
富商嘴里冒著血泡,還在不停的對周圍的醫護人員說:“汪仔,汪仔……”
“容昕,你說這人是不是有病,都這時候了,不擔心自己的身體,還在想著一只狗。”
“誰知道呢?安然你悄悄幫他治一下吧,不要讓他死了。這只狗還真狠!”
“怪不得你,是有人放了藥,不然汪仔一定不會這樣?,F在問題的關鍵是誰在你身上放的這種藥?!?/p>
安然提出來,容昕思考。
這一天接觸下來,能夠接近她的人還真不少,可是能夠在她的偷偷在她腳踝處放藥的人不多,要不就是倒在她身邊,要不就是在她換衣服時……
容昕思考的時候,臺下已經亂成了一鍋粥,主持人不知所措的站在臺上,手里拿著話筒,抬起又放下,嘴張開又閉上。
這一場活動完全變成了鬧劇,說白了是給流浪狗做捐款,但上來的卻是一只有主的,而且狗還發了狂,加上發生的種種事,都足夠被當成人們茶余飯后的談資,更不用說再加上記者們的添油加醋。
最后有人提醒主持人,才結束。
所有參與的人都被叫到一起。
“老板,這不是我的錯,錯在容昕。要不是她將汪仔踢到一邊,我們就不會出現這種事?!?/p>
“胡說!自己的工作沒有做好,反而推卸責任。你這樣的員工,我還要你做什么!從明天開始,你不用來了!”
負責策劃的公司老總,將看狗的那位仁兄炒了魷魚。
“呵呵,容昕小姐看到他被炒魷魚似乎很高興啊,想必這種隔岸觀火的事兒做了不少吧?連句話都不說,他被炒魷魚還不是被你連累的!”
許是跟看狗的那位仁兄關系非常好的人,憤懣的替他抱不平。
容昕沒說什么,抱不平的人像是一拳頭打在了棉花上,悶悶的不說話。
另一個人站出來,“老板,小王固然有錯,可是也不能讓他自己一個人都擔著,容昕小姐是不是也要賠一些錢給汪仔?”
說話的人挑著眉頭看著容昕。
容昕冷笑,“那是不是汪仔也要賠給所有被讓它咬過的人?尤其是它的主人?都成那樣子了,說不定都活不下來?!?/p>
“一碼事是一碼事,你的一條命能有汪仔值錢嗎?”
這句話,容昕一天已經聽了兩遍,不耐煩的皺眉,真的不想跟這些價值觀扭曲的人說話。
安然站出來,“你們這些什么都不懂的人,容昕的命怎么能跟一條狗比?她的命比你們所有在這里的人都要金貴,要是讓我們那里的人知道,你們所有人的財產都賠不了容昕腳上的一個傷!”
“安然!”容昕制止住安然繼續說話,“這件事,我看還是要等汪仔的主人醒過來再說,你們還沒有資格在這里談東談西?!?/p>
“李總,現在我們是不是可以離開,你這里的人,希望你能夠好好管理。至于剛才安然說過的話,我希望你和這里所有的人都能夠忘掉,這樣對你、對我們都好。”
容昕小聲的說完最后一句,拉著不情不愿的安然離開。
“哥!容昕姐姐又出事了!”
莫若嬌接了一通電話之后,直接給正在工作的莫導打了電話。開口就是莫堅白最敏感的事。
“出什么事情了?”莫堅白放下手里的活,就差他這個導演一聲令下,他自己接了個電話就跑了出去。
“咦?莫導這是怎么了?什么事能讓莫導這么失態?”攝制組的人小聲的和旁邊照明的人說。
“這你就不知道了吧,我聽人說,是莫導喜歡上一個人,總是鬧緋聞,莫導都給她擺平好幾件事了,這不又來了?!?/p>
“哎呀!這人也真是的,莫導還能喜歡上這種人?唉,不是說莫導曾經喜歡過一個人嗎?怎么又有了一個?”
“咱不知道的事情多了,不說了,要不莫導回來看到位置變了,又要說了?!?/p>
兩人恢復原位,偷偷的瞄著莫堅白。
“哥,有人要容昕姐姐賠一條狗錢。那個富商也不怎么好說話,雖然容昕姐姐有理,但是架不住眾人指鹿為馬,把污水往容昕姐姐身上倒啊?!?/p>
“這有什么?你去給跟那個富商私下談談,將事情解決掉,然后我去找容昕談談,讓她退出這個圈子,這里不適合她?!?/p>
“好吧。”
莫若嬌掛掉電話,然后繼續打電話。
安然和容昕偷偷潛到醫院,安然給富商扎針。
“容昕,我是鬼醫的傳人,學的是中醫,你竟然要我中西結合,這就是質疑我的醫術,如果不是你,我絕對不會同意。”
“好了,別抱怨了??禳c?!?/p>
安然下完針,富商馬上就醒過來,容昕鬼瞳閃過。
“汪仔上面有我兒子的魂魄,我才會對它那么好,當初只是不想讓我兒子這么早的離開我,就請高人對我兒子的魂魄進行鎖魂。”
容昕聽了心里一下顫抖,她只是想問一下富商為什么要對那條狗那么好,沒想到問出這種事。
將人的魂魄鎖在狗的身上,容昕可以理解一個作為父親的心情,可是這樣人的魂魄會被狗漸漸吞噬。狗和人的靈魂都會變得兇殘。
“容昕,這個人……”
“可憐之人必有可恨之處,讓他忘掉自己將兒子的靈魂放到狗身上這件事?!?/p>
容昕鬼瞳變色,這是她第一次做這種事,稍微有些困難,但成功的改變了富商的記憶。
然后,容昕來到汪仔的地盤。
“容昕你不會真的相信靈魂這種事情?難道真的要救鎖在狗身上的魂魄?”
“怎么不信?我們都是出生在那個地方,還有什么不能相信?”
容昕一邊說著,一邊摸著狗狗柔順、光滑的毛。
本書由瀟湘書院首發,請勿轉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