差點摔得他屁滾尿流。在段總身邊工作工資是高,就是苦了他的那顆小心臟嘍。
剛出來,恢復了一副威嚴的樣子,他也是真心生氣,手底下的那幫人是怎么做事的?出現這種疏漏,看來這次要他親自出手了。
從段君風辦公室出來的人,拿出一副白手套,套在手上。
另一邊,“少主,您要我保護的那個人出現了這種消息。”
“去給我查,是誰散播出來的,查出來之后向我報告。”
“是。”
而在莫導演家。
“哥——出大事了!容昕姐姐她……”
莫若嬌剛寫完稿子,打開新聞,就看到大大的容昕在上面,點開一看,慌了神趕緊找到她哥哥。
“容昕!容昕怎么了!”
莫導自從被夸完是居家好男人之后,就潛心苦練,幾乎將家里所有的活全都包了。此時此刻干完活的他正準備出去工作,聽到容昕兩個字放出去的腳立刻收回來,連鞋子都來不及脫,蹭——跑到莫若嬌身邊。
“哥,你看。”莫若嬌放出容昕的照片。
“這是p出來的,你和容昕住了那么長時間,知道她和什么人有過節?”
莫若嬌仔細想了想,搖搖頭。
“嗯,這件事,你不用管了,我來做。”
容昕不知道,她一出事倒是四方支援,有些沒心沒肺的繼續訓練。
但是,這種大事怎么可能包得住,下午,關于容昕的消息幾乎就開了鍋。很多人都能看出來照片的不真實,可是依然不能阻擋,他們八卦的心思。
“容昕,能告訴我這是怎么回事?我怎么好像看到你……總之你有危險,是不是?”
安然看到這些東西,對容昕說,而且還是紅著臉說出來的。容昕真是感嘆,那幫老家伙對安然管的太嚴厲了,除了學醫,其余的幾乎都沒有讓做。
“安然,放心。我不會有事。有些人一而再再而三的惹我,我總不會讓她一輩子都壓在我頭上。只不過我的新戲還沒播,她是女主角,要是把她整倒會對我得那部戲的收視率有影響,所以我才沒有動她,不然你以為我能讓她有好?”
“看著你也不像,昨天你把我的藥給認出來的事,我怎么想怎么不對,你告訴我,你是不是從那個地方出來的?”
安然聽到容昕的話放心,但是同時也問出一個容昕意想不到的問題。
安然不是傻子,相反是幾個老家伙培養出來的才女,能發現昨天她說的那番話的漏洞,不足為奇,只是時間太短,讓容昕有些措手不及。
“我……”
“容昕,跟我說實話。我不喜歡別人騙我,尤其是我的好朋友。”
“那個……好,我告訴你。我的確是從那個地方出來的,而且在我十五歲的時候就跑了出來,那一年我離家出走。我是融曦。”
“什么?你是融曦!真沒看出來。可是你的家里不是一直對其他的人聲稱你臥病在床,一直都是你的那個妹妹仔打理你家。”
安然知道融曦,但是絕對不會想到容昕就是融曦,因為融曦從出生起就是那個家的守護者,而且一輩子都不準離開。
“什么臥病在床!什么妹妹!”容昕眼圈通紅,“根本就是我爸爸想要除掉我讓我那個私生女妹妹掌權。我還記得那一天是他派人來殺我。你也知道,身為守護者的我從小練武,所以拼死才沒被他們殺死,但是我的一身武功卻再也回不來了,如今只剩下一些花架勢,但是這些花架勢對付這里的一些流氓什么的是足夠了。”
容昕通紅的眼睛里就是不肯流下淚水,一直都在眼圈里打轉兒。安然靜靜地聽著。
“然后,我怎么能再回去?身為守護者,全身武功被廢,還有一個時時刻刻想殺自己的父親,豈不是自投羅網。所以干脆順勢推舟,離家出走算了。”
容昕也有些唏噓,畢竟如果自己如果武功還在的話,上輩子根本不會被逼死。
“真是豈有此理!竟然有這樣的父親!”安然大怒,“容昕,我給你看看能不能醫好你,這樣你的武功就能回來,讓那個想殺你的父親看看!”
“安然……”其實容昕與安然交好,原本就是像讓安然幫她看看能不能有得治,沒想到自己還沒提出來,安然這種疾世憤俗的性格,就先開口幫她看病。
“容昕,你放心。你這只是小問題,丹田破損而已。安心在這里訓練,找我的保守估計,只要一年,就可以將你治好。”
“真的?”容昕熱淚盈眶,七年,她等了整整七年,終于見到了希望。
“你們兩個在這里嘀嘀咕咕的做什么?要不是知道你們兩個昨天在認識,還以為你們兩個性取向有問題呢!”
陶綰綰不知什么時候出現在兩個人面前。讓的兩人同時一驚,害怕談到的東西被她聽到。
但是見到陶綰綰臉上鄙視的表情,兩人同時放心。
有些東西不能讓這里的人知道。
“我們談論什么,還輪不到你來指點。說吧你找我們有什么事?要是沒事的話,請離開。”
安然直接下了逐客令,容昕倒是沒想到安然強勢的時候這么強勢。
“安然你算個什么東西!敢跟我這么大聲說話,知不知道我背后站的那個人是誰?那人就是將你的好朋友變得一文不值得大姐大。識相的話,就過來舔我的腳指頭,說不定我還能讓你分得一小點的殘羹剩飯。”
容昕勾起冷笑,她還在尋思呢,到底是為什么陸雪開始找她的麻煩,原來這里還有一個小喇叭,那么陸雪暫時先不能動,這個小喇叭倒是可以讓她吃點教訓。
“安然,你這樣……然后在這樣……”容昕在安然耳邊悄聲說了半天,安然的表情由最開始的不解變成震驚,再變成狐貍一般的笑,在變得躍躍欲試。
“容昕,你在說什么呢?是不是想解釋自己的那些東西,哼!解釋也沒用。”
“誰要解釋了,我是懶得理你。安然我們走。”
容昕帶著安然離開,在陶綰綰沒注意的時候,安然在她的腳腕處灑下一點粉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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