床上雖是狼藉一片,但她的身子,還有身上歪歪斜斜的床單,卻都是潔凈的。想起自己昨夜被他逼著的瘋狂,蘇言有些羞惱,但更多的是甜蜜。
不過,額頭邊的一陣不舒服,倒是讓她有些生氣。現(xiàn)在想想,他就是故意讓她喝那些酒呢。雖然平時常常會有些放不開,但他要怎么做她都盡力配合的。
竟然想把她灌醉,好為所欲為。
蘇言想著,便抬手在男人露在被子外的胳膊上擰了一下子。看那人依然不動,蘇言又有些心疼。在他不知道的時候欺負(fù)他,真不是好行為。
可是剛動了動身體,大腿上的點點青紫卻在提醒她。好像昨天她都迷迷糊糊睡了,這個男人還在折騰她。
這下真的不客氣了,狠狠地一下子下去。躺著的男人皺了皺眉,其實她醒來時他也就醒了。不過卻不敢睜開眼,好像他昨天晚上由于太長時間沒有淋漓暢快而有些瘋狂。
為她清洗時,心中也心疼。但是真到欲望叫囂著爆發(fā),他就又記不起心疼了。
“封飛壹”,蘇言掀了掀他的眼皮,告訴他:“你別裝了,我知道你醒了。”
封飛壹睜開眼,討好地笑了笑,伸手撈著女子躺下,思考著問道:“昨天為夫是不是讓你很舒服?”
蘇言往他肩膀處靠了靠,涼涼道:“頭好疼啊。”
男子的大手隨即覆在她的額頭處,柔了柔,心疼地問道:“好些了嗎?我再也不哄你喝酒了。”
蘇言忍不住撇嘴,對自己不屑起來,好像每一次他一道歉,她心里隨即就原諒他。
“我只是”,封飛壹遲疑著又說道:“太想要你了。”
蘇言卻道:“我想喝燕窩粥。”
“為夫去煮。”只睡了兩個時辰不到的男人,立即坐起身來,拿起邊上衣架上備著的衣服,就站在床邊穿了起來。
蘇言趴在床上看著他穿衣,猛然坐起道:“封飛壹,我的衣服拿來,咱們今天還要去。”
她說不下去了,因為即使透過窗簾,也能感覺到外面的太陽老高了。
封飛壹邊掩著衣邊,邊對床上著急的女子笑道:“我家沒這規(guī)矩,咱們午后過去就行了。”
“真的?”蘇言不相信地看著他。
“我騙過你嗎?”封飛壹這才邁上一步,在床邊坐下。不過她這個著急的小摸樣,還真挺有趣。
蘇言搖了搖頭,一歪身便躺床上,對著床邊的男人擺手吩咐道:“快去給我煮燕窩粥。”
封飛壹愛極了她這幅模樣,側(cè)身撐著雙臂趴過去,擒住她的嘴唇,便又是一番深吻。
蘇言也順從地微微抬起頭,雙手吊住他的后頸。有些熱情,又掩蓋不了羞怯地回應(yīng)他。
“唔,封飛壹。”她躲過嘴唇,邊低喃出聲,邊抬出頸項讓他親吻。
她的聲音有掩蓋不了的羞怯,還有幾分為難的熱情。
封飛壹直覺得一種熱脹感直沖心底,想要她的欲望越來越迫切。“言兒,我這就給你。”男子說著,大手已經(jīng)開始扯開衣服。
蘇言卻一下子推開他,笑道:“我是讓你快點給我做燕窩粥啊。”
封飛壹的臉色一下子變得極其難看,這個女人,該是要教訓(xùn)教訓(xùn)了。他嘶啞著聲音問道:“言兒,你知不知道這樣戲耍為夫。為夫會受影響的,以后就不會那么勇猛了。”
說話時,男人的一片眸色就如微微蕩漾的波面。轉(zhuǎn)達(dá)出一片心旌的微微搖動。
蘇言剛才也產(chǎn)生了感覺,不過她從來不會像這個男人一樣一有火星就要燎原。
“我真的很餓了,夫君。”蘇言知道,只要她撒嬌般的喊一聲膩歪的夫君,他是什么都會做的。
果然封飛壹無奈而又寵溺地笑了笑,“等著。”
只是聲音依然沙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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過了年,未出正月,蘇言就因一次強(qiáng)烈地眩暈,而被封飛壹緊張兮兮地拉去給封飛花把脈,而被診斷為有了近兩個月的身孕。
封飛壹像所有初知自己要當(dāng)爸爸的傻爸一樣,不論見了誰,聊了什么,最后都會跟人說:“我就要當(dāng)?shù)耍詢核呀?jīng)有了兩個月的身孕了。”
根本不管人知不知道,言兒是哪個。
但是他們要去平和道的行程依然沒有耽誤。
封飛壹是因為蘇言有孕,對家里的人事便更加警惕。同時他也有把握,帶著她一路過去仍會把她照顧的好好的。
蘇言則更是不想得孕期憂郁癥,所以對去平和道比之前更加堅持。
她可不想她的寶寶,出生在悶悶地深宅大院。
封家長輩自然是每個都不同意的,輪番找他們夫妻談話。
但是兩夫妻統(tǒng)一口徑,“孩子出生了,我們會一滿月就帶過來給你們看的。”
責(zé)問封飛壹:“平和道窮山惡水的,言言生產(chǎn)時怎么辦?”
封飛壹一臉把握道:“走的時候帶百十個口碑好的產(chǎn)婆,百十個口碑好的大夫不就成了?況且,言兒說生產(chǎn)只是痛一會就好了。”
問這話的眾人,聽了直翻白眼。
封侯一拍桌子,“人大夫能跟你去那地方?”
封飛壹涼涼道:“那我就只有用點非常手段了,只要不是不怕死就行。就是不怕死的,我也有辦法。”
所以,二月初二這個好日子里。封飛壹就帶著蘇言,后攜三百余輛大篷馬車出發(fā)去了平和道。
后來嫌人多拉雜,便讓五百名士兵押著這些人物先行。他則帶著蘇言,慢悠悠地逛去了平和道。
但是到蘇言生產(chǎn)那天,封飛壹當(dāng)初的一臉把握只變成了一臉驚慌。
聽到女子痛苦的聲音,他差點抓住那產(chǎn)婆掐死。
不過過程雖然艱難,結(jié)果卻很順利。蘇言天黑開始陣痛,三更天左右就先后生下兩個兒子。
封飛壹因為把蘇言痛成那個樣子,一個月沒看那兩個兒子一眼。
蘇言白了他好幾眼,“這又不是兒子的錯,還不是怨你?”
封飛壹也明白,都是他把孩子給她放進(jìn)去的。
所以就又一直警告自己,不要太纏著她了。
但是警告沒有持續(xù)兩個月,他就故態(tài)復(fù)萌了。
反正之后的日子,有驚有喜。
蘇言又生了一胎,仍是雙胞胎,不過是兩個女兒。
封飛壹寶貝她們倒是比兩個兒子多很多。
他們每年都會在年中回京一次,住上兩個月,然后優(yōu)哉游哉地返回平和道。
因為封飛壹去時帶了不少名醫(yī),還有有經(jīng)驗的好產(chǎn)婆。平和道的出生比率成活率很快就直線上升,死亡率同時大大降低。平和道的人口迅速繁盛起來。
再加上封飛壹又常帶著蘇言四處走走,搜羅來不少有才識之士。平和道窮山惡水的環(huán)境,艱苦而又順利地改善著。
兩年后商雨眠的生意也做到了這里,給平和道引進(jìn)許多北方先進(jìn)的東西。
商雨眠生意的進(jìn)駐,無疑給平和道的發(fā)展加上一雙很有用的翅膀。
但是,封飛壹卻對商雨眠扯起嚴(yán)密的防護(hù)。
防護(hù)中,當(dāng)然也就成了比較熟識的“敵人”。
以至于后來,商雨眠的兒子追求封飛壹的女兒時。封飛壹找了許多青年才俊與他競爭,“給自己女兒多點選擇嘛”。
這時他對蘇言的原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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