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Martina在佟雅琳離開之后,才扶著墻,理了一下腦海中的思緒,剛剛陸虎董事走過來的時候,如果不是佟雅琳站在她的面前的話,她差點逃離議事廳。
“Martina,跟著董事長好好干。”黃永盛拍了拍她的肩膀,聲音沉啞,眼睛卻是望向佟雅琳離去的地方,“皇天,在不久的將來,必定走向輝煌!”
“是的,黃經理。”
皇天董事長傷重出院,召開的第一個記者會,無疑吸引了A市大部分媒體的強烈關注。
由于近些天,皇天的頭條突增,以至于,一時之間,那條玉女董事長被花樣美少年包養的新聞漸漸地消停了下去,不過張子瞭這里每天還是有著各色不同的妹子前來騷擾。
“子瞭,你快來,你媳婦上電視了。”局里面的同事小費吃著泡面的時候,突然看到了皇天娛樂集團這幾個大字在前方的墻壁電視上顯示了出來。
張子瞭放下手上的案件文檔,拉過凳子,坐在了飄散著康師傅酸菜味道的小費身邊。
“子瞭,說實話,你媳婦長得真漂亮。”嘴邊耷拉著一根面條的小費雙眼癡迷的看著,卻不防身邊的張子瞭一拳敲了下來。
“張子瞭,丫丫的,弟媳忙了,沒時間修理你,今天就讓我來。”小費豪壯的放下泡面盒,一把撲向了張子瞭的方向
張子瞭快速側閃,躲了過去,身形一轉,光一只手,就扣住了小費的雙手。
“張子瞭,有本事,你放開我,我們倆單挑。”小費肩膀不停的扭動,企圖逃脫張子瞭的桎梏。
“你——”張子瞭剛準備說些什么的時候,電視上面突然傳來了一個尖銳的女聲。
“請問佟董事長,外界傳的紛紛擾擾的警察美少年,可真是你的未婚夫?”一個個子較小的記者,將話筒送到了最前面,那尖銳刺耳的聲音極其的大,讓岳沫有些愣神。
岳沫以為,近些來,發生的事情太多,她以為,媒體記者的重點肯定不會被放置于張子瞭的身上,但還是有些刁鉆,另辟蹊徑的人推翻了她的論證。
不過還沒有等到她回答的時候,更多的記者早已經蜂擁了上來,詢問今天皇天發生的這件大事。
“哈哈哈,張子瞭,我抓住你了。”小費起身,很是得意的牽制住了張子瞭的脖子,但是,張子瞭反應過來之后,小費已經再次被壓倒了,被抵制在桌案上的小費,痛苦的向天長嘯了一聲。
剛剛進來的女警員,紛紛用手遮面,繞過了這塊區域。
張子瞭有些煩擾的放開了小費,拿著手上的這些案件資料,獨自走到了廁所。
在那一瞬間,他很想知道佟雅琳的回答,想知道自己在她心中的位置。
他很怕,這一場戀愛,陷進去的只是自己一個人而已,畢竟,佟雅琳和他之間,距離差太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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經過那次記者會之后,正在拍攝《末日流》的岳沫,不斷地接到有大品牌公司的廣告通告,以前的佟雅琳,并沒有接手任何的廣告拍攝,僅僅只是拍了三部影視劇而已,所以,那個翩然若仙的少女,隨著時光的推移,漸漸就只會留下一個模糊的印象。
既然她選擇了從影視路這條路證明自己,那么她從現在開始,就要積極的活躍在公眾場合,她要讓佟雅琳這個名字被世人所知。
“大嬸——”陳鈺哲才往佟雅琳的方向,邁出了一步,就看到那個身著黑色緊身服的女子拿著手機,蹙著眉,從自己身邊離開了。
剛準備去赴宴的佟雅琳,在出皇天的時候,看到了站在樹下的人,當即發了一條短信給Martina,取消了今晚的聚會。
“今天怎么有空了?”走到張子瞭的面前,她才發現,今日的他竟然將自己收拾的服服帖帖,一根調皮的發絲都沒有,“怎么,想起了去理發店?”岳沫稍稍的踮腳,摸了摸那溫軟舒適的發絲,唇畔勾起一抹笑,在末尾旋起一個小巧的酒窩。
“再不去理發店,估計我也可以當明星了。”張子瞭笑笑的說出了這句話,臉上的表情依舊溫情淡然,左眼角那粒絳紅色的淚痣盈盈而閃,在昏黃的光線下,越發的耀眼,越發的精致,讓岳沫的手不由自主的就拂到了上面。
“我突然想起了,古代的美人痣。”一個嘴快,沒有經過大腦思考的岳沫,在說完之后,就將手縮了回來,穿著七寸高跟鞋向后退了一步。
“來,為夫就遵循娘子的愿望,回到古代。”張子瞭笑笑的朝她走了過來,身后的光線在其身后打下,迷蒙的光束,讓那個順光而來的人,似披著萬丈金光一般。
在拍攝《末日流》的這段時間,她岳沫別的沒學到,逃跑能力,卻是日益增長,不為什么,在鬼門關走過兩回的人,這只是本能反應而已。
“那啥,陳鈺哲還沒有出來,我去接他。”扭身,剛準備逃跑的岳沫,由于折轉幅度太大,右腳傳來一陣脆響的骨骼摩擦聲,隨即,由腳部產生的劇痛讓她差點摔在了地上。
“沒事吧。”本來還想調戲兩下的張子瞭趕忙蹲了下來,“真是的,我抓過的逃犯,沒一百也有二三十了,也沒見過哪一個有你跑得快的。”
“哦,夫君是變相的說我是犯人嗎?”岳沫狠狠得咬了一下唇瓣,回頭反擊道。
眼前佳人膚白若玉,唇瓣卻是似血般紅艷,這般強烈的對比,帶給張子瞭的只有震驚,在認識佟雅琳快四個月了,他從未見過她濃妝的樣子,不禁吞了一下口水,聲音低沉,“你很適合紅色。”
聽到紅色的時候,岳沫的眉宇,不由自主的就蹙了一下,因為她親眼看到某人在織圍巾,結果過去都快半個月了,那條圍巾還是沒有著落。
由于腳痛,岳沫索性將整個身子的重量都壓在了張子瞭身上,微揚著頭,對著張子瞭高傲的伸出了自己的手。
“那啥,我的圍巾呢?”說這話的時候,岳沫望著天,昏暗的天空,只余那點點從西邊傳過來的陽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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