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宮軒皺著眉頭站在窗前,暗中感嘆:歐陽映雪!你到底是個怎么樣的女人?不僅美的讓人窒息,而且還有著天下無雙的文采和武藝,最讓本王頭疼的是,你聰明的讓本王不知道怎么應對你;本王不能讓你毀了本王的霸業(yè)!南宮軒想到這里,狠狠的握緊拳頭,重重的打碎了身旁的桌子。
“九哥,你今天已經(jīng)贏了,為何還是一副不得志的表情?”南宮洛不解的道。
南宮軒轉過身來,坐在了書桌旁,憤恨的道:“如果是我們西域贏了文采比賽,今天就不用提心吊膽的了!更何況,的上官玄睿身邊有那么一個王妃!明天的結果很難想像!所以我們要想個辦法牽住其中一個才好!”
南宮洛很不贊同南宮軒的想法,可是他的九哥什么時候聽過別人的意見了,他聲音很小的道:“難道……九哥不想履行承諾,不想放了上官詢佑?可是九哥不是已經(jīng)答應……”
“本王也想握著這張王牌,只是他們太狡猾了,我們找到的那個上官詢佑,早就跑了,而且還不是本人,是別人易容的!看來鳳啟國比我們想象的還要強大!”南宮軒更加的憤怒道。
南宮洛聽了這話,卻不知怎么的,有點高興,暗想:那說明九哥沒有抓到上官詢佑,那么我們也就不用違背我們的承諾了,那映雪姐姐也不會怪本皇子了!太好了!想到這里,看了看南宮軒,正要開口說什么,可是卻被南宮軒的那張仇視的臉逼了回去,小心翼翼的開口道:“那…九哥,我們不如就好好休息,養(yǎng)好精神應對明天的比賽吧!”
南宮軒看了看他的十七弟,無奈的搖搖頭道:“嗯,十七弟回自己的房間休息吧,九哥知道怎么做!”說完不在說話。南宮洛也不好再接著勸說,看了看南宮軒,便退了出來。
“王爺就不擔心你七弟?”歐陽映雪看著上官玄睿一點都不擔心,好奇的開口道。
上官玄睿靠著歐陽映雪坐了下來,狡詐的一笑道:“還好本王留了一手,不然還真……”
“等下,王爺是不是有事瞞著我?最近幾天怎么不見秦墨?”歐陽映雪像是想到了什么,打斷了上官玄睿的話道。
上官玄睿挑了一下眉道:“不錯呀,還是被你發(fā)現(xiàn)了異常!說說吧,猜到了些什么?”
歐陽映雪站了起來,很認真的分析道:“月寒舞那邊,王爺早就安排好了,所以秦墨是不會去那的,那么在這龍騰國,王爺最擔心的應該是身體虛弱的寧王!應該是讓秦墨保護寧王了,那王爺身邊的這個易容成李守的是誰?而且今天比賽的時候,明明聽到寧王被抓了,可是王爺?shù)谋砬橐稽c都不像是擔心的表情,這些問題怎么樣才能串聯(lián)在一起呢?”
上官玄睿溺愛的拉過歐陽映雪,讓她坐在自己的身上,看著歐陽映雪開口道:“雪兒猜了個大概,本王是讓秦墨保護寧王了,南宮軒看到的人并不是正真的寧王,而是秦墨,而本王身邊的這個人,是林浩!”
歐陽映雪看著上官玄睿,緩緩的開口道:“幸虧王爺不是雪兒的敵人!”
上官玄睿轉過歐陽映雪的臉道:“應該是本王慶幸雪兒不是本王的敵人,不然本王必敗無疑!”說完魅惑的吻上了歐陽映雪的唇,然后抱起歐陽映雪,走近了臥室……
一大早,大家都早早的在現(xiàn)場等候了,都想觀看這場激動人心的比賽。
各國皇室人員都坐在了指定的位置,等著公孫毅的到來,歐陽映雪瞥了眼西域國的座位,正好撞上了南宮軒復雜的眼神,突然激起了歐陽映雪昨晚為說的事情。
歐陽映雪悄悄的拉近上官玄睿道:“記得前天晚上的客人嗎?就是南宮軒!那天晚上我把三日茶包打在了他的后腦發(fā)髻上,昨天打斗的時候,就發(fā)現(xiàn)那一縷藍色了!”
上玄睿抬手示意歐陽映雪不用再說了,套著歐陽映雪的耳邊輕輕道:“本王昨天已經(jīng)知道了!”然后魅惑的看著有點驚訝的歐陽映雪,輕輕敲了下歐陽映雪的小腦袋。
“讓大家久等了,朕現(xiàn)在宣布最后的角逐是鳳啟國和西域國,那么,下面就允許朕宣布一下今天的比賽規(guī)則:以琴棋書畫來比拼,四局三勝。現(xiàn)在雙方請選擇跟自己并肩作戰(zhàn)的伴侶上臺。”公孫毅雖然臉上帶著笑容,可是還是能夠看出他的一絲擔憂的神情。
歐陽映雪也顧不得考慮公孫毅的表情,和上官玄睿走上了擂臺。場下一片的歡呼聲,看樣支持他們的人很多呀。
公孫毅看了看雙方,接著開口道:“那么請雙方出代表參加琴和畫的比拼者以及棋和書的比拼者!”
歐陽映雪和南宮軒隨后站到了琴和畫的比拼擂臺,而上官玄睿和南宮洛站到了棋和書的比拼擂臺上。南宮軒的臉上劃過一絲的得意,南宮洛的臉上閃過一抹擔憂,而上官玄睿卻一副自在模樣。
歐陽映雪和南宮軒各自選著了一把琴,然后俯身坐下,南宮軒邪魅的一笑,手指波動了琴弦,一首《驚情》直逼歐陽映雪,可是歐陽映雪的心卻猛地震了一下,歐陽映雪眼瞼放大的看著對面的掛著不懷好意表情的南宮軒,暗想:他在琴音里注入了內(nèi)力!
歐陽映雪用內(nèi)力封住了自己的七經(jīng)八脈,隨后一首《寒梅》對抗南宮軒的《驚情》,雙方由于內(nèi)力的注入,好多臺下的才子受不了這股內(nèi)力,都紛紛退避三十里。而上官玄睿和南宮洛,正在用內(nèi)力將棋子貼在豎起來的巨大棋板上,由于兩個擂臺相隔甚遠,所以并沒有受到歐陽映雪和南宮軒的干擾。
南宮軒一曲《驚情》,高低起伏很大,加上內(nèi)力的注入,更加的震懾人心,內(nèi)力較差的人,根本就承受不了這樣的幅度。而歐陽映雪的《寒梅》,是瀟云鶴給她娘親的包袱中找到的,當時隨手翻看了一下,發(fā)現(xiàn)都是一些沒接觸過的琴曲,而且很是動人心弦,因而她在山上的時候,就已經(jīng)對這部琴譜熟悉的不能再熟悉了,而這首《寒梅》,是以低沉而堅強為主,再加上內(nèi)力的注入,則會讓人產(chǎn)生壓抑到極致的的感覺,震懾人的五臟六腑!而這首曲子的絕殺技便是尾部的……
南宮軒抬頭看了看對面的歐陽映雪,她白皙的膚色,配上了乳白色的拖地羅裙,一根羊脂青玉的飛星玉簪,簡單的挽起了那瀑布般的發(fā)絲,猶如不食人間煙火的仙子般靜坐在他的對面,南宮軒一時差點走了神,還好反應及時,歐陽映雪感覺到有點不對勁,抬起了她那清澈的眼眸,看了看低頭的南宮軒,沒有任何表情的又低頭接著彈奏。
上官玄睿則是一副悠閑的對弈南宮洛,而南宮洛卻是一副認真的模樣,不帶一點含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