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下便拿出煉妖壺對著自己,說來也奇怪,這平時會自動收納的煉妖壺,此刻卻緊緊閉著瓶蓋。想到煉妖壺可能和軒轅劍一樣跟著人久了便會認主,便將壺放在桌上,試著和它溝通。
“我說小壺兒,我現在需要能夠使用玲瓏塔的能量,你便把我收進去放在一個安靜的地方歷練歷練可好。”她試著用和阿貍溝通的方式和煉妖壺溝通著。沒想那壺竟還真的有反應,蹦蹦的跳了兩下,仿佛是在點頭,語畢,那壺便幽幽的自己打開了蓋子,將羽收了進去。
有了上次的經驗,這回她穩穩地在壺中站定了,只見陽光照耀下一片一望無垠的草原呈現在眼前,四周靜悄悄的倒十分適合修煉。這待遇真是和第一次來的時候有天壤之別呀,羽心里感嘆著。
不作他想,趕緊坐下調息,感受著自己體內隱藏的能量,她怕一時釋放的太多會走火入魔,只能一絲絲的慢慢吸收著。其實她哪里知道,這煉妖壺的本領可遠遠不止于此,方才聽到她的言語,煉妖壺便刻意幫她磨練出她體內另外一股力量,而這股力量,正是控制玲瓏塔所需要的。
感覺到自己內力充沛,似乎已經到了極限,羽調息停止了修煉,“壺兒送我出去。”說罷,只覺得天上有一股漩渦一般的風吸著自己,再睜眼,她便已經站在方才的桌子邊了。
羽笑著撫摸著這寶壺,表揚似的說道,“我的寶貝小壺兒,做的真棒。”
那壺兒得了夸獎也像個孩子似的開心的蹦了蹦,蹦跶完自己又乖乖縮小回到了羽的身上。煉妖壺是十大神器中最激靈調皮的一個,卻不想今日的幫助卻也為以后埋下了一個彌天大禍。
羽再次集中精力、心無旁騖,也不去念那些奇怪的咒語,只是試著將自己的意識與玲瓏塔融合起來,她雙手握著玲瓏塔,頃刻間,只見幾道金光閃現,倒像是一個容器一股腦的潑出了里面的東西,只見三人狼狽的滾作了一團。
“哎喲,我的屁股。”女宓吃痛的揉著屁股,這才發現自己竟然已經出來了。
“我們出來了。”婁嵐也一臉欣喜,狐貍更加是直撲羽而來,就在快要接觸的一瞬間,看到她手中的寶塔,立馬急剎車,“小羽羽,以后這種危險的玩具,你還是不要隨便拿出來玩的好。”
羽好笑的看著他,“就怕有些狐貍投懷送抱,自己要往里面跑。”
一時間幾人都哈哈大笑起來,女宓不屑的看著狐貍,“就是,誰讓你投懷送抱進來的,真是浪費了我乾坤袋里的瓊漿玉露。”女宓一邊說著一邊上前幾步,“小羽,里面還有一個人你必須救出來。”
她有些不解的看著女宓,狐貍急急地走上前來,“是我們前任的青丘國主女湘妃,想不到她竟沒有死,一直被困在這寶塔里面。”
羽有些愕然,三人也都是這幾日才已經接受了這個事實,所以她的愕然幾人也覺得理解,婁嵐嘆了口,“一切說來話長,女王的身體很虛弱,還中了劇毒,還是快快救她才是。”
說罷,羽便再次集中意念。
幾人出來后最開心的當然還是星君晏,不過真不知這家伙是不是腦子不好使,明明對婁嵐緊張的要死,但是當羽看到二人的相處模式時,對星君晏那副讓人恨得牙癢癢的樣子也義憤填膺。
壁臣翾自是將自家夫人拉到一邊,由得那二人去鬧得天翻地覆。而女宓和狐貍忙著照顧昏迷不醒的女妃暄,一路上倒也安靜了不少。想不到韓流老祖倒是算的清楚,這第七日,幾人果然已經走在離開猗天蘇門山的路上了。
從三人口中他們也得知了三人這幾日的遭遇,還好都沒有受什么傷,而女宓也將女湘妃的故事緩緩道來。
當年,天帝下令毀滅天之涯,時任青丘國主的女湘妃知道后,為了能夠保下翼胤龍,不顧阻攔易容成他的模樣前往天之涯。事后,眾人只知道天之涯被毀,而女湘妃也再沒有回來,所以皆以為在天之涯之役中她已經香消玉殞。
其實,當年易容后的她雖被打成重傷,但是在關鍵時刻翼胤龍發現了她,與戰神殊死激戰。戰神發現她是假扮的之后,倒也沒有為難她,只將她打入了大陸,可憐她一心記掛著翼胤龍,卻已然身負重傷,根本上不去那遠在天邊的天之涯。
在她傷心欲絕之中,竟然碰到了當時還是金國貴胄的昂季厘,她和昂季厘也算是熟識,女湘妃與昂季厘的師父相交甚密,在昂季厘還年幼的時候,她還常常指點他的修煉學習。
在她重傷的時候遇到了熟人,也算她命不該絕。女湘妃擔心自己一旦返回青丘國,國內的長老便決計不會再讓自己出來。所以當下便同意了昂季厘的建議,同他一塊兒回金國養傷。
沒想到還在回金國的途中,便已聞噩耗——天之涯在瞬息間被毀滅,所有的玄族盡數被誅。她本已重傷,哪里經得起這樣的打擊,就這樣竟然一口鮮血暈了過去。
等到她再醒來的時候,自己已經到了金國,雖然重傷未愈,但是她從沒有放棄過一線希望,她總覺得翼胤龍沒有死,所以心心念念想快點康復之后去找尋翼胤龍。
這些日子里,昂季厘對她倒是十分恭敬體貼,所以她的傷勢也漸漸康復起來,日復一日,隨著她傷勢的康復,她卻越發覺得自己身上有些不對勁的地方。女湘妃想借機離開,她也感覺到這時金國的形勢已經變得緊張而詭秘。可是昂季厘如論如何都不讓她離開,還將她嚴加看收起來,變相的將她軟禁。
雖然她想盡辦法,還是不得脫身,她心想自己是青丘國主,且再怎么說也算是昂季厘的長輩,想必他也不會對自己不利。于是在惴惴不安中又度過了些時日,直到那天地變色一日的來臨。
那日晚,昂季厘喝的醉醺醺的前來,看到她也不復以往的畢恭畢敬,上來就摟摟抱抱的,女湘妃本就自恃清高,除了翼胤龍,哪里容得別人對她這般放肆,于是便大聲呵斥反抗起來。
可是也不知道為什么,她的身體似乎并不是那么聽她自己的話,不但軟軟無力的不說,隨著昂季厘的碰觸,竟然有了一種異樣的快感。她心中大駭,難道自己是著了道。
要說這女湘妃可是生的沉魚落雁、閉月羞花之貌,比之現在美得過于妖艷的青丘國主梵紫伊又多了幾分孤高純潔的仙氣,她身為狐族,本就有被那些另有圖謀之徒視為獵物的危險,所以她平日十分注意,自身也頗有修為,絕不可能就這樣被下手。
女湘妃不解自己身體的變化,更不解今日昂季厘的瘋狂,當即狠狠道,“師侄你莫要胡來,你是否對我動了什么手腳?”
昂季厘癡迷的看著女湘妃,緊緊抱住她不放,“不要叫我師侄,我不是你的師侄。湘妃,你知道嗎,我自幼喪母,父親對我又不管不顧,只有你,只有你給了我想要的溫暖。所以,我曾立下誓言,我一定要做人上之人,我一定要得到你,給你幸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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