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來是這事,想到那日看到的活春宮,羽心中雖有不快,但此刻惡作劇的心理更多了一些,當下噗嗤一聲笑了出來,看到羽有些邪惡的眼神,氐澈自是知道這丫頭是在故意嘲笑他了,自知理虧,當下還是循規蹈矩的坐在那兒,繼續開口解釋道,“那狐妖身上有極重的魅香,那幾日我忙著找你心煩意亂,才會在媚藥和狐族的媚術之下一不小心著了道。”
氐澈刻意忽略過梵紫伊是有心于自己才故意施展魅惑之術的,自然是不想讓羽有一種自己這萬年來四處拈花惹草的錯覺。
羽不懷好意的一笑,“澈哥哥知道羽兒是學醫之人,對于人體里里外外的結構和人體的各種生理反應也都是見怪不怪的?!庇鹪谏裣蓧]上可沒少把氐澈當做人體標本,就連氐澈也詫異這個小家伙對于醫學的熱愛居然會到如此狂熱的程度。還好她解刨的都是他從外面帶回來的死尸,氐澈知道羽對于人體的開膛破肚是為了研究一種叫做“手術”的東西,而這種東西如果推廣開來可以醫治更多沒有機會去看巫醫的平民,所以一直以來也是十分贊同的。
看到氐澈愈發局促的模樣,羽不但不收斂,反而變本加厲的取笑著他,“你這個年齡的男人嘛,有生理需求也是很正常的。話說,那日青丘國主叫的可真是銷魂啊,嘖嘖,看來澈哥哥你很厲害哦。”
氐澈早已經習慣了羽這種赤裸裸的打趣,這個鬼丫頭不但經常說出一些稀奇古怪的詞語,而且還時常語出驚人,她可以將一些在大陸人眼中覺得很私密的男女之事用很平常的語言說出來,似乎談論對象是一具等待解刨的死尸,絲毫不會讓她有任何扭捏。習慣之后,他卻愈發愛上了她的一切,真實的她,毫不做作的她……
氐澈知道這丫頭開起玩笑來可是沒有底線的,不過他早已經有了制她的法子,當下也不反駁,只是湊近了用極其低沉富有磁性的嗓音說道,“羽兒,澈哥哥苦練了這么久,其實就是為了成婚以后可以好好服侍你。”
沒想到氐澈現在居然也這樣豪放,要知道以前每次都是以氐澈的面紅耳赤和啞口無言為結束,輪不到她享受完勝的快感,她趕緊躲到一邊,“澈哥哥,打住,我認輸!”
氐澈哈哈大笑道,“那羽兒妹妹以后可不要再隨意挑逗澈哥哥,澈哥哥下次可不會這么輕易放過你了?!?/p>
真是士別三日當刮目相看,羽做出一副剜眼睛的手勢,氐澈自是明白她這是刮目相看的意思,當下捧腹大笑。
二人見面自然是有說不完的話,羽才剛剛繞開一開始的話題,氐澈又開始滔滔不絕的講述自己的經歷。羽此刻才知道,原來氐澈并非魔派中人,按簡單一點的解釋來說,氐澈就是神派的臥底。風族魔派雖然沒有使用神農鼎的能力,卻在很多萬年前設計將神農鼎藏了起來,無人知道神農鼎的去處。現如今氐澈早已經做好一切部署,只要找到神農鼎便會一舉鏟除所有風族魔派勢力。
那日去玄冥國,其實也都是他與玄冥王早已經通過氣的結果,如若不然,他身為諸犍之王,也絕不會以身犯陷。
只是不料壁臣翾‘老奸巨猾’,有些不放心跟了過去,這才會發生羽看到的那一幕,現在氐澈可真是有氣無處發,本來對于壁臣翾棋留一招不以為意的他,卻因為嚴重破壞了自己在羽心目中的形象而對壁臣翾更多了幾分埋怨。
氐澈今日是心情大好,只是嚇壞了看他們比武的幾個近侍,只見他們的王今日完全像是被妖魔附體一般,不但嘴邊一直噙著笑,而且那笑、那眼神,簡直溫柔的不像是他們威風凜凜的豹王。
兩人這一小聚居然不知不覺到了傍晚時分,而中午回去之后便找不到羽的壁臣翾在得知他的小女人被諸犍王請去小聚之后,顯然也沒有那么淡定了,如果不是有星君晏在一旁,怕是早已經沖了出去。到了晚膳的時候,氐澈和羽才回到了幾人住處。
“羽兒?!北诔悸Q瞬間移動到她的眼前,一陣風刮過,星君晏也出現了,那火紅的眸子里似乎噙著一抹笑,不過更多了幾分看好戲的意味。
羽淡定的看了看幾人,女宓盈盈一笑,“我說諸犍王,哪里有你這樣的待客之道?!?/p>
氐澈也不惱,反而和煦的笑了笑,“是本王待客不周,今晚就讓本王設宴向幾位貴客賠罪?!?/p>
女宓望著氐澈那極具殺傷力的金眸,不同于雷族的純金色,風族那金棕色的眼眸似乎更加深邃,卷起層層漩渦,怎么也看不透似的,繼而擠眉弄眼的打趣道,“我們家小羽可不能就這么白白陪了你一下午?!痹侵爸T犍王氐澈不愿意借出神農鼎,此刻想要討個便宜罷了。
氐澈自然是知道女宓葫蘆里賣的什么藥,不過羽早已經將事情原由告訴了他,所以當下道,“我與羽兒已經商議好,待她與我回王宮取出神農鼎,便會救治青丘前國主?!?/p>
女宓完全沒有想到自己原本準備的計謀一條還沒有用,氐澈就這么輕松的答應了。她一時有些不知所措,不過很快她反應過來是哪里不對勁,“不行?!睅缀鹾捅诔悸Q異口同聲。
羽皺了皺眉,知道二人肯定是誤解了,可還不等她解釋,壁臣翾便一把將她拉了過來,“本王的女人怎能去你的王宮?!?/p>
女宓此刻也憤憤向前,“我是不會出賣朋友的,要讓我用小羽換神農鼎,這種事我女宓做不出來。”
狐貍此刻顯然站在女宓一方同仇敵愾,一直窩在羽懷里的阿貍有些急壞了,忙急著解釋,“哩哩哩哩哩哩……”只可惜他的狐貍語除了女宓和梵若寺,其他幾個人完全聽不懂。
羽急忙拉住壁臣翾,“臣翾你聽我慢慢告訴你。”
壁臣翾此刻哪里還顧得上拉著他的女人,冷冷看著氐澈,雖然表面上依舊表現的從容不迫,其實早已經是心亂如麻了,生怕這個小女人真的為了神農鼎跟著氐澈走了,“諸犍王什么時候有了喜歡人妻的嗜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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