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混蛋,你怎么跑到了地上,該不是摔下來了吧!”才將沈幕的肉體拖進屋子里就看見錦瑟在地上躺在,除了一雙眼睛不住的轉,整個人就是一動不動,當時就急了,把手里的肉身一丟,趕緊抱起了錦瑟,“平時不也是挺聰明的嗎,怎么就掉下來了?”
“去你的,我才沒掉下來,只是剛剛動的太厲害了,脫力了!”錦瑟翻了個白眼沒好氣道。她沒至于蠢到把自己摔死的程度吧。
“得,那你怎么跑到地上了!”莫清逸也不管錦瑟到底對他敬不敬了,反正他也是習慣了,這小混蛋就是個慣犯。
“估計是共鳴,所以才會這樣。倒是你個小混蛋,骨頭沒長硬呢就干瞎折騰,要不是有你師父我,估計你這骨頭都別想要了。”錦瑟將大致情況說了一下后,莫清逸摸著錦瑟的骨骼頗有感觸的教訓道。
對于鐘錦溪的表現(xiàn)他沒放在心上,以后一切自然可知,倒是他這不甚乖的小徒兒可是得好好修養(yǎng)修養(yǎng)了。
“師父,你那邊的事怎么樣了,季軒是沒了吧。”錦瑟聽著莫清逸的斥難得的沒有反駁,反而轉移話題,問道。錦瑟也知道,她這個師父雖不靠譜,還有些奸詐,到底是為她好的。
“那是,本天師出馬能有差的嗎?!”莫清逸一臉的驕傲。
那,為何她還看到了某人逃竄的模樣呢!錦瑟看著莫清逸洋洋得意的模樣,心中暗暗吐槽。
“哦,師父,既然事情都解決了,你還不趕緊幫沈幕哥回到身體里。”錦瑟正鄙視,卻看見后來的沈幕正盯著莫清逸欲言又止,出聲道。
“哎呀,催什么催,又少不了他的,真是,你個吃里爬外的小東西!”莫清逸一聽頓時惱了,恨恨道,話雖如此,但卻也將錦瑟放在了小女嬰身旁,開始忙碌沈幕的事。
剩下的一切也都順理成章了,莫清逸將沈幕弄回到了自己的軀體中,又喚醒了鐘錦溪,而后施施然帶著倆個小包子離開了這處是非之地。
至于剩下的解釋什么的,就交給沈幕來解決了。
待離了鐘錦溪的住宅許久,錦瑟透著莫清逸肩膀處望了眼那已經(jīng)看不到的房子,突然問了句,“師父,你說他們會幸福嗎?”
經(jīng)歷了這般考驗,應該會很幸福走下去吧。
可為何,她內心深處隱隱有一種不安的感覺。說不清,道不明到底是何種心緒。
“也許吧,誰知道呢。這種事是要看緣分的,走不走的下去可不是旁人說兩句就可以的,關鍵還得要看他們自己要怎么做!,是吧”以及上天是否是真的成全。
莫清逸并沒有說出后半句話,只是將他的意見大致表達了出來,不過待說出了話來,才發(fā)覺有些不對勁,“哎不對啊!我對個牙都沒長齊的奶娃娃,我為什么要說這些東西啊?!真是的!”
你妹!
“你家徒弟我!長牙了!”錦瑟本來還有些小沉悶的心情,被莫清逸的話一說,頓時火冒三丈,齜著那剛冒出了的兩顆小乳牙,一字一頓的恨聲道。
“嘿,還真長牙了!我怎么都不知道?嗯,你師父剛剛說的是牙沒長齊,你這才長兩顆牙,不算我錯!”莫清逸低頭一瞅,發(fā)覺還真是。
去死!
錦瑟白眼又丟了過去,可惜,對于某人沒有任何攻擊力!
……。
“錦溪,這就是所有事情的來龍去脈,這次多虧了莫天師,你我才有再見的時候啊!”也就在莫清逸與錦瑟互相拆臺的時候,沈幕也將所有的事情解釋了一遍。
“錦溪?你,是不是不相信?!”沈幕看著許久沒有回應,只是出神的鐘錦溪有些急切道,“錦溪,我發(fā)誓!我說的都是真的!絕對不是瘋了!”
“沒有,我相信你。”沈幕只當鐘錦溪是不相信他,還要再解釋,卻突然聽見鐘錦溪那溫潤的聲線在耳畔響起。
“真的?”沈幕半疑半信,畢竟這種事情實在超乎一般人的接受范圍,錦溪不信也是情有可原,不然,若今天換做他聽到這一切也只覺得不可理喻。只是,錦溪這般快接受,讓他不確定是不是只是錦溪的一種安慰。
“真的。”錦溪抬起頭,揚著那和記憶中一般的溫暖的笑容,淡淡的回道。
“季軒。他真的死了嗎?”正當沈幕覺得氣氛有些尷尬,因著他與她分隔了這么久,想要找些話題再聊下去時,錦瑟的聲音再次響起,輕柔的問道。
“死了,自然是死了,他害的我們要遭受這么久的分離,本就該死,況且他本就是死了的!”沈幕乍一聽有些不明所以,抬眼望向錦溪時,只看見她低下了頭,避過了他的眼眸,一時間他也看不到錦溪的表情,也只當是錦溪對這一切還沒有完全接受,繼而憤恨的答道。
“是嗎。這也算是死了干凈,了無牽掛了。”錦溪聞言,抬起了頭,神色淡淡,一時間讓沈幕也沒了話可說。
良久,沈幕有些欲言又止的看著鐘錦溪,那糾結的神情讓鐘錦溪輕笑一聲,“怎么了,有什么要說的嗎,瞧你那委屈的模樣。”
“錦溪,我想知道,你和季軒之間有沒有過……”沈幕看著鐘錦溪突然展現(xiàn)的笑容,呼吸不由得一滯,他許久,許久都不曾看到錦溪的笑了。本想把口中的話咽下,又有些不甘心,在嘴邊輾轉了幾番,到底是問出了聲。
鐘錦溪那本還帶著笑意的面容聽了沈幕的話立馬一僵,她自然知道他的話是什么意思,看著沈幕眼中的熱切與期盼。
鐘錦溪只能將頭別到了一旁,低喃道,“我……。”
看著錦溪的動作,沈幕心一沉,他知道他的錦溪與季軒之間有了不該有的關系,但面上還是試圖扯著一抹笑,安慰道,“不用說了,我知道。不過沒關系,無論發(fā)生了什么,錦溪都是我的錦溪,永遠不會變。”
說到底,他的錦溪也是受害者啊,她什么都不知道,被季軒蒙蔽了,所以他的錦溪沒有錯,她是無辜的,一切都是季軒的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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