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床上躺了一整天酸楚感才完全消失,蕭懸則是一日三次的打熱水來搓了帕子來給我熱敷,讓我一下子受寵若驚的。
才好了沒幾日師父就又拿書來給我,不同的是這次的書都是法術的運用和口決,各式各樣的都有,苦苦背了好幾日也只是記下來一小部分。
正當我埋頭背書時只見一直紙鳶從窗子飛進來,落在書桌上自行攤開“一日不見,如三月兮,今日午時,梨花樹下又相見”。
看到字條我就知道是秦風,將紙條收好,便準備去梨花林與秦風見面。
一走進梨花林就看見秦風身旁站著一位身材嬌好的女子,一身淺碧色的衣服衣角上繡著幾多祥云,頭發上斜插著藕色雕花的簪子正要細細打量時,秦風偶然轉頭看見我看在身后道“怎么來了也不吱一聲,倒害我倆等這許久”,快步走向我又道“這個是我師妹流風,聽見的那些傳奇事件,只覺得你是個極拼命的人,恨不得一見,所以我今日便帶了她來”。
我道“剛才之看見了背面已覺得不凡,如今再瞧這正臉倒是想起一句詩”。
秦風笑道“你到說說是什么詩,我倒看看符不符合”。
我只徐徐道來“天資靈秀,意氣舒高潔”。
秦風聽完便又看向流風“正是了,從前只是覺得流風氣若幽蘭,你今日一說倒是更貼切了”說完便自顧自的笑到。
流風莞爾一笑道“師兄什么時候學得油嘴滑舌了,依我看啊我和春秋師妹站在一起是蒹葭倚玉樹,不值一提”
流風本就是性情中人,如今一見竟在昆侖內又遇一知己,本就已經是喜不自勝了,又聽秦風道“后日是我的生辰,你若愿意一同一聚,跟掌門告個假我帶你一起下山去”。
我一聽更是樂不可支,只道“自然要去,那后日我便只等著你來接我了”。
在昆侖的日子過的跟個富貴閑人一樣,每日就是練練法術,看看書再聽師父講講世間種種,倒也過的不比在家里差。
這日秦風生辰,我特意跳了件紅赤色的衣裙,簪了個血玉海棠式的簪子,又翻箱倒柜的找出了從家里帶來的一塊玉佩,這玉佩是我十歲時候一位白衣女子送的,說是這玉佩是一對,若兩情相悅之人拿到了湊成一個便能共結連理枝,白頭到老,我這一半絨面上是鳳凰嘴里銜著鳶尾花呼之欲出,可見雕刻之人必是潛精積思才下刀,想來另一半應該是金龍的樣式。
將玉佩上的青色流速理一理放到衣袖里,靠在炕邊看書等著秦風來叫我,沒有多久秦風的紙鳶就飛來了,我起身順了順衣裙褶皺的地方,又照了照鏡子看了看略施粉黛的臉才滿意的出了門
剛出了門又想到早上未見到蕭懸怕他回來找不到自己,便捏了個紙鳶告訴他自己跟秦風出去了,才放心離去。
秦風一身薄色衣服和流風站在主殿門口等我,遠遠看去只覺無比般配。
我道“咱們下山去哪里啊?”
他道“自然是去吃昆侖沒有的吃的,去喝昆侖沒有的酒。”
流風在一旁不說話,只是微微的笑著。
秦風念了口決,喚來一片祥云,帶著我和流風駕云而去。
到了山下,秦風帶著我和流風進了一間酒館剛一進去老板幾熱情無比的靠過來“秦公子來了,梅花林里已經布置好了”
老板如此,看來秦風是這家店鋪的常客了。
秦風一路帶著我們穿過耳房直接去了后院,沒想到一進后院盡是另一片景象,走在梅林的小徑里,到處都彌漫著淡雅清香,滿院的梨花開得姹紫嫣紅。
在往前走些只見一株開的最妙得梅花書下置放著石桌石凳,桌上放著店家備好的酒菜,零星的花瓣落在飯菜上,倒是顯得有種說不清道不明的美感。
秦風坐下道“這些梅花可都是我用法力養著的”指著桌上的酒又道“著酒便是用這里的梅花釀的得來不易,今日定要不醉不歸”說完將桌上的酒杯一一倒滿。
我和流風也坐下來,我伸手從袖子里將玉佩那出來道“今日你生辰我斷沒有空手在的禮,著玉佩本是一對,說是有情人將著一對拿到就能白頭到來,我將這玉佩送你,另一半就看你的造化了”
流風一旁笑到“竟是巧了,另一半就在我這,今日我送的賀禮正是這另一半玉佩”說著拿出玉佩交到我手里“我這一半雕的是金龍銜并蒂蓮,著兩個可不正是一對嗎?”
我把兩塊玉佩交到秦風手里,秦風搖了搖頭笑著說“只怕你們兩個都不知道這玉佩的來歷,這玉叫夢相隨,是嫦娥和后羿的定情之物,嫦娥飛升成仙時帶走了這鳳凰的,金龍的就隨后羿在人間,后羿死后這玉佩就下落不明了,今日竟湊成了一對,當真是難得”。
我笑到“不知師兄的天定良緣,眼下是在天涯海角還是就在眼前”說完便似笑非笑的看著流風。
雖然我與流風只見過一面但我我早就看出流風的心思,也覺得他倆是天造地設的一對,若是在一起了必是一段佳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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