蕭懸讓人打掃了兩間房間,又等再房間外面,事事都格外留心,生怕什么爹娘住得不合心。
昆侖從未有過不是本門弟子留宿得事情,此事一處立即讓人茶余飯后的討論,絮風聽見了,想來找些錯處好為難我。
本來一家人坐在院子里的石凳子上有說有笑的,絮風一進來便是一頓冷嘲熱諷“掌門果然偏心,怎么我爹娘來的時候只能在山腳下,而你的父母竟能上來還能留宿”。
哥哥一聽便站起來聲音冷冷的道“姑娘看不慣我們走便是了,何必說這樣的酸話”
絮風本一臉不悅,那只一見哥哥整個人都愣了,臉頰上出現了令人想入非非的紅暈,結結巴巴的說道“是我失禮了,還請公子見諒”。
我一眼看穿絮風的心思,她這是一見鐘情了,我立即打斷道“什么見不見諒的,你若是還想被罰跪就繼續站著吧”。
娘自然不愿讓我為難,試探的問道“秋兒,我們住在這里是不是麻煩到你了,要不我們還是住客棧去吧”。
我伸手一指,指著院門,聲音里不帶一絲溫度“還不出去嗎?”。
絮風一步三回頭的看向哥哥,依依不舍的才離去。
見她出去才接著和爹娘說話“客棧怎么比得上這里啊,昆侖人杰地靈,爹娘住在這里再好不過,我天天盼著你來,住客棧多不方便啊”。
爹娘年歲已高,雖只住是一日,但終歸是好的,又尋思著一會找些延年益壽的丹藥給他們,才不負大老遠來一趟。
正想著蕭懸便拿著許多瓶瓶罐罐的來了,我湊到爹的耳邊悄悄說到“爹,這個人就是秋兒中意的人,爹給把把關把”。
爹先是差異后又轉為興喜,沖我眨了眼示意我他明白了。
蕭懸兩手一揖,恭恭敬敬對爹娘行了重禮,又對哥哥行了平禮,禮數周全,讓人無可挑剔。
蕭懸將瓷瓶全都放到桌上,對我說道“昆侖的最好的靈藥通共都在這里了,治什么的都有,帶回家放著,總是有些用處的”。
蕭懸這是關心則亂,我笑道“那這么多干什么,又不拿藥當飯吃,只拿些要緊的走吧”。
爹打斷我喊道“人家是好心,你怎么能這樣說呢?”。一臉笑意的對著蕭懸“小兄弟有心了,老身心里很是受用啊”。
一臉賊笑的問道“小兄弟今年多大啊?可有意中人啊?家是哪里的?”。
蕭懸沒想到爹會問的這么直白,反倒有些不自在了,一個勁得用眼神意識我,想讓我幫他解圍。
我一臉小人得志的看著他,也不上前幫他,一心想看他出糗。
蕭懸見我半天沒有作為,支支吾吾的半天說不出來,想了一下堅定的說道“有意中人了,那人就是令千金”。
爹從小就見不慣那些包辦婚姻,覺得兩個人若是不合適硬是湊合在一起也不會好到哪里去,跟娘就是自由戀愛的,娘未出閣時看那戲文里的人,心生向往,只求愿得一人心,白首不相離,兒女承歡膝下,后來認識爹,兩人最是契合,所以也不愿我嫁給自己不喜歡的人,爹聽到蕭懸這么說,一臉高興,渾身上下都透露著喜悅之情。
爹點頭道“秋兒也十七了,也是到談婚論嫁的時侯了”。
娘咳嗽一聲,拉著爹退后幾步“這種成婚是大事,怎么能就這么混亂說的”。
哥哥一旁附和道“是啊,不能草率啊”。
我實在看不下去了,提高了音量“好了,蕭懸你先回去吧,我一會就回來”。
蕭懸又跟爹娘一一告辭,方才離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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