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天比一天覺得乏累,吃了藥不見好反而越來越嚴重,俗話說禍不單行,我這邊病著,蘇州織造的施江派人遞上拜帖,說是希望兩家聯姻,打聽后才知道施家只有一個女兒,這個女人就是昔日的絮風,在家時名喚施云。
只怕是在昆侖見到哥哥以后便日思夜想,積云真人曾說過她沒有多久能學成下山了,估摸著日子也差不多了,他家知道哥哥是落家的長子,這門婚事自然是愿意,所以便讓人送來了這個帖子。
爹去問哥哥的意思,哥哥雖不愿意,但那施家也是不可小覷的,如今這樣直接了當的拒絕,只會傷了兩家的和氣。
幾番商量哥哥只能答應這門婚事。
我找了個空去問哥哥“哥,你何必勉強自己呢?”。
哥哥說“喜歡的那個永遠不可能有結果,那么娶誰有什么區別呢?反正都不喜歡”。
我知道多說無意,也祝福爹娘也不要再提起那個人,免得哥哥傷心。
家里的人都忙著哥哥成親都事情,只有我是最閑的,蕭懸每天陪著我散步,只是我走兩步就會累,常常推脫“好累啊,在屋子里休息吧”。
蕭懸不依不饒的拉了我出來“再懶也要動彈,成天在屋子里只會越來越懶”。
蕭懸見我實在不想動,就變著法的想讓我動。
“走完回來,我吹蕭給你聽”。
我跟著蕭懸處了房間,我跟在蕭懸身后,回來也一個多月了,蕭懸對家里的花園很熟悉了,我走在后邊,慢慢的覺得東西越來越模糊,一個變四個,我搖了搖頭,只是感覺更昏昏沉沉的,蕭懸說的話也聽不清了,想開口叫蕭懸發現嗓子里發不出聲音,一下子倒在了地上。
我醒來的時候爹娘哥哥都在我旁邊,唯獨蕭懸不在“蕭懸呢?”。
哥哥說“有一個女子來找她,然后他就走了,說盡快回來”。
蕭懸從小在昆侖長大,哪里認識什么女子,難道是流風?若是流風她來了怎么不來見我而是找蕭懸,想了半天也想不出是誰,只能等蕭懸回來問他。
第二天蕭懸回來了,遞給我一個瓷瓶。
我問“這是什么?”。
蕭懸盯著我半天才說“能治好你的病的藥”。
“什么藥能治好我?其實我的病我們兩個心知肚明,哪里治得好”。
蕭懸捏著我的肩膀“正因為我心知肚明,我害怕,怕你拋下我走了”。
我問蕭懸這藥是哪里來的蕭懸閉口不談,我又問他找她的那個女子是誰,蕭懸說是小時候送我玉鈴鐺的人,已經過去十七年了,據下人說是個年輕女子,那人的相貌怎么可能沒有變,越相不通。
日子過的特別快猶如白馬過隙,三日后哥哥就要大婚了,聽說施云已經到了,買了一處宅子住著,有習俗成婚前新人不能見面,我倒是無所謂,拉著蕭懸就去了,蕭懸勸我“你最好還是別去了,你從前和她結過梁子,現在去難免不出岔子”。
我笑著道“故人來了哪有不見的道理,不然顯得我太小氣了”。
硬是拉著蕭懸去了,就算以前有過節也是要去的,早晚都要間,還不如現在就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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