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小叔再見!”慕奚茗想著慕修寒見到府長肯定也會知道,她還是不要多嘴了!
“嗯!”慕修寒微晗首,走到門口,想了想,又忍不住囑咐道:“好好修養(yǎng)!”
慕奚茗很開心聽到慕修寒這么關(guān)心她,愉快地說道:“我知道了!”
慕修寒有些無奈地搖搖頭,茗兒還真是好了傷疤忘了疼!
等慕修寒走出去,翠梅又拿了一瓶藥,想重新替慕奚茗慕奚茗上藥。
慕奚茗扭過頭皺著眉頭,警惕的看著她,“你想干嘛?”
翠梅疑惑地看了看手中的藥瓶,“給小姐,上藥啊!”
慕奚茗深吸了口氣,恨恨地看著她:“翠梅你個死人,把整瓶藥倒上去還不夠,還想上藥?”
翠梅“撲通”一聲又跪下了,聲音中帶著哭腔一個勁兒說道:“小姐饒命,小姐饒命……”
慕奚茗一拍額頭,無語地看著她:“我又不是在怪你,趕快起來!”翠梅這丫頭怎么教了這么久都不開竅呢?
翠梅沒敢直接起身,小心翼翼地抬頭看著慕奚茗。
慕奚茗好笑地瞪著她,拖著長音說道:“趕快起來了!”
翠梅看起來依然怕怕的,她慢慢地起身,皺著眉頭思考剛才小姐說死人難道不是想她死?
“藥就不用上了,給我把衣服穿上!”慕奚茗對著翠梅示意道,剛那一番折騰她還真不敢在隨意動彈!
“是,小姐!”翠梅以最快的速度上前,迅速而又小心地給慕奚茗穿衣。
慕奚茗邊配合地伸手邊問道:“云飛熬藥還沒熬好嗎?”
“小姐,好像是沒有!”翠梅抽空往外瞅了一眼回道。
“切,我看他是害怕,故意躲起來了!”慕奚茗穿好衣服,才靠著枕頭鄙夷地說道。
“哎哎,說誰呢?說誰呢?”話落,云飛端著藥罐走了進來,滿臉陰陽怪氣地看著慕奚茗。
“誰應(yīng)我就說誰咯?”慕奚茗眨巴眨巴眼睛,挑釁道。
云飛恨恨地瞪了她一眼,沒跟她計較。他把藥罐放在了桌子上,拿毛巾趁著把藥倒進碗里。
“嘖嘖,沒想到云飛這么賢惠!”慕奚茗看著他一連串的動作有些感動,嘴上卻不饒人。
云飛差點被自己的口水嗆到,不可置信地看著她,那賢惠是用來形容他的嗎?
慕奚茗無辜地回視。
“我真想把藥灌進狗肚子里去!”云飛憋了一肚子悶死,這人真是氣死人不償命!
“那趕快去吧!”慕奚茗看著黑乎乎的中藥,撇撇嘴,正好她還不想喝呢!
“我……”云飛想要下狠心倒掉,不過看著那碗藥,終究沒有動,那可是他辛辛苦苦熬的,怎么能讓狗糟蹋呢!云飛清清喉嚨,掩飾自己的尷尬。
翠梅走過去,怯怯地看了看云飛,然后在云飛眼皮子底下把藥端到一邊。
云飛瞥了翠梅一眼,心里想著還是這丫頭上道,不過扭頭看到一臉戲虐的慕奚茗,他正了正色,一副與我無關(guān)的樣子。
慕奚茗“切”了一聲,表示自己的不屑。
云飛也有樣學(xué)樣地“哼了”一聲,兩人都不說話了!
翠梅則完全一副事不關(guān)己的模樣,低頭攪著藥,讓藥盡快涼下來。跟著慕奚茗這幾個月,她就是再遲鈍也學(xué)到了一點點裝傻充愣的本事!
云飛偷偷瞄了她幾眼,卻發(fā)現(xiàn)慕奚茗看也不看他,他心里氣惱,卻耐著性子不敢得罪她,想了想,他還是妥協(xié)地問道:“將軍有沒有說什么?”
“怎么?承認怕了?”慕奚茗挑挑眉問道。
“誰,誰怕……”云飛本來挺理直氣壯的,奈何在在慕奚茗火眼晶晶下無所遁形,他氣餒地問道“將軍到底打算怎么處罰我?”
慕奚茗很高興把他說的沒脾氣,點點頭,拖著長腔道:“你家將軍……”
“哎呀,你倒是說呀?”云飛不耐煩地看著她。
“還不知道!”慕奚茗迅速說出口。
“不知道?”云飛疑惑地重復(fù)。
“嗯哼!”慕奚茗甩甩頭,“意思就是我沒告訴他我怎么受傷的?”
“呃?”云飛愣愣地看著慕奚茗,“那我怎么辦?”
“我怎么知道你該怎么辦?”慕奚茗很不負責(zé)任地說道。
“你……”云飛看著這個無恥的人。
“好啦啦!你怕什么,小叔罰過你嗎?”慕奚茗無語。
“那不是怕把我調(diào)走嗎?”云飛不假思索地說道。
慕奚茗樂了,“我可以認為,你是想待在我身邊了?”
云飛臉一紅,連吭都沒吭,“嗖”的一聲又逃了!
“哈哈……”慕奚茗徹底樂了。
云飛跑的老遠還能聽到慕奚茗的哈哈大笑的聲音,忍不住唾棄自己:“想當年自己可是說遍天下無敵手,怎么屢屢敗在一個丫頭片子身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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