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來,修寒,我們喝酒!”歐陽子淵心里大石頭放下了,立馬來了興致,拿了兩個酒杯斟滿,拿起來喝。
慕奚茗不舒服了,她不痛快,他也別想痛快,“看來你是早就娶妻了呀!嘖嘖,你可要小心鐵杵磨成針呀!”。
歐陽子淵“噗”一口酒噴了出來,“咳咳,咳咳……”歐陽子淵不可置信地看著慕奚茗,她不知道是什么意思吧?一定不知道?歐陽子淵不停地催眠自己。
慕奚茗看到他的狼狽樣,很是滿意。
“茗兒?”慕修寒叫了一聲,語氣甚重,真生氣了,茗兒在哪兒學(xué)得這些東西?
慕奚茗一僵,臉突然紅的滴血,她真是腦抽了,居然在小叔面前說這種話?“小叔,你吃菜!”慕奚茗覺得既尷尬又害羞。
“修寒有潔癖,可是從來不在外面吃的,你看他酒菜都沒動!”歐陽子淵湊到慕奚茗面前,“哎,小丫頭,你在哪兒學(xué)的?”歐陽子淵好奇心挺重,她一閨閣女子哪兒學(xué)的?
慕奚茗真不知道自己小叔有潔癖,有些驚訝,也沒空對他冷嘲熱諷,看了一眼明顯也想讓她回答的慕修寒,低頭摳著手指,小聲回答:“書上看的!”
慕奚茗可沒有說謊,只不過是在電子書上。
“以后不準(zhǔn)看那些亂七八糟的書!”慕修寒想到她今日看的書,也許以前也看過,忍不住皺眉,囑咐道。
“哦!”慕奚茗老老實(shí)實(shí)地點(diǎn)點(diǎn)頭。亂七八糟的她也看完了!
慕修寒看她這么聽話,怒氣微消,繼續(xù)給她夾菜。
歐陽子淵頭疼,修寒那么精明的人,怎么就覺得那小丫頭很乖呢?
慕奚茗見慕修寒真不打算在這里吃,就匆匆吃了幾口,開始催促慕修寒回去,不想他餓肚子!
慕修寒也明白,稱她的意。
歐陽子淵終于不再跟著,隨意地?cái)[擺手,“走吧!”,手里筷子都沒放下,繼續(xù)吃飯。
“小叔,你要成親了嗎?”慕奚茗走到路上,仰頭問道。
“也許吧!”慕修寒不太確定,轉(zhuǎn)頭無奈地笑道“茗兒不覺小叔老了嗎?”
“沒有啊!”慕奚茗脫口而說。呃?后知后覺地反應(yīng)過來,古代成婚都早,不過也照樣肯定道:“真不老!”
“也該成家了!”慕修寒感慨。
慕奚茗腳步有些沉重,略有些迷蒙地看著慕修寒,“我還小!”
“嗯!”慕修寒點(diǎn)點(diǎn)頭,打量她一眼,“的確還小!”慕修寒有些無奈,“茗兒可以再拖幾年,不過之后就不能再找借口”
慕奚茗收回目光看向遠(yuǎn)處,眉宇中帶著淡淡的哀愁。
慕修寒不知再說什么好,靜靜地陪她慢慢走著。
“小叔,我是不是很任性呀?”慕奚茗很是傷感地說道。
“不會!”慕修寒肯定地回復(fù),說著戳了一下她的額頭,“小小年紀(jì)想那么多干嘛?”
慕奚茗不好意思地低低頭,她好像真的想多了,船到橋頭自然直!能躲一時是一時!
慕修寒看她心情好了,自己也笑了。
慕修寒把慕奚茗送回院子,才轉(zhuǎn)身回去。
接下來幾天,慕奚茗老老實(shí)實(shí)地呆在了院子里,沒有出門,期間她還發(fā)現(xiàn)了一件詭異的事。
定遠(yuǎn)侯夫人每天都會去看望她,她心里也真正把她當(dāng)做了自己的娘親。不過這段時間,每次她來一會兒,她爹爹也會來探望她,兩人看上去還疏離的很。其實(shí)她以前都是定時來看她,不過這段時間也開始不定時了。
這不現(xiàn)在又來了!她爹爹來,她就開始不怎么說話,她爹爹也只是在一旁慢慢品茶,慕奚茗眼波在他們之間來回流轉(zhuǎn),表示小白兔什么的真的傷不起!
看這情況她爹爹有意和好,她就是不給臺階下。她要暈了!她怎么就覺得她忒有性格呢!真是是越看越順眼!
微微瞥了一眼她爹爹,好吧!她承認(rèn)她同情弱小,不過看在是她爹爹的份上就幫他一次!
“爹爹,我們一會兒一起吃飯吧!我自己整天一人挺無趣的!”慕奚茗身子微傾,手臂倚著桌子,手托著下巴嘻嘻哈哈地說道。
“好!”慕修琛立刻回復(fù)道,仿佛怕她反悔似的。
可惜!他同意了沒用。
“我今日沒什么胃口,就不在這里用了!”定遠(yuǎn)侯夫人淡淡地拒絕了,并且站了起來,“我就先回去了!”
慕奚茗站起來,看了眼毫無表示的自家爹爹,“好,好吧!”慕奚茗很乖,沒再為難,當(dāng)事人都不急她急什么!
定遠(yuǎn)侯夫人對著慕修琛福了一下身,領(lǐng)著丫鬟就出門了!
“爹爹,你不走嗎?”看著坐在那里愣愣出神的爹爹,慕奚茗抓抓頭發(fā),出口趕人。
慕修琛站起來,竟什么也沒說,徑直離去。
慕奚茗噘噘嘴,“哼,虧我還幫他了,竟然過河拆橋!”想到剛才她爹爹的舉動,她就鄙夷,“就不能主動點(diǎn)!”
要不要問問怎么回事?慕奚茗有些猶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