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慕修寒想了想,認真地回道:“你小叔這么一表人才,應該會有愛慕者的吧?”
慕奚茗微張著嘴,嚴重驚嚇般看著慕修寒。
慕修寒看著慕奚茗的表情,有些自得的低笑起來,抬手輕輕闔上慕奚茗的嘴,牽了下她的小手說道:“走吧!”
慕奚茗情不自禁地摸摸下巴,鼓鼓嘴,乖乖地追上去。
皇宮
南倉皇帝玄遠皇帝正在批閱奏折,門外小太監對著太監總管李全在門外使眼色。
李全看到皺了皺眉,皇上身邊都是些激靈的人,如果沒有什么要緊的事不會這么不知死活,他想著就輕手輕腳邁出了宮殿。
小太監見總管李全出來,湊到他耳邊一陣耳語,李全聽罷很是憂慮,揮了揮手讓他退下。
李全想了想,又輕手輕腳地走回殿內,小心翼翼地詢問,“皇上?”
“嗯!”玄遠帝輕應一聲。
出于對玄遠帝的了解,李全直接回道:“公主她,沒有直接回宮!”
玄遠帝手頓了頓,看起來又像是在專心致志地批閱奏章。
李全看玄遠帝沒有吩咐,很聰明地沒有再稟告,努力縮小自己的存在感,遠遠地站在一旁。
玄遠帝在那份奏折上重重地寫了“棄”字,嗤笑一聲,投擲一邊,其中的意味或許只有他自己知道。
鳳陽公主被送進宮門,就解了穴道,看著宮門口那群看著她畏畏縮縮的下人,鳳陽公主眼睛冒火,她是公主,豈容這些卑賤的人來嘲笑她,不得不說,鳳陽公主的心理已經扭曲到了極點。
“來人,把這些狗奴才都給我砍了!”鳳陽公主對著那群被攔在定遠侯府的侍衛瘋狂地叫道,“全都給我砍了!”
“嘩啦”一聲,宮門口的人都跪了下來,“公主饒命……”。
“公主,他們并沒有犯什么過錯,還請公主恕罪!”李陽匍匐上前求情。
鳳陽公主一腳把他踹倒,“那你告訴本公主,什么才算犯錯?嗯?保護本公主不利,簡直罪不可恕!”看到還都一動不動的下人,走上前去一個個地把他們踹倒,“還不跟本宮快去,再不去本宮把你們全斬了!”
“圣旨到!”正當李陽迫不得已要執行鳳陽公主命令的時候,一道聲音響起來。
“吾皇萬歲萬歲萬萬歲!”此起彼伏的聲音開始響起。鳳陽公主也毫無例外地跪拜在地。
李全看了眼跪在地上的鳳陽公主,展開圣旨,“奉天承運皇帝詔曰:茲一品帶刀侍衛李陽保衛公主不利,官降一級,罰俸一年,今日保護公主等侍衛皆罰三十大板,逐出宮門,欽賜!”
“吾皇萬歲萬歲萬萬歲!”在場的人心里都松了口氣。
鳳陽公主直接站起來,沖著李全吼道:“父皇怎么會處罰的這么輕,這不是讓這些狗奴才一個個的都有恃無恐!”
“這,公主,這是皇上的旨意!”李全朝天拱了拱手,滿是鞠躬哈腰地說道:“老奴也不解圣意,想是皇上寬宏大量!”
“哼!”鳳陽公主一甩衣袖,鳳陽公主還是很怕玄遠帝的,想了想,指著他們,“真是便宜你們這些狗奴才了!”
“是,是,公主說的是!”李全恭維道,接著翹起蘭花指,指著滿地的侍衛怒斥道:“還不叩謝公主不殺之恩!”
“多謝公主不殺之恩!”在場的人也都不是傻子,爭先恐后地磕頭。
“父皇呢?鳳陽回來還不曾見過父皇!”鳳陽覺得自己解了氣,才對著李全問道。
李全臉有瞬間的僵硬,繼而若無其事地說道:“啟稟公主,皇上口諭,公主一路舟車勞頓,不必進宮見駕,可以先回公主府休養,皇上他,正在忙于國事,不方便見公主!”
“那還請李公公囑咐父皇保重身體!”鳳陽公主認為自己很有先見之明,而且覺得自己父皇還是很寵自己,沒有強制要求讓自己住在宮里,這樣自己就可以……
“是,老奴謹遵公主吩咐!”李全呵呵笑應著。
鳳陽公主滿意地點點頭,轉身向宮門走去。
“恭送公主!”李全在鳳陽公主身后跟著,把她送上馬車。
李全見鳳陽公主進了馬車,才甩了甩手中拂塵,高深莫測地看著正疾馳而去的馬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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