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到自己的院子后,見小菊還在那探著頭候著,邊朝屋子走了進去邊對她說:“小菊!你在門外守著!沒我的吩咐,不管是誰都不能放進來!能做到嗎?”
“是!小姐放心!奴婢可以做到!”小菊很堅定的回答道。
風傾月隨后把門關上走到床邊,便脫了鞋在床上盤膝而坐。從袖中把銀針與藥材拿了出來,先用銀針刺在幾處穴位之上準備先把毒給逼出來。因中毒時間太長了,所以過程會比較痛苦。一刻鐘后,風傾月全身上下都被汗水浸濕了,一頭長發也因汗水粘在了一起。一張小臉因解毒之痛而皺成了一團,直到一口黑血吐出落在地上后,便伸出手慢慢的把一根根銀針拔了出來。
等銀針全部拔出后,便把那幾味藥材直接放進嘴里嚼碎吞下去,因為著急把余毒清除,所以也就沒有時間去熬藥了。
余毒全部清除后,風傾月便使用在現代所學的易筋經中洗髓經骨的功法在全身各大經脈處運行幾周。而后便在原主的記憶中捕捉到了一套修練斗氣的功法,看來她以前雖不能修練,卻還是記下了不少修練斗氣的東西,肯定是想著看以后能否有機會用得上吧。隨著原主記憶中修練斗氣的功法便當即冥想修練起來了。
因屋中人兒把精神力全部集中在冥想修練上,所以沒發現從她用銀針解毒開始,屋中一切早已落入身后的一雙鳳眸里。
南宮逸一襲紫色長袍立于風傾月身后,看著床人兒背上那一道道猙獰的鞭痕,清俊的臉上閃過一抹少有的疼惜。
沒想到將軍府的一個嫡系大小姐竟在此遭受這般待遇,就算真如外面傳言是一個廢物,那也不該過著如此比下人還差的生活。
況且看剛才她那嫻熟的針灸解毒手法,醫術絕不一般,一個草包廢物怎么可能有如此高的醫術,這風將軍還真是錯把珍珠當魚目。
南宮逸一雙風眸一直緊緊地盯著床上的人兒,或許連他自己都未曾察覺臉上出現的那如清風般柔和的表情。
這要是被他的那些下屬看到的話,那定會一個個像見鬼了似的嚇得暈過去的。他們王爺可是只要有人近身三尺內要么秒殺,要么讓其斷手斷腳。怎么也不會想到他們的王爺有朝一日會這么近距離溫柔地盯著一個姑娘看。
一個時辰后,冥想修練中的風傾月緩緩地睜開了雙眼,突然感覺身后好像有人,轉過身發現身后站著一位陌生的清俊男子盯著自己看,再看看自己上身只穿著肚兜,趕緊拽過床上的棉被裹住上身。
“你是誰?為什么不經同意就隨隨便便的闖進一個女子的閨閣?”風傾月雙眸怒瞪著南宮逸,極力壓抑著自己隨時要暴發出來的怒火。
可惡!這個人是什么時候站在自己身后的?是自己的警惕性變低了,還是這個人的武功修為太高了,竟讓自己一絲都未曾察覺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