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皇帝看著突然出現在大殿上的南宮逸,心中很震驚,雖然對于他們倆的事情有所耳聞,但沒想到竟是這般維護著這風傾月,而且還當眾宣稱說是他的王妃。
南宮逸攬過身邊的風傾月,給了她一個溫柔的眼神,示意她不用擔心,隨即對那老皇帝說道:“如果你還想好好的當你的皇帝,這件事最好給本王處理好!你這皇帝的位置是怎么得來的,相信你比我更清楚!”
隨即南宮逸便帶著風傾月離開了大殿,完全無視于身后那一臉憤怒的老皇帝南宮奇與太子南宮執。
風府
南宮逸一身疲憊的躺在床上,懷中緊緊地摟著風傾月,聞著屬于她的香味,頓時疲憊感去了一半,溫柔地對她說道:“月兒,很快就是無上大師選徒的日子,你的事情完成的怎么樣了?本王想在一個月后帶你去風云學院!”
風傾月聽到風云學院這幾個字時感覺特別的熟悉,總感覺在哪聽過似的,突然眼睛一亮,是了,就上次那原石店鋪的掌柜,就是他跟自己說過風云學院的,還說讓自己去的時候直接報他的名字呢!本來自己也打算去的!
隨之對南宮逸說道:“沒問題,那就給我一個月的時間吧,這幾天我想要閉關修練,大概需要五天的時間,五天后你到這里來等我,到時應該可以將你身上的毒給解了!”
“對了,你上次急急的離開,到底是什么事情呀?”原本想將她被碧云仙子刺殺的事情告訴他,但看到他這么累,還是先不說了,如若再有下一次,她絕對不會輕易放過的。
南宮逸緊閉著雙眸,輕輕地拍了拍她的后背,柔聲地回道:“也沒什么大事,就是最近這大陸上似乎有神秘人的消息,據說他們像是在尋找什么東西!不過他們具體在什么地方,本王暫時還沒有查出來。相信很快就會有消息的!不用擔心!睡吧!”
或許兩人太累了,很快都進入了深度睡眠。
第二日清晨,風傾月醒來后,身旁已沒有了南宮逸的身影。
須臾,風傾月簡單的梳洗了一下,便將所有事情交待好給青雨與小菊兩人。
隨之自己便打起精神進入空間閉關修練去了。這可是一項很艱巨的任務,南宮逸的毒再不解就真的會有生命危險了。
五日后
風傾月自空間內閃了出來,仔細看她的話,便知此時她的氣質又有所改變,身上的靈氣更加重了,更加的顯得靈動飄逸,一雙眸華耀眼若月華。
南逸逸早已出現在屋中等候著,雙眸癡癡地望著眼前那可愛的人兒,這丫頭真是越來越迷人了,真的好想將她給好好的藏起來,一點也不想讓除他之外的男人見到她這副可愛迷人的模樣。
隨即走過去將她溫柔地攬在懷里,縷縷她額前散亂的發絲,邪邪一笑,單手扣住她的后腦,便俯身吻上了風傾月那誘人的嘴唇。
“你…。!”風傾月欲說出的話被封了回去。
不斷地發泄著這幾日的相思之苦,輾轉糾纏了好一會,才依依不舍的離開了風傾月的嘴唇。
此時的風傾月全身酥軟的癱倒在南宮逸的懷里,臉上緋紅一片,眸色迷離,甚是妖嬈迷人。
南宮逸緊緊的將風傾月摟在懷里,努力克制著自己的情欲,他發現只要是在她的面前就無法控制自己。
過了好一會,風傾月才總算有了點力氣,隨即對南宮逸說道:“南宮逸,我的易筋經練成了,已經成功的練到了第九重,咱們開始解毒吧!”
須臾,風傾月將那枚戒指上的五彩琉靈玉取了下來,端過事先在空間水池里取的一碗圣靈水,這圣靈水的來由她還是聽小七說的,據小七說這圣靈水是可遇不可求的極品圣物,重傷之人只要還剩一口氣的,喝了這圣靈水都能給救回來,而練制丹藥時使用也能提高丹藥的等級,戰斗時使用的話還能隨時恢復戰斗力。據說那是在一千多年以前,有個叫圣靈臺的地方就有這樣的一口圣靈泉,而這圣靈泉是由圣靈臺的圣女守護的,但不知為何現在就這樣莫明其妙的到了她的空間。
風傾月將五彩琉靈玉放入圣靈水中,那五彩琉靈玉與圣靈水一接觸便瞬間相溶在了一起,碗中立刻出現了五彩斑斕的波紋,她趕緊讓南宮逸將其服下,隨之讓他在床上盤膝坐著運功調息。
須臾,風傾月自己也盤坐于南宮逸的身前,緩緩地運用易筋將真氣一點一點地往他的心口處送去,慢慢的靠近他的心脈受損處,這易筋經的力量是屬于暖性的,所以才可以幫人修復心脈。
隨著五彩琉靈玉藥效的發揮,緊閉著雙眸的南宮逸的臉上漸漸露出了痛苦的表情,心脈處灼燒的越來越厲害,眉頭緊緊地皺在了一起,臉上已毫無血色,額頭布滿了細密的汗水。就在風傾月輸入的真氣接觸到他的心脈受損處時,他漸漸的感覺到了一絲絲的舒適感,皺起的眉頭緩緩地舒展開來,心脈處就如干旱的大地遇到了久違的甘霖,一點一點的滋潤著他那受損的地方。
很快,兩人都已被汗水浸濕了衣服,風傾月不斷的小心翼翼的去靠近南宮逸心脈處每一個受損的地方,一點一點地去將其修復著。
半個時辰后
南宮逸突然自口中吐出一口黑血落于地上,但他仍然是緊閉著雙眸。
這時風傾月緩緩地將真氣收回,長長的舒了口氣,隨即抓過南宮逸的手替他把了一下脈,臉上漸漸地露出了歡悅的笑容。終于將他的毒清除了。真是太好了!這下她可以不用再擔心了!
隨即扶著南宮逸讓他躺在床上,拿出帕子輕輕地擦了擦他唇邊的血跡,替他掖好棉被,隨之她便在床邊守候著。他現在需要好好的休息,剛才她用真氣探入他的心脈處時,也很驚訝,想不到竟然傷得這么厲害,難為他忍受了這么久,這要是一般人絕對早送了性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