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首頁嘻哈小姐太子妃

后續(xù)下庭前信步笑看春花秋實

“媽,媽,又斷電了!”

“媽,不只斷電了,還斷網(wǎng)了!”

小谷媽媽對鐘離谷的話充耳不聞,關了電閘后拍了拍手揚去手上的灰塵。

小谷爸爸看著她嘆息道:“總這樣也不是辦法呀”

小谷媽媽宛然一笑,“我不管,能拖一天算一天,寶貝女兒能多陪我一天就賺一天!你別這樣瞪著我,你難道不想她在我們身邊呆久一點?”

“這……”小谷爸爸一時語塞。

“好了,我去買點東西,你別讓小谷出門啊”

“……”小谷爸爸看著她的背影嘆息著搖了搖頭。

鄰居家客廳的電視上正放著這樣一條新聞,“據(jù)息,本市最大財團GU的董事長明日回國,不知道這次GU又將給我們帶來怎樣的驚喜……”

北京時間15:00,丹麥時間8:00。

澈睡得正香忽然覺得臉上有點癢癢,好像有股暖風在往臉上吹,澈決心忽視那股“氣流”,繼續(xù)睡覺,可是那東西明顯不愿給他機會,堅持不懈的吹呀吹,終于澈再也忍不下去不耐煩的睜開眼。

寬敞明亮的房間映入眼簾,屋內(nèi)的裝飾處處精致奢華,無一不顯現(xiàn)著主人的眼光和品位。在瞟到沙發(fā)上的一抹紅影時,澈懶洋洋的翻了個邊。

“你下次能不能出現(xiàn)得正常點”每次不是早到就是晚來,總喜歡挑我睡覺的時候出現(xiàn),擾人清夢。

“這不是有時差嘛”刑烈笑著揮揮衣袖,澈頭上方的兩條小龍立刻飛回袖中,“要知道我們龍宮的時間和凡間的可不一樣,我肯來看你就不錯了,這是你莫大的榮耀居然還不知道珍惜”

“……”澈勉強的爬了起來,打著哈欠說:“是啊,尊貴的小龍王,感謝你百忙之中抽出空來看我,連連擾我清夢,沐澈我感恩戴德,往后一定鞠躬盡瘁,死而后已!”話雖是對刑烈說的,眼睛卻一直盯著床頭柜上的那盆花。

刑烈嘆了口氣,“這盆破花你還留著呢?”

話剛說完,刑烈就感覺有一股熱騰騰的殺氣直沖自己而來,正中面門。

“呵呵,呵呵……”

“我絕對沒有冒犯的意思”

澈撇開臉不再看他。是啊,如果這花真是小谷的話,為什么……為什么還不變色?精元魂與人相處,十年變色,當年小谷種的精元魂全都變色了,自己還好生的超度了她們一番,為什么,為什么獨這朵歷經(jīng)千年顏色不改?想到這里澈癱坐在了床上,小谷,你真的就這么狠心嗎,我沐雨而立千年,你仍不愿對我展露笑顏,是還在怪我嗎,怪我沒有好好保護你,害你淪為今天這副模樣?

刑烈靜靜的看著他緩緩開口,“這不是小谷?”

“……什么?”澈滿臉的難以置信,“你說什么?”

“這只是一朵花,一朵純粹的精元花,不是小谷,也沒有魂”

“……”澈不知道自己此刻是什么表情,也不知道自己是該憤怒還是悲傷。

“你早就知道了,是嗎?”

刑烈微微的點了點頭,“我看到它的第一眼就知道了,它只是一朵花”

澈愣愣的聽著,半天沒緩過神。

“為什么不告訴我,為什么要到現(xiàn)在才告訴我?”

“如果不這樣,你活得到今天嗎?”

“……”活到今天又如何,沒有她,活著又有什么意義?澈眼中的光芒一點一點變淡,手指緩緩移向心臟,指尖一轉變出一把刀來。

刑烈笑著變出一杯茶,輕啟杯蓋,低頭抿了一口,“你要死了就再也別想看到她了”

“……”澈斜睨著他,“到底想說什么?”

“精元花不是她,但是我已經(jīng)找到她了”

“……”澈攥緊手中的刀直直的射向刑烈!

“干嘛?”刑烈一個不提防差點中招。

“讓你不一次性說完,讓你看我好戲,讓你戲弄我!”指尖不停的發(fā)射,刑烈不停的閃躲。

“哎呀,謀殺兄弟了呀,我們幾千年的兄弟居然說反目就反目,心寒呀!”

“嗖嗖……嗖嗖……”澈一刻不停,盡力發(fā)泄心中的憤怒。

“娶了媳婦忘了兄弟啊,你個吃軟飯的、怕老婆的!”

“嗖嗖……嗖嗖……”

“……”

這幾天鐘離谷有些苦悶,當然她不愁吃、不愁穿,澈不在,陸芊沒糾纏,也不存在任何感情問題,爸爸媽媽對她也很好,正可謂是家庭和睦,萬事順暢。可是她想不通的是最近爸爸媽媽哥哥出去執(zhí)行任務時都不帶上她,連通知都不通知她一聲,這讓她有點難受。看不起我,看不起我,這是赤裸裸的瞧不起我呀!雖然我是沒有哥哥厲害,但是對付一般的妖魔鬼怪還是綽綽有余的,就知道打壓我,就是看不起我,重男輕女的人!

鐘離谷憤憤不平,沒關系,不讓我去是吧,我自己找地方還不行嗎?看你們還敢瞧不起我!

鐘離谷想都沒想就撥通了三姑家的電話,“三姑啊,我是小谷,那個,你們家隔壁還鬧鬼嗎?”

“嘟嘟嘟……”

“咦,奇怪,怎么掛了?再試試”

“喂,是寶叔啊,我是小谷啊,你去世的妻子回來找你了嗎?”

“……”

“寶叔沒關系,你告訴我,我?guī)湍憬鉀Q,不收錢!”

“嘟嘟嘟……”

“……”鐘離谷摸了摸頭,“難道我的技術真的很差?”

“叮叮叮……”

“喂,誰呀?”

“請問是鐘家嗎,陰陽師鐘家?”

“嗯嗯,是啊,有什么事嗎?”

“我們家有……”老婆婆放低聲音,“有鬼?”

“哦”鐘離谷一陣狂喜,機會送上門了,“老婆婆,是什么鬼啊,高的瘦的男的女的美的丑的有沒有頭?”

“……”電話那頭沉默了一會兒,“喂,我找的是鐘家”

“……這里是鐘家”

“捉鬼的鐘家”

“……是捉鬼的鐘家……”

鐘離谷帶著道具來到老婆婆的住址,按了按門鈴。

“叮咚,叮咚”沒有動靜。

“叮咚,叮咚”還是沒有動靜。

鐘離谷將頭靠在門上仔細聽,但是什么動靜也沒有。

“叮咚,叮咚”

“你是誰呀?”對面的門開了,開門的是一個二十出頭的女孩子。

“我找這家的人,有個老婆婆叫我來驅鬼”

“……”女孩一臉震驚的看著她。

“怎么了?”

女孩嚇得口齒不清,“你開、開玩笑的吧,他們家里沒人,那個奶奶都死了兩個星期了”

“……”在兩人覺得陰森恐怖打著哆嗦的時候,老奶奶房子里傳來臉盆落地的聲音。

“啊……”女孩嚇得大叫,趕緊把門關了。鐘離谷也嚇得汗毛都豎起來了,雖然自己見過大世面,但是今天總覺得有點不安心,是哥哥他們不在身邊的緣故嗎?

鐘離谷強打起精神,自己也該學著長大了,她鼓起勇氣敲了敲門。

與此同時,哥哥回到家中,“小谷這丫頭又跑哪去了?”

他正想給陸芊打電話看小谷是不是在他家,注意到電話機旁有個便條,上邊寫著一個陌生地址。

“這是小谷的字”突然有一種不祥的預感浮上心頭,哥哥拿著紙條就往外面跑。

“咚咚咚”鐘離谷敲了敲老奶奶家的門,這當然不是為了讓人開門,而是為了告訴里面的鬼,有人要進來了,你們躲遠點。

果然,里面沒有半點回應,鐘離谷往門上貼了一道符,門自己開了。

小心翼翼的走進去,鐘離谷發(fā)現(xiàn)這是一個并不大的住所,雖然沒人打掃但依然很干凈,因為小反倒顯得溫馨。當然這份溫馨在此時尤為刺眼,更顯陰森。

鐘離谷小聲的參觀,盡量不打擾到房屋的主人,她一邊走一邊細心的觀察,看有沒有什么異樣。

突然,她注意到了洗臉臺上的臉盆,剛才這臉盆應該是掉在地上了的,現(xiàn)在卻完好的在洗臉臺上放著,架子上的毛巾還在滴水,顯然剛剛使用過,地上還有一串水印……應該是手沒擦干留下的痕跡。鐘離谷順著水印看去,只見廁所門上有一抹人影……

鐘離谷手一顫,強忍著不發(fā)出聲來,握了握藏在身后的法寶。

突然她意識到了什么,“噯,不對呀!”鐘離谷心里默念,“鬼怎么可能會有影子?除非……”

除非不是鬼,這是妖怪!

鐘離谷盡力使自己平靜下來,還不一定呢,說不定是人,只是在惡作劇而已,她笑著安慰自己,隨即臉色一變哭出聲來,“神仙爺爺、神仙奶奶你們別嚇我”說著她蜷成一團坐在地上,“我只是一個小女孩,真的沒有冒犯你們的意思,要是不小心得罪了你們,你們?nèi)f萬包涵,不要傷害我呀”說著她自己都覺得好笑,小女孩?笑話,她都二十四,是成年人了。

“我上有八十歲的奶奶,下有十歲的弟弟呀,你們不要傷害我呀,我至今還是單身,連戀愛都沒談過呢,實在是不想死啊!”說著嚎啕大哭,那一聲聲嚎叫驚天地泣鬼神!

里面的“鬼”實在是被嚎得受不了了,露出了真身,一個女子穿門而出。一襲紅衣,妖嬈美麗,一頭長發(fā),烏黑亮麗,一張小臉,潔白無瑕,一枚朱唇,紅潤似血,紅衣、黑發(fā)、白臉、紅唇,像極了畫中仙。

鐘離谷看得有點出神,這真是只美艷脫俗的妖精啊!

那女子輕笑著向她走來,“以為陰陽師鐘家能有多厲害,不過爾爾!”,她的眼里滿是嘲諷。

鐘離谷沒有出聲,憐惜的閉上了眼睛,嘆了口氣,多么美的人兒,只可惜……

鐘離谷把手中的符咒向空中一拋,那妖精面露恐懼,“這就是傳說中的……”

鐘離谷站了起來,冷冷說道:“煙滅符”,能讓你灰飛煙滅的符咒!

那妖精恐懼的閉上了眼睛,等待著灼燒與疼痛,可是……

時間慢慢過去,什么都沒發(fā)生,鐘離谷愣愣站在原地。

“怎么會這樣?”沒起作用,煙滅符居然沒起作用!這可是我們家最厲害的符咒,居然沒用!

她冷冷打量著眼前這只妖精,是我的力量太小,還是她的法力太高?

那妖精也不敢太大意,畢竟陰陽師鐘家還是不可小覷的,這女孩到底在玩什么花樣?

兩人,不,這一個一妖就這么相互打量,雙方都不敢輕舉妄動。

終于,鐘離谷雙掌一合,開始做法。她裝模作樣的念著咒語,手憑空畫著什么,那妖怪以為她在布陣,其實……她只不過是在設結界。

時間一分一秒過去,鐘離谷心里越來越?jīng)]底,越來越害怕,動作卻越來越快了。

“怎么辦,怎么辦?”她心里十分焦急,額頭上冷汗直冒,“我居然,居然連結界都設不了了?”

她停了下來,平靜的看著眼前的妖怪,“其實,你是故意的吧”

沒有料到她會說這種話,那妖怪明顯一愣。

鐘離谷接著說:“這房間里根本就沒有人生活過的痕跡,你就是那老奶奶吧,怎么了,當妖怪當膩了來體會體會人的生活,還是厭惡當妖了不想活了,想死了之后重新投胎?”被戳中心事,妖怪的臉越發(fā)蒼白。

這些鐘離谷都看在眼里,“你打電話來就是想借我的手除掉你自己吧,順便再讓我們超度超度你好度你成人!”

“可是,萬一我們下手重了,你灰飛煙滅了可怎么辦呢?”

“別再說了!”那妖怪捂著耳朵大叫道:“死了也比活著好!”

“……”

她看著鐘離谷,眼中閃過一絲怨氣,突然發(fā)狂……

她腳尖一點沖著鐘離谷飛了過來,手死死地扼住她的脖子將她抵在墻上。脖子被捏得越來越緊,腳也騰空完全使不上力氣,呼吸越來越弱,鐘離谷張開嘴想說什么也說不出口,痛苦的閉上了眼睛……

突然,一抹紅光閃過,妖怪尖叫著松開手,鐘離谷被人扶著落在了地上,眼前一片模糊,待她的眼睛能看清楚時,發(fā)現(xiàn)什么都沒有,房間還是老樣子,可是妖怪呢?救命恩人?

她余驚未平心臟猛跳,到底,是誰救了我?

“吧唧”一聲,門開了,“哥哥!”鐘離谷朝鐘馗奔了過去,“嗚嗚……”

“怎么了?”哥哥把她抱在懷里,“出什么事了?”

“哥哥,有妖怪,你差點就見不到我了,嗚嗚……”

“沒事了,沒事了,哥哥在,不怕”哥哥在她背上輕拍,柔聲寬慰。

“哥哥”

“嗯?”

“她居然比我長得好看”

“什么?”

“那妖怪”

“……”

回家的路上。

“哥哥,你怎么知道我有危險的?”

“我看到你留的紙條了”

“哦”鐘離谷笑了笑,“還是小馗子哥哥好,就知道你不會不管我的!”說著還有模有樣的拍了拍他。

“……”哥哥嘆了口氣,“看你以后還敢不敢單獨行動”

突然她像想起了什么,正色道:“哥哥”

“嗯?”

“我沒有法力了”

哥哥沉默了一會兒,“我知道”

現(xiàn)在鐘離谷才明白家里人早就知道了,但一直瞞著她。

她一直奇怪,自己明明吸了澈的血為什么沒死,不但沒死反倒活著回來了?哥哥告訴她那手鐲就是秘密所在。這手鐲本是澈父母的定情之物,澈交給鐘離谷后又成為了他倆的定情之物,經(jīng)情人之手,這手鐲早已富有靈性。早在穿越之前,小谷媽媽就預感到小谷要經(jīng)歷一場浩劫但是又無法避免,只能化解,所以小谷爸爸媽媽和哥哥偷偷的在手鐲上注入法力,希望它能在危難時救小谷一命,果然多虧了它,小谷保全了性命,但是法力卻是再也沒有了,手鐲也因此失去靈力,所以澈無法通過配套的扳指找到她。

“為什么不告訴我呢?”

“為什么不告訴你?”哥哥笑著搖了搖頭,“你回去問媽媽吧”

此時城市的大街小巷能貼廣告的地方全都貼著一張巨型海報,不管是最繁華的商場還是廉價的路邊攤,無一例外,海報上的男子靠在墻上,手里拿著一枚扳指,低頭輕吻,長長的睫毛在燈光的作用形成陰影投射在他的臉上,他眼神迷離不知在想些什么。海報左下角一個極小的角落里標榜著公司的名字:GU。

刑烈在空中飛了一圈,大街小巷的海報差點亮瞎他的眼,“人自戀到這種地步真是無可救藥”他默默地感嘆,轉過身來飛向澈的住處。

總經(jīng)理一臉抓狂的樣子,忍著氣平和地對澈說:“董事長,做慈善事業(yè)是好事,但是沒有必要把所有項目都承包吧?”

“我們公司雖然很有錢,但是有錢也不能這么花呀,要知道比爾蓋茨也很有錢,但是再有錢在這上面也不夠花的呀”他實在是受不了他們這位董事長了,每到一個地方就興慈善,每到一個地方就大筆大筆的往外掏錢!雖然不是自己的,但也還是心疼啊!

澈無視他的苦口婆心,“事情辦得怎么樣了?”

“……”總經(jīng)理終于反應過來,“好、好了”

他偷偷的打量了澈一會,看著挺正常啊,怎么會做出這么、這么自戀的事兒。總經(jīng)理摸了摸頭,想不通。董事長每去一個地方都會在那呆很久,大力的推廣慈善事業(yè),在某種程度上來說是無償?shù)模怯幸粋€要求,只有一個要求,那就是要打著他的招牌做事,即:所有慈善活動要打著他的招牌,貼他的海報、修葺的所有建筑要貼上他的海報,要以他的名字命名,所有受幫助的人手上都要有一份他的寫真集……有時候他真懷疑他們董事長是不是一個變態(tài),真是自我感覺良好到了一定的境界……

這次回來也是如此,董事長到處修橋鋪路,總之,什么事情花錢多就做什么,哪里群眾呼聲高就往哪里去,市民們對他相當?shù)膼鄞鳎@也很容易理解,他回來一次,GDP就得往上漲好幾個檔次,自己還不要出一分錢,市民們能不喜歡他嗎?

“那就好,要是海報少了就再印,反正我們有自己的印刷廠”

“是……”總經(jīng)理打著哆嗦退了出去。這么多的海報你居然還嫌少?自戀啊,自戀。

看總經(jīng)理出去了,刑烈從落地窗穿了進來。

“我說你貼那么多海報干嘛,還蓋那么多樓,做那么多慈善,當然也不是不讓你做,反正你錢多,只是,這也太瘋狂了點吧?”

澈看著窗外,嘆了一口氣,“我只是希望她能看見我”

希望她能看見我,知道我在找她,然后,回到我的身邊。

可是,一等就是這么多年。

十年前,就是在這里,我用同樣的方式尋找你。

十年后的今天,你真的在這里嗎,我的努力你真的看的到?

“說吧,怎么謝我?”

“嗯?”澈不解其意。

“我今天可是幫你救了人哦”

“……”

刑烈把自己英勇救鐘離谷的事情完完整整的給澈說了一遍,其間不免添油加醋夸大自己的能力,他口中的鐘離谷為了映襯自己變得極其弱小、可憐。

“你不知道當時情況有多危急,要不是我法力高強出手快,你們家小谷都要被那妖孽給捏癟了”

“說時遲,那時快,我一個箭步上去就把那妖孽的脖子給捏碎了還穩(wěn)穩(wěn)的扶住了你們家鐘離谷”

“你不知道你們家小谷給嚇得眼淚都出來了,那真叫一個可憐”說完還“嘖”“嘖”的搖頭,好好的感嘆了一番。

澈被他唬得一愣一愣的,“那后來怎么樣了?”

“后來她哥哥來了,我也就走了”

“什么,她還有哥哥?”

刑烈沒有作聲,要是再說下去就收不住了。

果然,下一秒,“你怎么知道得這么清楚,你知道她在哪,對不對?”

“呃,這個……”刑烈正想著該怎么解釋。

“說什么只能估計出大概的位置都是騙我的,對不對?”

“我知道了,你就是見不得我好,見不得我和小谷雙宿雙飛你自己卻還是孤家寡人對不對?”

“……”不帶這么說的,我又不是沒人要。

“沒人性”

“……”刑烈滿臉黑線,一個大男人怎么可以小心眼到這種地步,還真是為了愛情什么話都說得出口,他暗暗腹誹,“跟個娘們似的”

“我本來也不是人,要人性做什么”

“……”這下輪到澈無語了。

刑烈沉默了一會兒,找了一套自認為還說得過去的說辭,“因為想給你們一個驚喜啊”

“驚喜?”看他有反應,刑烈暗自高興,上鉤了。

“嗯嗯,是啊,你想啊你們那么多年沒見面了,闊別多年的第一次相見怎么能夠隨隨便便?”

“你的意思是讓我多做準備?”

刑烈搖了搖頭,“你個人妖都活了幾千年了,一把老骨頭了還有什么好準備的”

“……”哈哈哈哈,看到澈的表情,刑烈大爽,讓你說我!

“找了那么久應該留點新鮮感和神秘感”

“如果我告訴你她在哪兒,你肯定馬上飛過去”瞥見澈一個勁地點頭,刑烈嘆了口氣,“那還有什么意思”

“……”

“你們應該在沒有準備的時候見面,那樣多唯美、多自然、多浪漫啊”

“……”

“正所謂金風玉露一相逢,便勝卻人間無數(shù)”

“……”澈知道刑烈不告訴他一定有他自己的道理,雖然急切地想知道小谷的下落,但是他不說自己也沒有辦法,只好順著這個臺階往下走。

“嗯,有點道理,那你可要保護好我的小谷,她要是少了根頭發(fā)絲,我就……我就砍了你的龍尾巴”

“……好怕怕哦”

“……”

既然不告訴我,那我只能另想辦法了。

待刑烈離開,澈拿起電話,“宇道”

“是,董事長”

“我要上電視”

“……好”

“上最火的訪談節(jié)目”

“……好”

“現(xiàn)在就行”

“……”總經(jīng)理沉默了一下,咬著牙,“好!”

自從虛驚一場回到家把事情告訴爸爸媽媽后,大家什么事情都順著鐘離谷,畢竟大難不死也不容易啊!

“媽媽,我要吃醬板鴨”

“好!”

“還要吃糖醋排骨”

“又吃啊,都吃了三天了”

“就要嘛”好不容易有機會心想事成,鐘離谷自然可勁的利用。

“……好吧”

“哥哥,帶我穿越”飯桌上,鐘離谷突然開口,大家一驚,齊刷刷的望著她。

“穿、穿越做什么?”哥哥含糊開口。

鐘離谷放下筷子,雙手叉腰,用一副看小孩的表情環(huán)視他們,嘆了口氣,“我都知道了,你們就別裝了”

三人很有默契的低頭,看碗。

“我知道你們舍不得我,但是我遲早要離開的呀”

“……”繼續(xù)看碗。

“我不管去了哪里始終都是你們的女兒、妹妹,這點是不會變的”他們終于抬起頭來。

“我是不會拋棄你們的哦”她打量了一下哥哥,嘆了一口氣,“我估計哥哥這輩子是不會有什么出息了”

“……”哥哥滿臉黑線。

“所以我會養(yǎng)你們的,哥哥你也別傷心,就跟著爸爸媽媽沾我的光吧,是不會說你吃軟……”

“夠了……帶你去就是了”哥哥心理承受能力不強啊,實在是經(jīng)不起摧殘……

爸爸媽媽和哥哥商量好明天帶小谷穿越,因為不知道要去多久(他們無法斷定多久能找到澈),小谷決定出門采購一番,把需要帶的東西都準備好,反正不要自己出錢,不買白不買。

“喂,的士!”

“去GU商場”

眼見一張張海報貼得滿街都是,司機不禁感嘆,“這牛皮癬啊”

“牛皮癬?”鐘離谷搖下車窗好奇的把頭探向窗外,身邊一輛轎車疾馳而過,噴她一臉的尾氣,朦朧中只看到一排排白色的東西,她縮回頭,關上車窗,轉身啐了一口,“牛皮癬!”

全市最大的百貨商場——GU。

商場內(nèi)到處貼著一張白色海報,鐘離谷懶得去看,無視它們的存在,“該死的牛皮癬!”

她徑直走到上次陸芊帶她去過的地方——玉別居。

“歡迎光臨!”

“那個我想看看那枚戒指”她指著店子中央的保險柜說。

“請稍等”柜臺小姐彬彬有禮。

鐘離谷看著戒指出了神,它還是那么美。

“請問,有沒有和這個一樣的做工、一樣的材料的扳指?”

她給柜臺小姐比劃,“比這個大一點、高一點、寬一點”

“這個……”

此時店鋪墻壁的電視上正播放著最近最火的一個訪談節(jié)目,引起了鐘離谷的注意。

“我們今天的嘉賓會是誰呢?”主持人賣起了關子,“說到他呀,我們都不會陌生,來,看一段VCR”

“GU公司上市二十多年,是有名的跨國公司,其分店遍布世界各地,它的董事長更是商界的傳奇,但是他從未在公眾面前露過面,今天我們的嘉賓會是他嗎,我們是否有幸見到這位傳說中的商界霸主?”

“掌聲歡迎GU的董事長!”

在他即將出來的時候,所有人放下手中的事,屏息以待。

直到他出現(xiàn),像天神一樣,面帶微笑、款款而來。

“董事長好!”

“主持人好!”

看到他的臉,鐘離谷愣在原地,“澈?”

“董事長怎么會突然參加我們的節(jié)目,傳說中您可是神龍見首不見尾呀,是不是有什么特殊的理由?”

“呵呵”澈笑得優(yōu)雅卻沒有答話的意思。

“好不容易見到您,我得替父老鄉(xiāng)親好好的謝謝您”

“不敢”

“十年前您來到這里大力推廣慈善事業(yè),還修橋鋪路為大家做了許多好事,為我們城市的發(fā)展做出了很大的貢獻呀,我就在這里謝謝你了!”

鐘離谷愕然,“十年前?”原來,十年前我們就曾錯過一次……

“時隔十年,您突然回來,是有什么事嗎?”

“這個……”澈思忖了一會兒,“我要找人”

“哦?”主持人來了興趣,“找誰?”

澈沒有回答,主持人也不好勉強,只得想辦法化解尷尬,畢竟是直播呀,“冒昧的問一句您到底多大了,GU上市二十年了,您怎么著也四十了吧,怎么看上去還這么年輕,活像二十歲”

“呵呵”澈靦腆的笑笑,但神色有些黯然。

“那個,您不是新開了一家珠寶店嗎,叫做玉別居”眼看又要冷場,主持人再次轉移話題,“可不可以解釋下為什么叫這個名字,好特別的樣子”

澈無意識的玩弄著手上的扳指,“人不離,玉別居”

“……”主持人滿臉黑線,徹底無語了。大神啊,你竟然不想回答就不要說這種有料的話嘛,說出來又不讓人深究真是難受死了!

“人不離,玉別居”鐘離谷癡癡的重復著這句話,完全沒注意到身后的動靜。

“董事……”柜臺小姐想說什么被來人止住。

鐘離谷察覺到什么,驚訝的回頭。

一襲白色禮服,站在身后,看著她笑得放肆。

“……澈?”喊出這個字,眼淚簌簌的往下流。

澈沖她張開雙臂。

金風玉露一相逢,便勝卻人間無數(shù)。

鐘離谷安心的依偎在他的懷里,雙臂緊緊的抱住他,生怕一不留神他就不見了。

突然意識到什么,“哎,不對呀”鐘離谷稍稍松開他,指著電視,“不是剛剛還在錄節(jié)目嘛,怎么”看到屏幕時,聲音戛然而止。

屏幕中留下主持人一個人在風中凌亂……

錄節(jié)目錄到一半,嘉賓跑了!

“怎么,怎么回事兒?”看著一臉尷尬的主持人,鐘離谷問道。

“……他太煩了”

“……”

“你怎么會突然來這里?”

澈笑了笑,“要是我說是感應到了你的存在,你信嗎?”鐘離谷搖了搖頭,感應到我的存在現(xiàn)在才找到我?

“呵呵,演播廳就在旁邊那棟樓,我只是想來看看戒指”說完他指了指鐘離谷剛剛在看的戒指。

鐘離谷一把抱住他,大哭道:“緣分啊緣分,我就知道我倆是有緣分的,你總是會找到我的”

“嗯”澈寵溺的摸摸她的頭。

后來鐘離谷才知道,那玉髓戒指就是為她設計的,目的就是引起她的注意,全球的所有玉別居里都有這樣一枚戒指,只要有客人看中,店主就會打電話通知澈,澈就會派人調(diào)查,他不會放過任何一個找到她的機會,不會。

“澈,我永遠都不會離開你了”

澈深情的看著她,“想都別想”

當天晚上,澈請小谷爸爸媽媽還有哥哥吃飯,但是媽媽堅持要在自己家,還叫上了陸芊。

“澈,這是爸爸”

“爸爸好”

“……你好”這孩子倒是不客氣。

“這是媽媽”

“媽媽好”

“……你好”媽媽好好地打量了一下澈,這孩子真帥,上次只是遠遠見過,近看更帥,三百六十度無死角啊!

“這是哥哥”

“呃……”澈猶豫了一下,“哥哥好”

“嗯嗯,你好”鐘離谷瞟了哥哥一眼,看來哥哥非常受用啊。

澈默默的擦了下汗,能不受用嗎,我比你爸還大個幾千歲!

注意到旁邊的陸芊時,“這是?”

“哦,我們家鄰居”

“你好”

“你好”澈盯著陸芊看總感覺哪里不對勁,陸芊不自在的把頭偏向一邊。

鐘離谷生怕陸芊向她告白的事情會被澈發(fā)現(xiàn)忙轉移話題,“快吃呀快吃,都愣著干嘛,我媽做的菜可好吃了”

“那是”

看到大家其樂融融,鐘離谷舒了一口氣。

“澈,你一定要好好照顧我家女兒呀”媽媽淚眼婆娑。

“嗯,我會的”

“你可得好好管管她,省得她老闖禍”

“哥哥!”

“哈哈哈哈!”滿堂歡笑,只有一人神色憂傷,大家都沒有注意到。

“澈”鐘離谷送他出門。

“你會不會嫌棄我”

“嗯?”

“你還是這么年輕,這么帥氣,我要是老了,你會不會嫌棄我”

“傻瓜,怎么會呢,我怎么可能嫌棄你”他嘆了口氣,“我還怕你看不起我呢”

“怎么會”鐘離谷嘟著嘴,“不可能!”

澈笑了,“我可是妖怪呀”

“我就喜歡妖怪”澈聽了很歡喜但眼底有絲不易察覺的憂傷。

陸芊倚在自家的窗口,看著樓下的一幕。

“為什么?”

“嗯?”他回過頭來,這才發(fā)現(xiàn)小谷哥哥站在門口。

“什么為什么?”

“你喜歡小谷,為什么不爭取?”

“……”陸芊沉默了一會兒,低下頭,臉埋在陰影里,“我爭取過了,她不愛我”

“你會就這么放手?”哥哥冷哼一聲,“謝沐”

聽到最后兩個字,陸芊驚訝的抬起頭來,眼睛里滿是惶恐,“你、你怎么知道?”

“王者之氣”哥哥緩緩的說。“第一次救下你時,我就覺得奇怪,總覺得你有什么特別的地方”

“雖然女鬼沒有害你的意思,但是她近了你的身,你怎么可能毫發(fā)無損?”

“后來我知道了,你身上有一種王者之氣”

“王者之氣么”陸芊笑了,想起了自己第一次見到澈的情景,那時自己也是被他身上的王者之氣所吸引……

王者之氣,說到底當皇帝的唯一好處便是這王者之氣,當然榮華富貴、權利除外,那些不過是浮華一夢罷了。這王者之氣可了不得,當然也只有明君才能有,那就是一個選擇。一個可以自由選擇死后去處的機會,只要愿意,三界之內(nèi)可以任其翱翔,當然也有少數(shù)心愿未了或者缺心眼的君主會選擇投胎轉世、再度輪回,比如謝沐。

他們的輪回和一般人還不一樣,他們可以自主選擇投胎的家庭和轉世想遇見的人,但是結果也不好,平常人轉世后還能再轉世,但是他們因為已經(jīng)有了優(yōu)先的權利,所以機會只能有一次,就是說如果他們選擇再度為人,那么他們就只有這一世,不會再有來生,死了之后直接化為混沌之靈,回歸大地。

“既然知道了,為什么不揭穿我?”

“因為我一直在觀察你,發(fā)現(xiàn)你并沒有傷害她的意思”

陸芊苦笑著點了點頭,“我本是心懷愧疚想借這一世好好彌補她,可是她選的還是哥哥,既然這樣,我還有什么好爭的”

“你費盡苦心真的肯就這么放手?”哥哥認真的打量他,想從他的表情里看出些什么。別現(xiàn)在說不爭到時候又暗地里使壞讓我們措手不及。

“我剛剛也在想,要是我早一步表白,說不定小谷就是我的了”

“要是那天小谷沒穿越,或是不等她陪我買禮物我就向她表白”

“說不定結局會有不同”

陸芊早就想向鐘離谷表白,特地挑了那天讓她陪自己去買禮物,等到自己興高采烈去找她時,她卻不見了……

陸芊苦笑著搖了搖頭,“可是現(xiàn)在說這些又有什么意義呢,就算我先向她表白,就算她答應了我,待遇到澈時,她還是會回到他身邊的吧”

“那時,我又該如何自處,更何況這世上本就沒有如果”

“看到他們望向彼此的眼神時,我就明白了,只要她快樂,就好”

“這是我對她的補償,也是對哥哥的”

小谷哥哥聽完后退了出去,趴在墻上的刑烈也滿意的離開。

如此,最好。

“小谷”

“嗯?”鐘離谷只要接到澈的電話就會特別開心。

“我今天有點事兒,就不去接你了,明天再陪你好不好?”

“唔……好呀,你去忙吧,不用管我”鐘離谷放下電話,心里還美滋滋的,一個成功男人的背后都有一個偉大的女人,我又怎么會扯澈的后腿呢,偉大呀,偉大!說著還美美的照了照鏡子。

“叮叮叮叮”

“喂”

“鐘離小姐嗎?”

“是啊,我是,你是誰呀?”

“我是宇道啊,張宇道,就是董事長身邊的那個”

“哦,是你呀,有什么事嗎?”

“董事長要跳江!”

“啊,什么,他在哪?”

寒風朔朔,三個男子站在江邊,一個顫顫巍巍、一個傲然挺立、一個身影單薄。鐘離谷趕來時看到的就是這么一幅詭異的景象。

顫顫巍巍的是張宇道,“董事長,有什么事我們好好說,不能輕生啊”

傲然挺立的是刑烈,“我說你能不能不這么娘們,我說了不是自殺,你要我解釋幾回,信不信我一巴掌送你去冰海?”

身影單薄的是澈,他看著他倆,一臉平靜。

“這是怎么回事?”鐘離谷忍不住問出聲來。

“小谷”

看到救星來了,張宇道朝鐘離谷奔了過去,“鐘離小姐,快勸勸董事長,他要跳江!”

澈和刑烈滿臉黑線,異口同聲,“說了不是”

“澈?”鐘離谷向澈走去。

“不要過來!”

“你要做什么?”鐘離谷滿臉的擔心。

“換血”

“……”換血?

刑烈手一揮,設了道結界,將鐘離谷和張宇道阻攔在外。

“為什么要換血?”

“這樣……我就能和你一樣了”我就能和你一起經(jīng)歷生老病死、一起擁抱愛情,過最平常的生活,享受最平凡的快樂。我們一起變老。

“可是”鐘離谷哭了出來,“可是這樣你會死的!”

這是換血,要是弄得不好是要送命的!

澈沖她微微一笑,瞟了瞟旁邊的刑烈,“不用擔心,這條龍會保護我的”

“……”那條龍滿臉黑線,就不能叫得好聽點嗎?

“那、那好吧,你自己小心點,我會陪著你的”

“好!”

旁邊的張宇道還想說什么,可是人家女孩子都沒有意見,自己還能說什么呢?

澈開始做法,先用利器把右手的食指和中指割破,其他手指彎曲,并攏的食指和中指向下,血液形成一股細流順著手指流入水中,刑烈手一揮,一股水流從上游升起注入澈的后背。

血還在流,紅色的血混入濺著浪花的白色的水,畫面雖美,但張宇道不敢直視。

早就知道你不是人,但是看在這些年我鞠躬盡瘁的份上也不能這么對我呀。你們一個妖、一條龍、一個陰陽師,你們是不怕,但是我怕呀,我是個男人,但是我首先是人!你們,你們太過分了!

張宇道憤憤不平,但也不敢走開,生怕澈會有什么不測,總要守著才安心呀!

換血長達半個鐘頭,現(xiàn)在總算是結束了,身體里的妖血都排干殆盡,此刻澈身體里有的只是干凈的水。

刑烈將結界撤下,鐘離谷趕緊上前扶住澈,“感覺怎么樣?”

澈點點頭,臉色蒼白,“沒事,等體內(nèi)的水化為血就沒事了”

鐘離谷看了江水一眼,剛才的血已經(jīng)消失不見,“那這江”

刑烈笑了笑,手一揚,目之所及的地方全部斷流。

“……”

過了一會,上游傳來滾滾的水聲,“水呢?”張宇道大著膽子問道。

“被我送去冰海了”

“哪里?”

“我住的地方”

“哦”張宇道這才放了心,對,就是這樣,要毒就毒你自己。

“……”刑烈挑眉,“別以為我不知道你在想什么”

“……”

鐘離谷攙著澈往前面走,“我們終于能在一起了”

澈回頭看了江水一眼。

謝沐,你用的是母親謝江的姓,那么我就用母親謝江的名,從此,我便是江澈。

“澈,我會好好愛你的”

“谷,我會好好疼你的”

全書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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何溫落 · 作家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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