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給我站?。 蹦乔嗄臧凑招《f的急速追了兩條街后,終于在車馬行的前方看到了風清泠和小澤的身影,向風清泠大喝道。
而風清泠像是沒有聽到后面的喊聲似的,依舊腳步不停的向前方走去。
青年見前方自己不曾看得起的賤民竟然把自己無視了,頓時惱怒不已,迅速上前攔住了風清泠和小澤的去路,鼻孔朝天高傲的說:“你個賤民,沒聽見本少爺叫你嗎!趕緊把你的獸寵交出來,若哄我表妹開心了,本少爺就替你求求情,饒你一命!”
風清泠不屑的撇撇嘴,實在不愿搭理這自大的人,帶著小澤從鼻孔朝天的青年旁邊繞了過去,直走向車馬行。
青年自信滿滿的等著身前小孩的回答,可等了一會兒,也沒有聽到想象中的討好聲,向下一看,早已不見了風清泠和小澤的蹤影。四處張望,才發現風清泠已經走進車馬行了,又看到有些路人嘲笑的樣子,有些惱羞成怒了。
青年快步追上了風清泠,攔住了風清泠的去路,囂張的對車馬行要拉生意的眾車夫威脅道:“這個賤民得罪了我洪家,我倪勝可是洪家的表少爺,你們想做什么生意可要想好了!”
剛才想要過來向風清泠拉生意的幾個車夫頓時退回了遠處,四大家族的洪家,他們得罪不起!
看著攔在自己前方囂張的青年,風清泠停住了自己的腳步,瞇了瞇眼向他看去,那淡淡的眼神像是看著舞臺上蹦跶的小丑。
倪勝看到自己一向瞧不起的賤民以此種眼神看著自己,而且旁邊的很多車夫還在看著這里,頓時感覺自己的面子掛不住了,臉色變得陰沉無比,猙獰的道:“賤民,本少爺看你是敬酒不吃吃罰酒,就別怪本少爺心狠手辣了!”說到最后一句的時候,就抽出了腰間的佩劍向風清泠刺了來。
看著刺過來的長劍,風清泠不屑的笑了笑,這對于老頭給她和小澤設置的訓練比起來,實在是不值一提。微微的一側身,就躲過了向自己刺來的劍。
風清泠忽然壞心的笑了笑,手指在下面微微動了起來,這時,在旁邊注意著這里情況的車夫都驚呼出了聲。
一條條深綠色的藤條從周圍的土地中“抽抽”的鉆了出來,把倪勝緊緊的捆綁了起來,并倒掉在了附近一根成人胳膊粗的樹枝上,搖動著,懸懸欲墜。
倪勝動一下,樹枝就會向下墜一點,可是他的頭卻要離地面有將近三米高,頭朝下掉下來,真心的不太好。
倪勝被脆弱的樹枝被嚇的不敢動了,身體雖是老實了,可嘴里卻還是囂張的叫嚷到:“你個該死的賤民,洪家是不會放過你的!還有你們,還不給我抓住她,否則……嗚嗚……”
聽著倪勝不知死活的叫喊,風清泠不耐的使了個魔法堵住了倪勝還在叫囂的嘴,就再也不管的向車馬行內走去,這樣的人實在不值得為他浪費自己的時間!
旁邊的馬夫們都有些驚恐的望著風清泠,都不住的往后退去。沒有想到如此漂亮精致的奶娃娃竟有如此手段,也打消了一些想敲詐一筆的有歪腦筋的人。
于是,在偌大的車馬行中就出現了這么一副讓人啼笑不已的畫面,大路中間走著一個精致漂亮的小娃娃和一只毛發雪白的漂亮獸寵,可是以他們為中心的方圓五米內,沒有一只以兩條腿行走的生物,而且這個真空的圈子還跟著這一人一獸在移動著……
風清泠看著對自己躲避的緊的眾人,眉頭微皺,雖然剛才給了眾人一個警告,可是這樣下去什么時候才能租到一輛前往鹿城的車?
至于得罪的什么洪家,風清泠則是完全沒有放在心上。額,應該說是,她壓根就沒注意倪勝所說的洪家,誰知道洪家是個什么玩意兒……
走了近大半個車馬行,風清泠終于發現了一個不像其他車夫那樣見她就躲的‘車夫’了,心中多少有了些欣慰。不過,那車夫與其他車夫的形象有些不太一樣??!風清泠又仔細看看了那個沒有躲自己的人,有些不確定了,他應該是車夫吧,還是走上前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