風清泠緊緊的盯著那堆碎片，像是想要把它給看出個花來，最后不信道：“師父，其實這都是你哄我們玩的吧！”

“啪！”校長老頭一個巴掌拍到了風清泠的腦門上，特鄙夷道：“我用的著么我！”

頓時，風清泠看向那堆碎片的眼光就變得不一樣了。嘖嘖嘖，那可是“虛妄”呢，除去那些對它的傳說，它最為直白的注解就如它的名字一樣——虛妄，沒有事實根據的。一切沒有事實根據的時間虛妄是可以完成的！無比直白的表達出了虛妄的強大。

萬俟璟的神色卻是一點沒有變化，只是一直含笑的注視的風清泠，眼中深深的寵溺是無法裝出來的。

校長老頭自是也在一直關注著萬俟璟的，虛妄的影響力太大，他不信任這個叫萬俟璟的小子，自是防備著一點會對他徒兒造成傷害的可能。幸好，這小子沒有因為知道這些不起眼的東西是什么后而有什么的變化，要不然……校長老頭的眼里閃過一道狠厲的神色。

校長老頭撫著胡子道：“既然我們已經得到它大部分的碎片了，那么得到其它的碎片也是時間的問題，這些碎片之間是有吸引力的，若碰到其它碎片，這些碎片自會帶你們去尋找其它碎片！”

“這么神奇？”風清泠挑眉，稀奇的盯著那堆不起眼的物件，好奇的問，“那師父知道虛妄是怎么來的么？”

校長老頭嗤笑道：“怎么，想知道它是怎么來的？”

風清泠誠實的點點頭，看著自家師父認真道：“是啊，師父您知道么，知道的話說不準以后我還能打造出來個呢！”

“徒兒啊，不是為師我看不起你，是就算是我真的告訴你了，你也打造不出來！”校長老頭嘲笑道。

“您不告訴我就怎么知道我以后會打造不出來呢？”風清泠對此翻了個白眼。

“據記載，虛妄的打造材料不是咱們世界上有的。”萬俟璟淡然道。

“就因為這個？”風清泠挑眉，明擺著不信。

校長老頭冷哼一聲道：“當然不只因為這個，這只是其中一個原因罷了！還是因為虛妄太過逆天，所以這個世界上是不允許出現第二個虛妄的！”

“若是這樣，也不會允許虛妄的存在吧！”風清泠對于這個理由很是不解，這個世界上天地規則有多霸道她還是知道的。

“當然！”校長老頭冷笑，“虛妄有這么大的逆天之力，法則又怎么會允許它的存在，它……算了，這些你們以后自會知道，今天我已經說的夠多了！你們知道的東西也足夠了。”校長老頭在關鍵時刻忽然頓住了。

風清泠本還想再知道些關于虛妄的隱秘事，但看到自家師父一臉不欲多言的表情也相當有眼力勁的沒有再問，只是把這件事牢牢的壓在了心底。

萬俟璟對于虛妄知道的不是很多，但是也不算少，至少校長老頭說的他都知道，而且還知道一些風清泠不知道的隱秘事件。例如，虛妄的出世讓數以萬計的人死在了規則之下……

校長老頭對自家徒弟的性格知之甚明，看到風清泠的表情的后，隱隱警告道：“現在知道的多并不是什么好處，而且你們到一定高度時自會知曉這些事情。所以，現在你們還是該干嘛干嘛去，不要想這么多事！”

風清泠撇撇嘴，對校長老頭的話不可置否。但是卻把校長老頭的話聽進去了，她只要知道虛妄會在她手里，之前發生的什么事又有什么關系呢，反正她以后也會知道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