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去,他這是嫌我打擾他了么?暗暗不爽,卻還是乖乖的喝了口茶,乖乖的坐著不動了。
“是這個?”看著那團微微的金光,我徹底傻眼了。
“你不是要補償嗎?這個怎么樣?”羽毛似乎覺得非常的滿意,那大大的眼睛不停的瞄著我。
我一聽,心里一虛,就是嘛,羽毛怎么可能會知道我要干什么呢?
“呵呵,喜歡,那我就收下了啊。”
壓下漸漸浮起的失落,微笑著,接過了這被藏于寶閣中的寶貝。
“啊團……前幾日……我們府里來了位貴客,你……不要跑到東院去了。”羽毛很是艱難的說著,大眼睛定定的看著我,水潤明亮,可他一說完便快速的垂下了眼,然后接著說道,“你先回去吧,我晚上來找你。”轉(zhuǎn)身,向著那案頭走去了。
看這陣勢,我很自覺的與他道了別,便回到了這古香古色的屋子里。
從懷里拿出那剛剛羽毛給我的補償,看著那每一處都刻畫的小巧精致的金蝴蝶,我不由得嘆息了。就是說嘛,怎么可能呢?
“東院嗎?”又想起羽毛最后的話語,不由得喃喃出聲,看來師父已經(jīng)出關(guān)了,好想去見他啊。
“公子,少爺有吩咐,不能放你出去!”
“公子,少爺有吩咐,不能放你出去!”
“公子,少爺有吩咐,不能放你出去!”
“公子,少爺有吩咐,不能放你出去!”
當?shù)玫剿倪呥@樣的答案以后,我終是絕望了,同時也更加郁悶了,不放我出去我可以理解,可是這統(tǒng)一的公子的稱呼是怎么回事!
甩袖,悶悶的往回走去。
“大膽,你們竟然敢攔我,讓開,我要見哥哥!”一個尖銳的女聲在整個院子的上空響起。
光聽那“大膽”二字,我便知道定是那討人厭的金孔雀無疑。她來找羽毛干嘛,不會……不行,我的先探探情況。轉(zhuǎn)身,向著外面走了一段,躲在外院的墻角下細聽了起來。
“真的?”金孔雀略微不信的質(zhì)疑著。
“是的,少爺帶了個公子回來了,說……說……”
“說什么!”
“說近段時間都不希望有人打擾!”
“你看清楚了是個公子?”
“是,小人看得分明,那特征確實是男的無疑。”
聽著這家丁的話,我委實是被氣的不輕,看了看自己的前胸,一陣無奈,又默默的消氣了。
“哼,那我就不打擾了,若是看見一個丫頭,你們……就當場捉住她,再稟告給我。知道了嗎?”
“是!大小姐!”
“對了,幫我轉(zhuǎn)告哥哥,祝他早日成事。”
“噗!”當那邊徹底歸于平靜以后,我這郁結(jié)于心的氣血,終是給釋放了出來。別的不說,這金孔雀的思想可真是開放,難怪心胸寬廣。
不過看她這陣勢,只怕是已經(jīng)在大范圍的尋找我了,嘖嘖,我處境堪憂啊,不過,這邊她倒是暫且不會來了,可也不是長久之計,我還是先想辦法見到師父再說。
我在這羽毛這院子里溜達了半天,找了幾個小廝幫我去找羽毛,可他們的回復均是,少爺不在。
這委實是令我疑惑,羽毛這家伙有這么忙嗎?我怎么感覺他是故意躲我的,不怪我這么想,我剛才分明是看見那身穿灰衣的利落少年進了羽毛所在的房間的,再說,本人的直覺向來還是有那么準的,畢竟還是個女人嘛。
可不論我是左等還是右盼,那羽毛就生生像蒸發(fā)了的似的,從我的眼前消失了……無奈,只得打道回府。
這老遠的,就看見一個人站在我的門口,是誰呢?瞇了瞇眼,快步地走了過去。
“公子,這是少爺讓我送來的,他說你看了自會明白。”
那站在門口之人,竟是那穿灰衣的利落少年,我神情一愣,身體一頓,手卻很是自覺的接過了那一長盒狀的東西。
心里暗自揣測,羽毛這是玩哪一出,還有這少年時什么時候過來的,深藏不露啊!
我本想直接就拆了,可看了看那灰衣少年,便放棄了這個想法,抬腳,向屋里走了去。
“等等。”那灰衣少年,上前一步,抬手擋住了我的去路。
我不解,卻也生生的頓住了腳步,抬頭看著他,微微的挑了下眉。
“是這樣的,少爺說,如果你看了這東西,有什么不懂得,可以問我。”那灰衣少年很是認真的對我說著,但卻始終撇著臉,似是不想看我。
原本我就想簡單的點一下頭就進屋的,可看著他這個樣子,我就委實的不爽了,丫的,我長得有這么嚇人,還撇臉。
“那……什么都可以問嗎?”我一臉微笑。
“可以。”依舊是認真的回答,依舊是撇著臉。
我暗哼一聲,向他所在的地方踏出一腳,將距離縮短了一些,抬頭,學著那話本子的橋段,繼續(xù)問道,“敢問你芳齡幾何?可曾娶妻?”
他一愣,向后退了一步,似是被我嚇到了,抿了抿嘴,似要開口,但是卻依舊撇著臉。我一看,不等他說話,便又向前一步,在距離他僅僅半腳長的距離站定。
笑著問道,“你看我怎么樣?”
“你,你很好。”
他又向后一步退去,依舊認真的回答著我的問題,這回終是看了我一眼,又轉(zhuǎn)過了頭去。
我看我這目的也達到了,心情也好了,不再理他,轉(zhuǎn)身,大步向著屋內(nèi)走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