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可暈暈乎乎的出了酒店,怎么上了歐陽子軒的車也記不得了。
歐陽子軒也是非常的緊張,他沒想到可可對酒精過敏,只喝了一大口紅酒,可可的臉上就出現(xiàn)不正常的潮紅。喝了很多的解酒湯,現(xiàn)在,看樣子還暈暈乎乎。
給新怡打電話,新怡也是非常的緊張,新怡知道,可可就是生病打針,屁股上搽點酒精,皮膚都會過敏的。不知道喝酒后會成了什么樣子。
“趕緊送過來。我讓王程給做點解酒的東西。”新怡也是著急的說道。
“已經(jīng)喝過解酒湯了,要不,我?guī)Э煽扇メt(yī)院看看。”歐陽子軒也非常的緊張。從來沒想到有這么嚴重。
“也好,去人民醫(yī)院吧!我和王程也往那里趕。你速度快點!”責怪什么的,新怡都已經(jīng)說不出了,心里著急
掛了電話護,連忙穿衣服,王程也是緊張兮兮的穿衣,自己的寶貝,就跟著出去吃個飯,沒想到要送醫(yī)院。要不是堵車,自己的寶貝女兒,怎么會讓那個叫歐陽子軒的家伙接走呢。
“新怡,你也別急,可可以前有這樣的情況。不會有事的。”作為男人,王程雖然安慰著新怡,但是,自己抖動的手,系不上自己的鞋帶。
可可可是王程心頭的寶,這些年,可可的是向著王程,對新怡這個媽媽都有排斥心理。王程對女兒的愛,那不是一句應(yīng)當可以闡釋的。那是一種傾盡自己所有心力的愛。
看不得可可受一丁點的委屈。
可可小時候生病,王程看著打針輸液的可可,可可嘶啞的哭喊聲,總是讓王程心里難受得不知道怎么做,甚至都躲到衛(wèi)生間里流眼淚。
女兒是爸爸的前世情人,這句話一點都不假。可可的一點點委屈,王程都是感同身受。
新怡和王程趕到人民醫(yī)院的時候,可可已經(jīng)在打吊針,可可已經(jīng)醒過來了,靠在床上,有一句沒一句的和歐陽子軒聊著。歐陽子軒的臉色慢慢的緩和過來。剛才的緊張,歐陽子軒都想狠狠的抽自己幾個大嘴巴。好好的可可,硬是吃頓飯吃成這個樣子了。要是自己不自作主張,哪有這樣的事情發(fā)生呢!
“歐陽哥哥,沒事的,我還以為自己身邊放的是白開水,沒想到是紅酒,我這個人就是個窮命,那些好東西,是無福消受的。就連打針搽的酒精都不行,好在,現(xiàn)在已經(jīng)轉(zhuǎn)用碘伏了。好多了。”可可有點累了,但是,看著歐陽子軒自責的樣子,自己不解釋,歐陽子軒就一直自責,這不是可可想看到的。
當病房的門突然推開,王程和新怡心急如焚的撲到可可的床前,可可嚇著了,這是自己的爸爸媽媽嗎?
“爸爸媽媽,我沒事,你看你們。衣服都沒換。”可可有點心疼自己的爸爸,看著爸爸還穿著睡褲,心里一下子難過了,自己讓爸爸媽媽著急了。
“啊!王程,你都沒換睡褲就出來了。”新怡也是才發(fā)現(xiàn),驚詫的說道。
“可可,你沒事吧!是爸爸給你丟臉了,爸爸聽到你不舒服,一緊張,忘了換了,可可寶貝,你真的沒事嗎?”王程看都沒看自己的穿著,緊張的看著可可,看可可沒事,心里一下子放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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