張媽的冰糖雪梨汁熬好后,客廳里早已沒有歐陽子軒和可可了,張媽抬頭看著樓上,臉上露出慈祥的笑容。
“但愿子軒這孩子,這次是認真的。哎!這些年,真是苦了這孩子了。不知道夫人知道不知道這件事,要是在插手,哎!”張媽深深的一聲嘆息。
這二十年里,歐陽子軒過多是怎樣的生活,張媽想都不敢想。哎!這孩子在國外,只知道工作,每天都把自己弄的筋疲力盡,工作做出色了,但是,日子過的一塌糊涂。
張媽不是那種保守型的女人,年齡只要不是差的離譜,都是可以接受的,可可看上去小了些,但是,這些年歐陽子軒也沒有怎么變?西裝革履后的歐陽子軒還是帥的一塌糊涂,沒有人把歐陽子軒當成四十多歲的人,也就是三十來歲的樣子,張媽的心里歐陽子軒永遠是年輕的。
在客廳里,張媽靜靜的坐著,這次來歐陽子軒的家里,說實在的,張媽想都沒想到的,這孩子就是記情,把張媽接到這里來。不知道夫人現在對子軒到底是什么樣的態度。
在樓上,可可沉沉的睡去,這些天,可可總是噩夢不斷,只要一閉眼,總是有一條河,那條河像要吞噬可可的一切,可可總是在那種無助和絕望中掙扎。明明自己已經睡著了,但是,今晚的夜空是晴朗的,沒有月亮,但是漫天的繁星都在對著可可眨眼。可可清晰的感覺到,空氣里花的香味,身邊好像有什么讓可可安定的東西,暖暖的,可可轉身想看清楚,但是,只有暖暖的氣息,可可看不到……
歐陽子軒看著可可的眉頭慢慢的展開,心里的沉重一下子放下了。
不管以后怎么樣,明天,歐陽子軒已經決定了,自己真的該會一次家了。二十多年過去了,也許都已經忘了自己的存在了。
夜深了,樓上的燈還亮著,張媽起身走進自己的房間。餐桌上是張媽熬的冰糖雪梨汁。淡黃的液體,在金銀剔透的玻璃杯里安靜的沉淀。
在王程家里,王程和新怡愁眉苦臉的坐在客廳里。王程的嘴里喃喃的說道:“不知道可可怎么樣了?不知道可可今晚有沒有做噩夢?哎!”
“王程,你說,歐陽子軒他到底是什么意思?他怎么可以把可可帶走呢?我們到底是那里惹到他了。要這樣對我們?你說你的那寶貝女兒,怎么一醒來就點頭要歐陽子軒照顧呢?我們哪兒照顧的不好了。這孩子,真不懂事。”新怡有點生氣的說道。
“沒事的,這樣對可可有好處,我們也認了,新怡,只是這些年苦了你了,跟著我受了那么多苦,可可這孩子心重,她知道了我爸爸媽媽的事情,可能對王璞的奶奶心生怨恨,但是有敬重她是堅強的女人,矛盾讓這孩子無所適從,只要歐陽子軒讓孩子忘了這件事,也是好事情。”王程看著新怡慢慢的說道,平時王程很少和新怡這樣的推心置腹的談心。這樣的夜晚,王程看著新怡一肚子的話想要對新怡說,但是,說著說著,還是離不開可可的事情。可可是王程的心頭肉,王程怎么也放不下可可的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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