鄭星宇第一次覺得這個女人有種能把人輕易激怒的能力,然而她確實成功的激怒了他。
鄭星宇抓著季可的細(xì)腕,將她死死按在墻上,瞧著她笑的妖艷的小臉,心里恨不得將她揉進(jìn)骨血里,讓她永遠(yuǎn)都是那個帶著崇拜眼神看他的女孩兒。
季可被他按在墻上,也不慌不亂,在面前這個男人靠近她那刻,瞅準(zhǔn)時機(jī),對著他孫子繁衍處用膝蓋一頂,鄭星宇沒料到她來這一手,臉色鐵青地蹲倒在地上,痛苦的哀嚎,又憤恨惱怒的看著她。
季可拍了拍手,就像剛才被瘟疫傳染,嫌棄的拿出手帕在手腕處認(rèn)真地擦,看著蹲地上臉色鐵青的男人。
“鄭星宇你果真是爛人一個,當(dāng)初真是瞎了眼才會跟你交往,種馬一個,呸,季昕當(dāng)你是寶,我特么當(dāng)你是狗。”季可捋了捋頭發(fā),踩著高跟鞋頭也不回的離開。
鄭星宇惱怒地盯著那抹消失的身影,額頭的青筋爆現(xiàn),汗珠滾落下來,原來,她真的變了,不喜歡他了?他的眼神全是冷意,季可,你的世界里只能是我,我會讓你重新愛上我,心里只能裝我一個人。
……**……
季可心情舒暢無比,哼著小曲走回訂婚典禮現(xiàn)場,季昕著急的朝她走來。
“可可,我還以為你走了。”
季可挑眉,“要開始了嗎?”
季昕溫婉一笑,“還有十分鐘,你先去吃點(diǎn)東西,我去找找星宇。”
季可看季昕嬌羞的模樣,聳了聳肩,十分鐘,不知道能不能站起來,想到鄭星宇疼的發(fā)紅的眼睛,就令她十分高興。
主持人上場,季云濤攜帶現(xiàn)任‘妻子田蓉悅’朝她走來,當(dāng)著眾多賓客面前,這女人笑的溫柔,一副慈母模樣向她介紹富二代賀駿。
賀駿是出了名的爛棍,知道季可的身份后一直不懷好意地盯著她看。
“原來你是季家二小姐,果真漂亮。”
季可看著賀駿,點(diǎn)了點(diǎn)頭,田蓉悅的用意她心里清楚,就這么想把她除去,她已經(jīng)威脅不到她們母女倆的地位了,居然還想著找個爛人塞給她。
訂婚典禮開始進(jìn)行,季可想走,可是身邊跟著一個像尾巴一樣的人怎么甩都甩不掉,就在這時,人群轟動,賓客們都開始竊竊私語。
“那男的誰呀?”
“不知道,好帥啊!”
“如果我沒記錯,他是慕家大少雅正就是他的公司。”
雅正?是她所在的雅正集團(tuán)嗎?
季可聽到前面幾個女人的對話,她們口中的慕家大少,難道是她男人?
別怪她多想,姓慕的在這大都市能有幾家?還巧不巧地公司也叫雅正?
她踮腳往前看,然后定住了般,熟悉的面孔出現(xiàn)在她視覺下,男人的米白色手工皮鞋,黑色長褲包裹的兩條筆直不動的長腿,腰間皮帶泛著冷厲光芒的金屬扣,到黑色的西裝外套,敞開,露出里面的藏青色襯衫,一直看到他白皙脖頸上凸出的喉結(jié)昂!
男人也看到了她,目光有些柔,他腳步一動,下一秒被季云濤等人圍住,季云濤一臉諂笑,各種恭維的話出口。
男人蹙眉,泛著冷意看著太太身邊轉(zhuǎn)悠的男人,他的小東西一直閃躲避開,那沒眼色的家伙卻不理會太太一臉的不耐煩,一直往太太身上蹭,一只爪子還搭在太太肩上,這讓他很不爽。
男人的眼神,就在明暗的交替里,漩沉了般,旁邊人說什么他也再聽不進(jìn)去,他邁步朝前方女孩兒身邊走去,他的眼睛里散發(fā)著危險和寒冽,那些嗜殺都藏在了眼底最深處。
季可朝他搖頭,他沒有再往前,雙手插在褲袋里,不動半分,看著她,確切的是看著旁邊糾纏他太太的男人。
季可不理會賀駿,她的耐心都已經(jīng)被磨完了。
“賀駿你識趣點(diǎn),我不想和你有交集,不想和你交朋友,也不想給你號碼,你別煩我行不行?”
賀駿面部狠戾,“我賀少看上的女人就從沒失過手,要不是看你有那么點(diǎn)姿色我特么會和你耗?別特么給臉不要臉,今天你要是從了我最好,若不從,我也有讓你求我上你的辦法,乖點(diǎn),說不定我一高興讓你做賀家少奶奶。”
季可也不怒,笑了,“就你?還賀家少奶奶,我多稀罕?”
聽出來了,他被一個女人嫌棄,賀駿在外邊混,什么事不都是跟他的意愿走,何時被一個女人戲耍嘲笑過,這個女人是第一個敢違背他的,夠野夠味兒,他一定要她哭著求他,這個女人他一定要得到。
季可繞過賀駿的身邊,手腕卻被被拉住,她回頭,賀駿咬牙切齒地說道:“別跟我玩欲擒故縱,你這種女人表面矜持,內(nèi)心卻是水性楊花,就是個面表不一的婊子。”
‘啪!’
主持人聲音剛落,音樂也停了,正準(zhǔn)備換喜慶地歌,一聲清脆地聲音在口中響起,季可甩了甩發(fā)麻地手,然后看著大家盯著自己,她平靜地像什么也沒發(fā)生過。
賀駿一時沒反應(yīng)過來,一時間不知道做任何反應(yīng),看向周圍投來的目光,讓他自尊受到打擊,他兇狠地目光盯著季可。
“你他媽敢打我?找死。”他揚(yáng)起手朝季可打去。
季可看著落下來的手,偏頭閉上眼睛,良久也沒有感到想象中地痛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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