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開天辟地以來,萬物皆有了靈性。不久,便有了飛禽走獸,再到后來,便有了人類的足跡。在遠古時代的女媧娘娘在留下三件神器后就過世了。
這三件神器分別是:圣世紫衣、圣世霓裳、圣世紫光。
據說,只要得到這三件神器,并組合成圣世霞光,便可以稱霸整個宇宙,也可以使地球陷入終極黑暗(終極黑暗指永無天日,永遠處于一片黑暗中)。
千百年來,多少人或非人類都想得到它們,然而,千百年來,沒有任何的人類或者非人類找到過他們。據說,這三件神器就在人類世界,可由于誰也沒見過,所以從始至終還沒有找到過他們的蹤跡。
懶洋洋的陽光從窗外透了進來,空氣中彌漫著春草的氣息,路上的行人發出了輕緩的腳步聲,早晨來了,啁啾的鳥兒,爛漫的春花,透露著春的靈秀,春的歡樂。
“余小諾。”這天早上,從樓下傳來了一個男人的咆哮聲,這聲音,不知道千里之外是否也能聽得見。
而身在二樓房間里的我卻不緊不慢的優哉游哉的走下了樓。一看到我這副德性和樣子,他滿臉黑線的看著我。
“我說,大蛤蟆啊!叫人也不用叫的這么五雷轟頂吧!”在此時的我卻跟個沒事人似的說道。
“你說誰是大蛤蟆。”他的語速雖慢,但語氣里卻充滿了一股強烈的火藥味。
“對,你不是大蛤蟆,你是魚子醬。”
“你。”
忽然見得他的頭,驚呼:好抽象。我和我的小伙伴們都驚呆了。神馬玩意,還整成這樣,頭與兩側,爆炸性,還綠色;后腦勺部分是直發,紅色;直發下面是燙過的那種頭發,白色。
我只能說,好抽象的頭!想必走在大街上,這回頭率也高吧!
他一看到我一直盯著他的頭發看,便神氣的說道:“怎么樣,我這頭?”
“好抽象的頭!”
“好……好抽象的頭。”他又是滿臉黑線的說道。
“怎么?這就是你把我叫下來的原因?”
“那是。”
“有病。”
“你有我有全都有啊!況且,就你這頭發也該剪剪了吧!都快到腳跟了,居然還不剪,我看,就你的劉海剪得多,而這頭發剪得,似乎也可以這么說,你的頭發,除了劉海以外就沒見過,啊~。”
我看到他最后“啊”的那種表情,真的好賤,真的好想抽他。這回該輪到我滿臉的黑線了。“怎么,嫉妒啊!”
“非也,像我這種高尚的人,怎么會嫉妒呢!”
“就你還高尚,省省吧!看你這種死賤死賤的表情,我就想打你。”
“我是招人嫉妒型的男人。”
“就你,還招人嫉妒,得了吧!你就是欠揍型的男人。”
“你。”
“我只是說到了點子上了而已。”我現在還是裝的若無其事的樣子。
“哼你就裝吧!裝死你。”
“我驕傲,我自豪。我說,大蛤蟆啊!你這樣子為哪般啊?”
“天機不可泄露。”他神神秘秘的說道。
“肯定是什么見不得人的事。”
“你這‘見不得人’是什么意思?”
“你自己清楚。”
就在此時,孫靈、胡靈、三明治悄無聲息的來到了他的身后。而他卻像沒有感覺到有人到來,還在跟我爭吵,想想都搞笑。
“好抽象的頭。”一停下來,三明治便突然的在他身后說道。
而哥哥的身子猛然一動,轉過身,于是,尖叫聲四起,我的天,這又不是鬼屋,叫什么叫啊!不知道的人還不知道怎么想的呢!
“你……你們什么時候來到我的身后的?”哥哥終于停了尖叫聲,問道。
“剛剛啊!”葉秋玲滿臉黑線的說道。
“納尼?”哥哥驚呼道。
“是你自己沒發現而已。”孫靈見狀,無視道。
“而且,膽子也小。”胡亮在此時又補了一刀,哈哈,不愧是“補刀王。”何時何地,無論人事,都能補刀。這一點到讓我佩服。
“切。”
三明治,本名禮眀治,大概是因為名字好笑吧!才會有‘三明治’這個外號。雖賤,卻長得也帥。
胡亮,是個大胖子,三明治的同桌,差點沒被三明治帶成賤男。人送外號:“補刀王,”其他的功夫不見得一流,吃東西的功夫倒是一流。而唱歌的技術是倒數一流,無論在哪兒,只要想唱的話,那就不分場合。
上次在公交車上,唱《愛上一個不回家的人》,唱的那是驚天地,泣鬼神,唱的不僅僅是我們崩潰,就連在車上的其他人和那司機也崩潰,最后,還是我們動手,直接暴打了他一頓,他才從此以后沒在公交車上唱過歌,想必,當時在車上的每一個人也是不能忘懷的。
孫靈,她現在是我的同桌,雖說,以前并不是。但現在是長得漂亮不說,學習也好,不過,這讓我壓力山大啊!她的成績,可真是讓我這個學渣那是深深的鄙視啊!面對成績,可真是有人歡喜有人憂啊!只是每個人的心境都不太一樣而已。
“就是。”孫靈和胡亮也認同三明治的看法。
“你……你們。”他氣的渾身發抖。“這……這可是我花了一百五剪的頭。”
“哇哦,這性價比可真高啊!才花了一百五,就剪了個二百五的頭。”孫靈他們在聽到我這話后,全都笑開了,而哥哥此時的臉堪稱非洲黑人。
“額,真是不走尋常路啊!”此時,又有一個人說道,來人正是哥哥的后桌葉秋玲。“你讓我怎么說你好呢!”
“那就不說好了。”
“你和三明治有時候還真是挺像的。”
而他倆聽到這句話后,看了看彼此,都異口同聲的說道:“怎么可能,我跟那賤人雖在同一世界,卻不是同一類人。”
“余子健和禮眀治,那就是魚子醬和三明治,絕配。”我的聲音在此時響了起來。
“余小諾。”那近乎咆哮的聲音又響了起來,好吧!這回是兩個,可比剛剛的那個五雷轟頂還五雷轟頂,就差沒把房子給掀了。
“對了,姐姐什么時候回來啊?”在此時,我問了一個不著調的問題。
“額,這個啊!余清過幾天就會回來。”
“你和余清誰是老大啊?”三明治到現在還分不清他倆到底誰是老大。
“余清啊!我排行老二的。”
“哦。”
“就是因為你排行老二,所以你才二啊!”
“你。”他氣憤的轉過身,瞪著我,他用平緩的語氣說道:“你說誰二?”這話雖平緩,卻依舊充滿了火藥味。
“誰二誰心里清楚。”
“是嗎?”他滿臉黑線的問道。
“這讓我想起了那次在公交車上的那次。”
“哪次啊?”我的這話引起了他們的好奇,因為,那次,他們并沒有跟隨,所以并不知道那次在公交車上所發生的事情。看我這話語,一定是一個爆炸性的新聞。
“是……”我的話還沒說完就被哥哥的手給捂住了嘴。
“夠了,夠了,那次在公交車上沒發生什么。”哥哥在用手捂住了我的嘴后,連忙的說道。
“切。”看這動作就知道那次在公交車上,發生了點什么不為人知的秘密,而且是不想讓他們知道的秘密。看他這動作,不想說,也就算了。
看他們并不追問了,他便松開了捂住我的嘴的手。這個賤人,好像抽他。而他似乎感覺出了什么不對,雖然不知道會發生什么,卻也是尷尬的笑了笑。
突然,我的心口疼了一下,而周圍人一看到不妙,便圍了上來。
“你沒事吧?”哥哥問道。
“沒事,只是突然疼了一下而已,沒事的,不用擔心的。”
“哦,是這樣啊!對了。”說著說著,哥哥似乎想起了什么事。
“怎么了。”看到他這個樣子,一定會有事情要問。
“小諾啊!你種的那些花草怎么開始有些泛黃,甚至怎么有些枯萎呢?”果然,我猜的沒錯,哥哥一有這表情,問問題,是準沒錯的。
“生老病死乃常情,不僅是人,動植物也是一樣的。”而我這話,讓他無話可說,只能尷尬的笑了笑。
“只是你這心口會不時的疼一下,既沒有什么病變,又查不出個什么原因來,會不會將要有什么事情發生呢?”葉秋玲心中對這件事充滿了太多的疑問。
她疑惑,我又說不太清,又不太想解釋,所以,這個問題,多年來一直就僵在這里。或許,不讓她明白也是好的。
有些事情永不知道的比較好,可是,我還是怕她會知道。不過,就算讓她知道,估計也是命數吧!
不管怎樣,當下,還是不讓她知道、明白的為好。或許,這跟那個未知的事情有著必然的聯系。或許,這就是我的命數吧!
命數已定,想改變,或許難了點,又或許只能無能為力。不管怎樣,對于那個越來越有強烈感又說不上來的未知的事情,還是坦然從容些吧!因為若是注定發生,必會如你所愿。
只是不知道會發生什么,不知道是不是發生的讓我有些不知所措呢!還是發生時,是驚嚇呢?目前來看,的確是一無所知,也無從所知啊!
“嘖嘖,看來還是我的頭帥啊!”見我好多了,哥哥那家伙又開始扯話題了。
聽到這話,我們滿臉的黑線,就差沒吐血了,這家伙可真是哪壺不開提哪壺。怎么會攤上這么樣的哥哥,真是命苦。
“你的頭發帥不帥我不清楚,不過,回頭率肯定會高,這倒不假。”
“的確。”
哥哥聽到后,撇了撇嘴,說道:“你們那是不懂欣賞。”
“切。”我們幾個人全體鄙視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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