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皇子這樣看著人家是不還要個殺人的理由啊?”悲無淚笑的輕松,好像剛剛什么也沒有發生。
見他不答,繼續道“你難道不覺得奇怪,一群烏合之眾,為什么要義無反顧的為人賣命?而且據我觀察那些人的身上太干凈了,連一個刀疤都找不到,這不合常理,在有你看見他們的手了嗎?手上的老繭不是常年握刀留下的,反而更像是重劍留下的痕跡。在通過他們的身法,是不是暗暗跟六合之陣相吻合?”
赤如雪眉頭深鎖,聯想到那天的事確實有很多不和情理的地方。
“我懷疑那個蘇無問是個間諜,是個老謀深算的家伙!”她不勝酒力,剛喝幾口已經要醉了,有點迷離的看著手中的酒杯。
“我想起蘇無問是誰了!”赤如雪一拍桌子,下了有點睡意的悲無淚一跳,努力的柔揉眼睛就聽赤如雪繼續說道“他是赤鸞的首富,家起20年前,常年居住在無柳,膝下無子,就有一個養女,名蘇柳衣,年芳二九,是個難得的美女。權貴家的公子無不是爭相下聘,蘇無問竟然未答應一人,而且,她家的生意占到赤鸞經濟的6成,上到兵器鎧甲,下到黎明的飯桌,她家的生意都有涉獵!”
“壞了!這下麻煩了!”悲無淚莫名其妙的嘟囔著兩句話。
“是很麻煩,要他是內奸,那么赤鸞危儀”赤如雪在也坐不住了,來回的在屋里踱步。
悲無淚抹了抹鼻子十分不雅的道“我要如何才能搞死她老爹,還能拐蘇柳衣回來給你做媳婦?相當有難度!”
赤如雪僵在當地,悲無淚很識趣的趴在飯桌上睡著了,都沒機會欣賞那英俊的快沒天理的黑臉。那表情是相當的豐富。
次日清晨,天還沒有大亮就聽門外有人喊“爺!外面劉大夫求見!”自從賞了一個銀幣后,小二就快成悲無淚的專屬小廝了,一直守在大門外生怕有個什么差遣被別人撈到好處去。
“嗯嗯!叫他進來吧!”
劉大夫長相中上,要是不說誰也看不出他與劉師爺能是堂親。
“劉大夫我兄長這病?”悲無淚搖著折扇十分儒雅的說。
劉大夫眉頭舒展,呵呵一笑,拱手道“貴公子的病也無大礙,按這幅藥方吃,半月余就能見效”
順手遞出5個金幣,“那就麻煩大夫了”劉大夫喜笑顏開的走了。“原來你半路叫我找來這么個貨色,是這個用意!”赤如雪臉色鐵青,看著躺在床上的男人。咬牙切齒。
“不過是演出戲何必在意!”輕輕拍拍赤如雪那勻稱的肩膀,和眉瞬目的說。
“你!你怎么不說是你得了那病?”赤如雪本就英俊的臉,被氣的扭曲,更添幾分英勇。
“哈哈哈哈!好,下次說我!”悲無淚憋不住大笑著!悲無淚看著生氣的人兒,無奈,這家伙就是不禁逗,努力整整神色道“劉大夫可成直接回藥房?”
就聽赤如雪用牙縫擠出來的聲音道“去了趟劉師爺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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