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個女人到底是另有圖謀,還是,真就那么巧,在戰場上救了他?
見他不說話,就歪著頭問他“你有小名嗎?”“我的兄弟都叫我主人,你要不要叫?”“呵呵呵呵呵”女人輕笑著看著他“你是拿我當你的兄弟了嗎?”原本是想羞辱一下她,沒想到這女人還真會順桿爬!
“想的美!”男人沒好氣的瞪了一眼,眼前的女人,心里突然升起一股莫名的情緒,有一點點糾結。若她真對自己圖謀不軌,他真的能下的去手殺她嗎?
女人好笑的看著他道“要不我叫你小雪,好不好?”赤如雪,有要吐血的沖動,這女人一直在挑戰他的耐性。
剛想掙動,就發覺背后瘙癢難耐,他的傷口傳來及其不舒服的感覺,他強忍著,眉頭皺的更緊,抬頭看著眼前這個女人道“你對我做了什么?”“呃?”女人愣了愣,不知道他在說什么。
“我是說你對我的傷口做了什么?”赤如雪,強忍著,冷汗已經從他的鬢角滴落。
“我幫你包扎了傷口》”還是不太懂他的意思。
嘆了口氣!“我是說,你在我的傷口上涂了什么?”這個女人讓他種有一種一拳打在棉花上的感覺。
“哦!就是你剛才吃的那東西啊!”女人沒覺得有什么不對,還對他笑了笑。
赤如雪,額頭上的青筋跳起,嘴角在抽搐,一副難以置信的樣子。過了足有三秒鐘那么長,才大吼出聲“你要負責”
女人被他嚇了一跳,但很快淡定了下來,一副好笑的樣子看著他道“你的傷在背上,又不在臉上,不耽誤你以后找媳婦兒!”
赤如雪的臉又蒼白變成慘綠。如果他現在能起來,他不介意掐死眼前這個白癡女人。以慰藉他心理和身體上的雙重創傷。
女人蹲下身子,好奇的看著他那張奇怪的臉道“有什么不對嗎?你這是什么表情?”赤如雪的嘴角抽搐“不是不對,它就沒對過”咆哮的聲音沖進了女人的耳朵,使她不僅往回縮了縮,忙不迭的解釋道“扶你到這兒的時候,你的血就一直流一直流,好多的血,我捂也捂不住,按也按不住,它就一直流。我想了好多辦法,還是止不住它,后來我就把它糊在傷口上,沒想到,還真就不在流血了。”赤如雪看著她眼里驚現的淚花,不由得心也軟了,他發現,他真的沒辦法生她的氣。
“現在你聽我說,把你用來煮水的鍋取下來,把那黑灰刮倒那個鐵奎里,在用清水攪勻,涂到我的傷口上,快”說完這些話時,汗水依然打濕了他的衣襟。
女人,忙不迭的跑去,忙他交代的事兒,一陣手忙腳亂之后,捧著一碗黑乎乎的東西來到赤如雪的面前,皺著眉,看著手里這碗東西道“你確定要涂它,而不是能吃的東西?”
“我確定,你能快點兒嗎?”
“好的”呵呵既然你覺得好那我還有什么可猶豫的呢?她心里想可沒敢說出來,不過看見他的傷口還是有點揪心。
北方,密如雜草的軍營里,人嘯馬嘶,一頂像小山兒一樣高的大帳外有一個斗大的木字,威風凜凜。
大帳內有兩排盔甲錚亮的將士,個個莊嚴肅穆,正中的虎皮大坐上赫然是哪位打掃戰場的老將軍,不怒自威,身后站著臉帶燦爛微笑的白袍公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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